賓利車在一家海底餐廳門口停下,門童小跑過來接過鑰匙,將車停去了車庫。
一個看起來大約五十幾歲的白人帶著兩列服務員走了出來,和崔程握手,用蹩腳的中文說著:“歡映關臨,吹總?!?p> 崔程向他微微點頭,向林君月等人做了個請進的姿勢,而后自己也跟上,在兩列服務員的鞠躬之中,到達了餐廳內(nèi)部。
被珊瑚暗礁包環(huán)著的餐廳,有著玻璃做成的穹頂,放眼看去是一片碧藍,各種海洋生物在嬉戲,仿佛是自己正置身于海底之中。
柳如卿哪見過這些,一進去先是有些害怕,后來發(fā)現(xiàn)這些海洋生物根本進不來之后就放肆的趴在玻璃上往外看,邊看邊扯著林君月的袖子:“這是什么魚?本宮從未見過。”
“那是小丑魚吧。”
“此乃何物!好生奇怪!”
“那叫水母。”
“哇哇哇你看你看!”
“那是章魚……”
“那個那個!”
“那是海馬……”
陳霏霏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問著崔程:“我們坐哪呢?我都餓了。”
崔程手輕輕一擺,意思是,隨便挑,包場了。
陳霏霏豎起大拇指:“老板做派?!?p> 四人挑了個中間的位子坐下,而后白人招呼服務員開始上菜。
香檳、甜品、牛排、海鮮、刺身、沙拉。
本來林君月還擔心柳如卿會不適應西餐,沒想到柳如卿自學成才,刀叉用的是行云流水,自如的很。
柳如卿驕傲地看向她笑了笑,仿佛在說:“本宮就是如此聰慧,電視劇可不是白看的!”
林君月低下頭輕笑,怎么這么可愛!
四人吃的差不多,最后以崔程的一個電話結束了飯局,大致意思就是分公司那邊要簽個合同,需要崔程親筆,刻不容緩,于是便將黑卡遞給餐廳經(jīng)理結賬之后,囑咐了林君月幾句,便匆匆走了。林君月、柳如卿和陳霏霏也坐上了崔程為他們提前定好的專車回到了酒店。
房間里,陳霏霏趴在床上,看著手機:“不是吧,三天過得也太快了,明天就要回去了。”
林君月穿著睡衣,擦著濕漉漉的頭發(fā),坐在床邊:“差不多了啦,再不回去老林肯定要啰嗦死了。”
陳霏霏一個翻身:“誒呀,不過癮!不過癮!一個小哥哥也沒撩到,空手而歸……”
林君月笑著:“什么嘛,你在可惜這個呀?!?p> “當然啦,你看看那些外國男孩子,高鼻梁大眼睛,真好看?!?p> “是嗎?我怎么覺得還是柳如卿……還有崔程哥哥,好看啊……”林君月心虛的低頭繼續(xù)擦頭發(fā)。
陳霏霏噘著嘴:“哼,兩大美男都圍著你轉,你當然沒空看其他人啦!”
林君月給了她一個白眼:“瞎說什么呢……”
第二天早上,林君月和陳霏霏是被柳如卿叫起來的,俗話說得好,早上起得早,一天精神不太好。于是乎,兩人邊吃著早飯邊打哈欠,看得柳如卿一臉嫌棄:“好歹是大家閨秀,怎么如此狼狽?!?p> 陳霏霏耷拉著眼:“你懂什么,哈~昨天和月月聊星星,聊月亮,論哲理,談人生,哈~才睡的晚了點?!?p> 林君月點頭附和。
柳如卿搖搖頭,給林君月沖了杯咖啡。
“我的咖啡呢?”陳霏霏不滿。
柳如卿白了她一眼:“自己沖?!?p> “嘖,吝嗇太子?!?p> 隨著機場的轟鳴,三人踏上回國的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