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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零一時

049komorebi疑惑的年齡

清零一時 湫閆 1436 2020-08-19 23:50:19

  易琳突然站起,阮清時正給她手指貼創(chuàng)可貼,她把手抽出來,弄得他有些措不及防。

  余下兩人疑惑地望著她。

  “怎么了?”

  易琳這才把目光從彭晏浙上移回來,眨巴兩下眼,又退回座位上,用嬌俏的表情跟阮清時說:“……腿有點麻了?!?p>  說話間,嘉賓已上臺致辭,拍賣開始。

  禮儀小姐步著婀娜的身姿端上第一件拍品,放置展示臺。

  是一枚黑色裸鉆。

  鉆石是世界上稀有珍貴堅硬的寶石,它的光澤和閃耀是歷來人追逐的,而彩色鉆石比普通白色鉆石更為稀有,現(xiàn)發(fā)現(xiàn)的黑色鉆石屈指可數(shù),還沒有國際報價,所以價格很難估計,當然這主要看收藏家們的喜好,對于其的價值判定。

  有的珠寶品牌還拿黑色鉆石來當鎮(zhèn)牌之寶,還有的收藏家把黑色鉆石作為為收藏及的藏品。

  拍賣師介紹完,開始報價。

  “喜歡嗎?”

  阮清時問易琳,只因他看她多看了兩眼。

  他給老婆買東西從不吝嗇,從他給易琳買的那些古朝簪子,還有那些被他壟斷,只供易琳挑選的服裝品牌就能看出。

  而且他還樂此不疲。

  她搖頭,拍賣會的燈光染黃了她的臉蛋,目光染著光:“不喜歡。”

  來來回回十幾件拍品,易琳都不喜歡,連簪子她都沒要。

  到最后的壓軸上場。

  Komorebi的《朝晨》。

  “琳琳?!?p>  易琳將身子靠近他:“嗯?”

  阮清時還沒說什么,她便立刻道:“不喜歡。”

  他覺得易琳的反應可愛及了:“我還沒說什么。”

  臺上拍賣師正介紹《朝晨》,聲音貫耳,現(xiàn)場的燈光微黃,遮住了易琳臉上那一面尬尷。

  “啊……哦?!?p>  也沒問阮清時要說什么。

  結果他回:“喜歡嗎?”

  易琳:“……”

  彭晏浙:“……”

  有區(qū)別嗎?現(xiàn)回答和后回答不就一樣嗎?

  現(xiàn)場已經(jīng)有人開始叫價。

  間隙很短,叫價的人很多,價格一下子提升到法郎九位數(shù)。

  易琳不看畫,看阮清時:“……不喜歡?!?p>  好昧良心哦。

  臺上拍賣師正準備要敲板。

  “400 millions de francs une fois”(四億法郎一次)

  “400 millions de francs deux fois”(四億法郎兩次)

  叫價四億法郎是一位看上去七十來歲老人。

  兩鬢斑白,雙手拄著一只木制拐杖,兩眼炯炯有神,一些年輕人還比不上他精神抖擻。

  正在拍賣師喊出四億法郎三次,要敲板時,臺下一人舉起了叫價牌:

  “800 millions de francs”(八億法郎)

  直接是上一個叫價的兩倍。

  阮清時舉著八號叫價牌,從容地喊價。

  現(xiàn)場大部分人都詫異,都紛紛朝聲音的出處尋找,那位喊四億法郎的老人也望了過來。

  彭晏浙驚詫:“不是不喜歡?”

  阮清時看著他的小姑娘,身子靠在椅背上,兩條腿敞開,左手握著老婆的手,拇指在有意無意地滑動,他隨便扯個理由:“熬人?!?p>  熬死Komorebi,再拿出來賣。

  易琳:“……”

  彭晏浙露出兄弟你很有眼光和頭腦的神情,打趣:“那你可別英年早逝。”

  “可以留給我兒子。”

  易琳:“……”

  “得,您老是在這炫富呢?”

