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哥見此笑了:“兄弟你是不是疑心太重?這不是沒有人么?這里都是我的人,誰敢做這樣的事?”
“也許是我聽錯了。”
姜凱不想再跟龍哥爭辯。
因為他剛剛的針刺中了那人,那人帶著針飛速離開了,如果說沒有人偷聽,那針穿過了門,應(yīng)該留在門對面的墻壁上才對……
姜凱心里更是好笑,那些“蒼蠅”看樣子已經(jīng)嗅到了味道,想要再跟自己玩一把呢!
那么自己就等著。
兩人重新回到了包間內(nèi),開始重新談起來。
“兄弟,你說你開發(fā)玉石山?”
“是。”
“那地方我知道,在健康村……我更知道這個地方很多的水蛇。而且這些水蛇都是有毒的。好吃的人生果輪不到豬八戒,要是好弄,那個貪財?shù)拇彘L早就找人開發(fā)了。”龍哥說完,點(diǎn)了一根雪茄,吞云吐霧起來。
姜凱沒有抽煙的愛好,自然也不喜歡別人在當(dāng)著抽煙。
這東西他聞著那氣味就不爽,于是眉毛皺了皺。
龍哥是個混社會的人,最會察言觀色。
看見姜凱不喜歡空氣里漂浮二手煙,馬上把雪茄弄滅。然后訕訕一下,表示抱歉。
“不就是有毒的水蛇么?在我的眼里,那都不是事?!苯獎P說完,像變戲法一樣的從手心的玉墜圖案里拉出條活蹦的水蛇。
好家伙!這東西一出現(xiàn),沒有把龍哥嚇得跌坐在地上。
“你,你,你把這東西收好……”龍哥雖然說是混的,見過不少的場面但對于忽然一條有毒的水蛇,他立刻就嚇得失去了顏色。
“沒有想到有幾百個兄弟的龍哥,你這么膽小?!苯獎P呵呵一笑,表示他看錯了龍哥的人了,真是沒膽子。
他們絕大多數(shù)都是普通人,根本經(jīng)受不起這么的驚嚇。
畢竟像龍哥這樣的人,打小就生活在城市,就蓮花生是長在地里的還是結(jié)在樹上的都不知道。所以一旦遇見惡心得像水蛇一樣的東西,別看他在打架什么的上叱咤風(fēng)云……他立刻會被嚇尿。這就叫著鹵水點(diǎn)豆腐,一物降一物。
“讓兄弟你見笑了,我打小就害怕蛇?!饼埜绾懿缓靡馑嫉氐?。
“我不會笑你,但是我是準(zhǔn)備讓你帶著兄弟們?nèi)ジ乙黄鹱ニ??!?p> “哈?”龍哥差點(diǎn)哭了。
“事后,我們才能開采玉石山,那豐厚的利益龍哥你不要了嗎?”
“當(dāng)然要?!?p> 龍哥吞了一口唾沫,狠狠地道。
“那很好,明早玉石山見?!苯獎P說完站起身,一口將一瓶伏爾加干掉了。
看見姜凱這么干,也不得不對他豎起大拇指。
“牛!你這不是喝酒,是灌酒了?!?p> “這樣喝才顯得很男子漢?!?p> “嗝!”
又一次,龍哥被姜凱給傷害了。他喝酒喝伏爾加,頂多就喝半斤,而姜凱剛剛喝下去的一瓶是大量裝的,足足三斤。
在普通人的世界觀里,普通人和一斤高度白酒,那也會進(jìn)醫(yī)院了。
三斤……那想都不敢想了。
“兄弟你這么能喝,在辦完玉石山的事情之后,能不能陪我去做一件事?”
“什么事?”
“當(dāng)然是喝酒定輸贏的一件事……”
接著,龍哥把自己的那檔子事說了出來.
原來是龍哥跟一個叫著刀疤的人因為地盤上的爭執(zhí)發(fā)生了摩擦,然后約定本月中旬,找個地方喝酒,誰被灌趴下,那么誰就輸?shù)袅耍瑺幾h的地方也就歸勝利的那方了。
因龍哥看見姜凱很能喝酒,于是想讓他幫忙。
他覺得如果姜凱出馬,刀疤那些人無論怎么喝也是輸。
姜凱聽見他的請求,沒有拒絕。喝酒這種事,姜凱本身沒什么興趣,若不是非要有必要,那肯定不會喝。
但眼下自己的合同要緊,所以就答應(yīng)下來了。
“那么龍哥就這么說定了,我馬上回去健康村?!?p> “恩……”龍哥點(diǎn)了點(diǎn)頭,送他上車。
正打算回去的時候,張晨因為一通電話要急忙趕到工作的單位,一點(diǎn)也不能耽誤,所以姜凱就一人回到了村里。
姜凱開車去了健康村。
從這里到健康村也就車程半個小時。
農(nóng)村的彎彎路多,實際上直線距離的話開車十分鐘就到了。
剛剛開車道健康村,金彭育就沖了上來。
并且對姜凱破口大罵起來:“你個臭小子陰我?!?p> “我陰你什么了?”姜凱明知故問。
“這,這個合同不是這么簽署的!”
“哦,你說說我們之前怎么簽署的呢?”姜凱故意將嗓門提高了,相當(dāng)于高音喇叭一般,那些村辦公室附近的居民們立刻圍觀了上來。
見有別的人在,氣得金彭育腮幫子鼓鼓的,跟一只憋氣了的蛤蟆一樣。他怎么能在有人的情況下說那些骯臟的交易呢?
自然只能打掉牙吞進(jìn)肚子。
“你,你好!你狠!”金彭育說完氣急敗壞的走了。
他是找辦法收拾姜凱。
他不讓自己好過,他也不能好過。
“咳咳,等著就等著,我這輩子喜歡跟歪風(fēng)邪氣作斗爭。”姜凱沖著他的背影淡淡地一笑道。
這話險些把他肚子氣炸了。
看見金彭育越是生氣,姜凱越是高興。
像他這種飽中私囊的混蛋,姜凱打心里不喜歡。
這種人跟蒼蠅一樣被人嫌棄,可是歷朝歷代,這種混賬只多不少,所以才有二十五個朝代的更迭。每一次朝代的更迭,都是尸山血海。
苦的都是百姓,富裕了的都是利益者。
“這不是隔壁村的小神醫(yī)嗎?”一個四十多歲住著拐杖的中年人打量起姜凱來。
“恩,我是,叔叔我想問一下,這里從哪能找到苦力?”
“那可難了,村子能跑的都出去了,剩下都是老弱病殘。”大叔說著指了指自己的腿道。
“您的腿是怎么了?”
“哎,在外面打工,出了一場車禍。我爭取到了的賠償也就十萬。按照國家標(biāo)準(zhǔn),我們農(nóng)村人減半也起碼三十萬,可惜對方有背景,我們沒有背景的泥腿子能怎么樣?只能按照那肇事者的要求拿到了十萬?!?p> 說完大叔止不住的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