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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王妃美又嬌

第七十七章 鬧劇

天才王妃美又嬌 裊裊沉煙 2018 2020-06-23 22:03:10

  緊鄰主位而坐的宋知凝冷眼旁觀著這一切,從宋知雅端著酒杯向她走來談話時(shí),她心中便有一股不詳之感緩緩升起。

  而當(dāng)她親眼目睹了宋知雅在那里,哭得像是死了親娘一樣時(shí),她心中的不詳之感,再次加重幾分。

  虞弘不忍看宋知雅哭得如此傷心,當(dāng)著文武百官的面,親自給她擦去眼淚。

  又拉過她的一只手,柔聲安慰:“雅嬪不哭,只是一支金簪而已,朕還是送得起的?!?p>  他的舉動(dòng)看在群臣眼里不禁讓人浮想聯(lián)翩:難道說,后宮的第一位宮妃,將會(huì)是宋青竹的女兒?

  落在宋青竹身上的目光開始帶上探究,宋青竹被他們看得如坐針氈。

  同樣喜歡揣測(cè)圣意的他也忍不住在想,陛下如此疼愛知雅,是否說明知雅在陛下心中,地位頗重呢?

  不等他想出結(jié)果來,主座上的宋知雅就在此開口了:“妾身想不通,方才妾身同姐姐說話時(shí),金簪還戴在頭上。不過眨眼的功夫,這金簪,怎就消失不見了呢?”

  她的話頗有一番深意,就像是在故意誤導(dǎo)眾人,讓人們不由自主的將她的金簪消失一事,與宋知凝聯(lián)系上。

  宋知凝也聽出了她的畫外音,但她沒有著急辯解,依舊坐在虞朔身邊,與他一起自斟自飲。

  至于虞弘,他在宋知雅開口之前,就已經(jīng)從宮女翠兒那里得知了她的計(jì)劃。

  如今這場(chǎng)戲若想繼續(xù)進(jìn)行下去,免不了需要他的配合,只要他開口接下宋知雅說的話,宋知雅的目的,便能實(shí)現(xiàn)。

  沉吟片刻,虞弘決定要幫宋知雅一把,“雅嬪是說,你頭上的金簪,是在和小王妃說完話后,消失不見的?”

  “應(yīng)該是的?!彼沃殴首鳛殡y的看了宋知凝一眼,她本想看到宋知凝臉色難堪的樣子,誰知她依舊云淡風(fēng)輕的坐在那里。

  虞弘同樣將她鎮(zhèn)定的模樣收入眼底,暗暗一驚,‘這個(gè)宋知凝,怎能如此鎮(zhèn)定?難道她就不怕他治她的罪嗎?’

  心懷疑惑的虞弘清了清嗓子:“小王妃,并非朕要故意懷疑你,只不過,朕的雅嬪頭上所戴的簪子,是在和你說完話后消失不見的,朕讓宮女在你身上搜尋一番,不過分吧?”

  宋知凝總算抬起了頭向他望來,平靜無瀾的眸底,是一片的清明:“陛下要讓宮女搜臣妾的身,臣妾豈敢有怨言呢?臣妾的妹妹又一直在說,她的金簪丟失一事,與臣妾有關(guān)?!?p>  話至一半,她刻意的頓了一下,“如果臣妾拒絕搜身的話,反而更令人懷疑吧?”

  她的嘴邊綻放出了一抹自嘲,明眼人都能聽出她這話是什么意思,無非就是說,“我之所以同意搜身,也是被逼無奈。”

  宋知雅和虞弘皆被她的話堵了回去,正要開口,從頭到尾沉默喝酒的虞朔突然站了起來。

  他對(duì)虞弘拱手行了一禮,又將宋知凝攬入懷中,與她緊緊相貼,佯裝喝醉了酒,聲音斷斷續(xù)續(xù)道:“皇兄的意思,不就是在說臣弟的王妃,便是那偷走雅嬪娘娘金簪的賊人嗎?”

