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突然一切恢復(fù)正常,陳旭有些不可思議,最后才知道是白一找了沈梓誠的緣故。歷史再次重演,陳旭額頭的青筋暴起,沈梓誠,同樣的手段你竟然還敢再來一遍?這次,就算拼了這條老命,我也要守住白芍。
于是,陳旭安排好手頭的工作,一個人悄悄去往香都,找沈梓誠算賬。
沈梓誠倒是爽快的見了他。
“沈梓誠,你真是從大卑鄙到老,又想用同樣的手段把白芍搶走?!?p> “用詞不當(dāng)。白芍一直是我的,何來搶,要說搶也是你搶。當(dāng)初,我和白芍先認識,而且,她和你從來沒在一起過。如今,因為她失憶,你瞞天過海娶了她。到底是誰卑鄙?”
“你們先認識又怎么,可她喜歡的是我?!?p> “那又如何,她還是選擇了我。”
“要不是你用了陰謀詭計,她怎么可能選你?”
“陳旭,哪怕當(dāng)初我沒用手段,你和白芍也不會在一起。不然以前那么多機會,你們早在一起了,不是嗎?”
“好,如你所說,你們是注定的緣分。白芍確是愛過你,不然不會受那么重的情商。可是你辜負了她、傷害了她,她現(xiàn)在和我在一起,安穩(wěn)舒適。如今我們都是半截身子入黃土的人了,大家都安穩(wěn)過好自己的生活不好嗎?非要這么彼此打擾,讓對方不痛快?”
“陳旭,你最好對白芍好點兒,不然哪怕我半截身子進黃土也會去找你不痛快?!?p> “你!”他這是放手了?
“好走不送。”沈梓誠很生氣,這個陳旭,是專門來給他炫耀的嗎?得了便宜還賣乖,無恥至極。
回到D市。陳旭對沈梓誠那邊是放心了,但是對于白一見沈梓誠的事還是耿耿于懷,所以,連著幾天對白一都是冷臉。白一自知理虧,最開始也是放低姿態(tài)誠心哄,奈何陳旭這次是油鹽不進,怎樣都不肯下臺階,白一的耐心被耗的所剩無幾,回以冷戰(zhàn)。
陳惟白和白樺林見父母狀態(tài)不對,從中調(diào)和,可惜都沒用。白一火脾氣一上來,也是個厲害的主,誰上前燒誰。所以,家里充滿了硝煙。
晚上,當(dāng)著陳旭的面,白一開始收拾行李,陳旭看她這樣子不像開玩笑,忍不住開口,
“大晚上的你收拾行李干嘛?”
“去沈家?!卑滓焕淅涞幕卮穑掷锏幕顩]停。
“你說什么,你真要回沈家,回到沈梓誠身邊?”
“陳家不歡迎我,我想沈家應(yīng)該是歡迎的。畢竟,前不久沈梓誠還求我回去來著。我白一再不濟也不至于為了生存看人臉色,受人冷眼,搖尾乞憐,離了陳家,我照樣可以活的更好。”
“你……你說這話有沒有良心,這些年我何曾讓你受過一絲委屈?你背著我和前夫見面,我還不能有點怨言嗎?”
“你那是一點怨言嗎?我看你就是蓄謀已久,想趁機趕走我,好找個年輕漂亮的,彌補你這些年的缺憾。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是覺著,以自己的樣貌才能,娶了二婚的我太虧,今天我成全你,你想找誰找誰,我把位置騰出來?!卑滓辉秸f越來勁,收拾行李的速度都變快了。
“白一,你講不講理,我什么時候嫌棄你,覺的虧了,我要是喜歡年輕漂亮的早找了,至于等到現(xiàn)在嗎?別昧著良心血口噴人。”
“既然不是那怎么解釋你近期的行為?我只是找沈梓誠把話說清楚,讓他別搞這些小動作而已。但是你看看你,我說的話一個字不信,不是存心趕我走是什么,你說,你說啊?!卑咨秩拥羰掷锏囊路平愋?,聲音帶著哽咽。
“我……”陳旭看她要哭,一下心神大亂,詞窮語塞。陳旭話還沒說,白一的眼淚已經(jīng)下來了,白一是很少哭的,這一哭,帶著一絲倔強和委屈,真是心疼壞了陳旭。
陳旭一把抱住白一,“對不起,是我的錯,是我蹬鼻子上臉,小肚雞腸,無理取鬧,你別哭了,別離開我好不好。小惟和樺林都這么大了,這么乖巧的一雙兒女,你肯定也舍不得的。這次錯在于我,你怎么罰我都行,要不我自罰跪兩天鍵盤,可以吧?”
“你自己說的,不準(zhǔn)反悔。”白一擦了擦眼淚,高聲沖著門口喊,“樺林,去把你的電腦鍵盤拿下來?!?p> “好的,媽?!?p> 陳旭這才發(fā)覺事情不對勁,一開門,陳惟白正站在門口奸笑,白樺林神速將鍵盤送到。
“好啊,你們,一家四口,三個合起來對付我,好樣的。”陳旭氣的哭笑不得。
晚上,陳旭抱著白一不撒手,還時不時親兩口,像小年輕似的不嫌膩歪。
白芍和沈梓誠的故事落下帷幕;
白一和陳旭的生活還在繼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