第二天一早,我便早早的起來洗漱了。
我跟楚倩倩已經完了,李瑤瑤這件事情告訴我,以后遇到合適的還是要主動點,抓不住,就讓別人抓走了。
聽現(xiàn)在的人,三十了還不結婚,嘴上還說著,以后會遇到的。
遇到是會遇到的。
但是抓不抓的住,就是另一回事了。
隔壁房間里還沒什么動靜。
當然。
在賓館里起的這么早的,估計也只有像我這樣的單身漢。
兩人昨晚那樣折騰,估計十點前是醒不了了。
我打算早些出發(fā),一來是為了趕火車。二來,是免得碰上他們醒來再折騰一發(fā)。
畢竟一日之計在于晨。
果不其然,我還沒洗漱完,隔壁便傳來了聲響。
我故意把水龍頭開到最大,為得是把聲音壓過去。
但是有些事情,往往就是欲蓋彌彰。我感覺隔壁的聲音更清楚了。
我竟然聽到李瑤瑤的哭聲。
我爬在墻上。
確實是在哭,并且并非是愛至情深處,而是悲傷之淚。
我把塞在窟窿眼里的衛(wèi)生紙拿了出來。
透過洞眼朝著隔壁看去。
只見李瑤瑤坐在床上哭著,至于昨天晚上的男人,早就已經不見了蹤影。
李瑤瑤猛的一抬頭,我們兩個的眼神一下子對上了。
“誰?”李瑤瑤趕忙抓起了床上的衣服。
該死。我被發(fā)現(xiàn)了!
直見李瑤瑤一邊穿著衣服一邊從床上跑了下來。
不能讓李瑤瑤知道,我在偷窺她!
我趕忙將東西都收進袋子里,以百米沖刺的速度,朝著門外沖去,就好像是她在抓的我奸一樣。
然而門剛一開。
一只手突然伸了進來,一把抓住了我的衣服。
“出來!出來!”
李瑤瑤看似柔弱,但是手勁卻大得很。
我不想讓她知道是我,來回的拉扯之下,推了一把房門,房門一下子擠住了她的胳膊。
“?。 崩瞵幀帒K叫了一聲。
我本能的收了手。
只聽得砰的一聲,門被打開了。
我趕忙將臉遮住,生怕被她認出來。
“林山?怎么是你?”
顯然,我所做的都是徒勞的。
我放下了手,一臉尷尬的看著她。
“好巧啊,竟然在這里遇到了?!?p> “你都看到了?!”李瑤瑤往前走了一步,咄咄逼人道。
我出于本能想要狡辯,但是卻還是繳械投降。
因為我知道,現(xiàn)如今的情形之下,一切的辯解都將是徒勞的。
“是?!蔽尹c了點頭承認了自己的齷齪行徑,并且補充上了一點,“但是那個洞,不是我鑿的?!?p> “那個男人呢?”
嗯?
我與李瑤瑤的關系已經親近到這種地步了嗎?
她竟然似乎不關心介意我已經將她的身子看了個一干二凈的事情。
比起這個,她甚至是更關心那個男人的去向。
我一臉茫然的搖了搖頭,我怎么可能知道那家伙去了哪里?
李瑤瑤轉身便朝著樓下跑去。
我也緊跟著追了下去。
我大概能猜到發(fā)生了什么。
李瑤瑤估計是已經完成了任務,將老爹的骨灰交給了弟弟。
在江洋這種國家化的大都市,不知道令多少人沉迷。
更何況,李瑤瑤現(xiàn)在終于擺脫了那個畜生爹的束縛,對未來充滿了憧憬與信心。
那個男人的花言巧語,輕而易舉的令她褪下了自己的外衣。
李瑤瑤本來以為,走出苦海的她終于遇見了愛情,迎來新生。
可沒有想到,對方只是玩玩而已。
我追著李瑤瑤到了旅店的前臺。
“姨,麻煩一下,我想查下監(jiān)控!”李瑤瑤強忍著眼淚道。
旅館的老板,是一個五十歲上下的臃腫女人。
當然說好聽點,叫富態(tài)。
女人翹著二郎腿,嗑著瓜子看著電視,對于眼前的場面似乎早已司空見慣。
“隱私,隱私懂嗎!
原則,原則懂嗎?”
我抵了兩張百元鈔票過去。
沈老怪教過我,像是這些嘴邊上掛著原則的人,是最容易拋棄原則的。
他們做人最大的原則就是,凡事不會跟錢過不去。
權是護身符,錢是敲門磚。
果不其然。
女人立刻換上了一副慈善的表情,伸手將錢收進了抽屜里,抬手指了指一旁的監(jiān)控室。
“快點哈!”
我和李瑤瑤翻出了四樓走廊上的監(jiān)控。
監(jiān)控顯示,四點左右,那個眼鏡男收拾好了東西,躡手躡腳的從房間里出來了。
果不其然,事情跟我預想的一樣。
李瑤瑤被人騙了色。
李瑤瑤一言不發(fā),慢慢的站起了身來。
她本來或許還抱有幻想,萬一呢?萬一他只是早起了出去買早飯呢?
不過現(xiàn)在,那一點點的幻想也破滅了。
“你知道他電話嗎?”我問李瑤瑤道。
“打不通了?!崩瞵幀幠驹G的搖了搖頭。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