  “朕可沒這么說過。”虞弘臉色不好的嘟囔了一句。

  虞朔也不知聽沒聽見,勾唇一笑,抬起朦朧的醉眼,看向主座上的那對(duì)男女,“臣弟的王妃是什么樣的人,臣弟再清楚不過。皇兄可別忘了,臣弟的王妃之所以能嫁給臣弟,可多虧了皇兄你的賜婚!”

  看到宋知凝被宋知雅欺負(fù),虞朔心里沒由來的窩著一團(tuán)火。他的媳婦兒,除了他以外,絕無第二人,能欺負(fù)。

  “皇兄你若懷疑臣弟的王妃偷走雅嬪娘娘的金簪,未免不絕有些自打自臉嗎?”

  那日當(dāng)眾宣讀賜婚圣旨時(shí),虞弘可是親自在圣旨里寫下了“禮部尚書宋青竹之女宋知凝,品行端正,玉潔冰清”之類的贊語。

  當(dāng)時(shí),也是現(xiàn)在這些參加宮宴的大臣在場(chǎng),他們都聽見了虞弘寫下的圣旨內(nèi)容。

  一個(gè)被皇帝親自蓋章、并稱贊其品行端正玉潔冰清的人,又怎會(huì)做出偷竊之事?

  虞朔滿意的看著虞弘沉下臉去,收緊摟著宋知凝的胳膊,把她的腦袋摁在自己胸前,“何況,本王的妻子,還不至于為了一支金簪,留宿在做那偷竊之事,臣弟俸祿頗優(yōu),給妻子買支簪,還是綽綽有余的!”

  “皇弟莫?dú)?,朕并非是在埋怨皇弟媳偷走了雅嬪的金簪,說搜身,也不過是玩笑話而已。”

  虞弘不敢跟虞朔鬧得太僵,即便虞朔手上沒有實(shí)權(quán),但眼下正是用人之際,虞朔是個(gè)不錯(cuò)的好幫手,他不愿失去這樣一個(gè)辦事能力強(qiáng)又少有怨言的臣子。

  差一點(diǎn),他就為了一個(gè)妃子,和虞朔鬧掰。

  他警惕虞朔,擔(dān)心他會(huì)起兵造反,另一方面他又需要借助虞朔的能力,來穩(wěn)定朝綱。

  虞朔紈绔歸紈绔,腦瓜子還是很靈光的。

  虞弘有意將此事一筆帶過,宋知雅卻不高興了。

  她嘟起水潤(rùn)的櫻唇,挽住虞弘的胳膊,輕輕搖晃:“陛下,難道妾身的簪子,就這么丟了嗎?那可是陛下您贈(zèng)予妾身的??!”

  宋知雅不甘心事情就此結(jié)束,她本想用這支金簪陷害宋知凝在宴會(huì)上出丑,最好的話能讓宋知凝進(jìn)天牢里待幾天。

  可萬萬沒想到,皇上竟然開始維護(hù)起宋知凝,這叫她如何甘心?

  虞弘平時(shí)最遲撒嬌這一套,但眼下,他徑直把宋知雅抱著他胳膊的那只手甩了下去,“朕說過了,一支簪子而已,沒有了,朕還可以送你兩支,三支,甚至更多支,此事,莫要再提起了?!?p>  “皇上!”心急之下,宋知雅對(duì)虞弘的稱呼換成了不常用的“皇上”二字。

  虞弘一記眼刀向她橫去,宋知雅被他眸中的狠厲驚到,縱有萬般不情愿,也只能默默坐下,一個(gè)人生悶氣。

  宋青竹本想站出來勸說兩位女兒不要爭(zhēng)執(zhí),可還不等他出面,虞朔就用眼神向他示意,勿要插手此事。

  無奈之下,他只能縮在角落里,盡量保持沉默,避免引來他人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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