  加秀恩愛。

  臺上拍賣師已經(jīng)例行喊完上次叫價,現(xiàn)場還沒有人再叫價,他掃了一眼底下,眼疾手快地敲下板。

  “阮總,請留步?!迸馁u會結束,那位叫價四億法郎的老人叫住了他們一行人,“好久不見吶。”

  “黃甫先生好久不見,”是熟人,他向易琳介紹,“這是okafu創(chuàng)始人皇甫先生?!?p>  Okafu,具有國際知名度的服裝設計公司,不僅如此,皇甫先生早先是美術生出身,后來從業(yè)于服裝設計行業(yè)。

  “皇甫先生,這是我太太?!?p>  皇甫是國內人,小時被法國父母收養(yǎng),但一直沒忘本,從他的服裝設計對國內行業(yè)的幫助就知道,對祖國有歸屬感。

  皇甫年過古稀,依然精神抖擻,他主動伸手:“阮太太,很高興見到你。”

  易琳伸右手回應,左手扶著右手手腕,微笑致意,落落大方,“皇甫先生客氣,是晚輩的榮幸?!?p>  小姑娘人長得美,教養(yǎng)也好。

  這是皇甫對易琳的第一印象,從握手的姿勢就能看出來。

  皇甫一一打招呼,“彭少,又見面了?!?p>  彭晏浙:“皇甫先生好久不見,您老又年輕了。”

  年過古稀的老人自然喜歡聽年輕,哈哈笑了兩聲:“小伙子嘴巴又甜了。”

  久不見面,皇甫邀三人一起用晚餐,他請客。

  傍晚雨停歇,夜幕放晴,連星空都摘掉了朦朦朧朧的紗,變得清晰可見,他們所處在法國北部,剛下完雨,溫度雖然不高,還是有些涼,微風飄過拂過臉頰,輕輕軟軟地透著涼意。

  晚餐是在法國餐廳的露天陽臺,這里只供熟客。

  易琳不太知道阮清時以前的事,所以也不了解他和這位皇甫先生有什么過往,但能看出來有忘年之交的情誼在。

  “上次見你還未有女朋友,這次都成婚了,果然時間如彈指,我和你父親也好久沒見了。”

  今夜霓虹偏黃,很襯人,它染著阮清時的臉邪魅又出塵,“我父親也老念叨著您,您這次拍賣會是想要komorebi的《朝晨》?”

  沒得到畫,皇甫并不失落:“是啊,我早年學美術時一直有遺憾,兩年前初見《朝晨》時,見到上面的晨之熹微,好像瞬間回到了當年追求藝術的熱血之年?!?p>  “不過還是你小子有福氣,”他語重心長地囑咐,看得出是真愛惜藝術品,“得好好收藏這幅畫。”

  他是長輩,是受人尊敬的長輩,并沒有以兩人的身份來要求對方將畫贈與。

  易琳心生敬佩。

  阮清時舉起酒:“定當。”

  又是一翻酒后。

  “聽說阮太太也是美術出身?”

  易琳被吹得有些涼,手出了些汗,可能加上早上在公司吹了冷風,小臉有些透白:“是的,不過晚輩沒什么功與名?!?p>  皇甫很喜歡易琳,對晚輩的那種喜歡,是從第一眼見到起。

  “謙虛了。”皇甫舉著酒杯,想起了一個人,“《朝晨》作者komorebi阮太太知道吧?那可是年紀輕輕年少有為啊,你們年輕人不可限量啊?!?p>  易琳淡笑致意。

  彭晏浙不喜歡文縐縐的說話,抓了他以為的重點:“年紀輕輕?”

  “是啊,聽說komorebi不過是一位二十左右的少年,真是后來在居上啊,長江后浪推前浪?!?p>  “喀喀喀....”

  彭晏浙正抿了口酒,聽到皇甫的話時酒嗆了咽喉,一時間咳了好幾聲。

  烈酒嗆喉,更何況是這么嗆到,他感覺他的咽喉像裂開了一樣疼!

  二十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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