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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魄天將

第32章 沙之篇·初遇

神魄天將 那什 3090 2020-05-29 14:10:00

  “王遠之,你個混賬,不結(jié)婚我打斷你的狗腿,只要我活著一天,你不結(jié)婚試試,我斷了你的生活費!”

  “就不結(jié)婚就不結(jié)婚!”

  跑在前方的男孩手中揮灑大片塵沙,一分為二,阻擋身后道路,可算能歇歇了,慢悠悠的走出大院,朝熟悉的方向走去。

  塵沙另一邊,王遠之的父親王震收起兒子留下的沙子,無奈的嘆息,對于自己的兒子不知道該怎么教育,二十歲的人了,整天沒一點上進心。

  在網(wǎng)吧待了一個星期,吃喝拉撒睡全在網(wǎng)吧,整天與狐朋狗友全城到處跑,不干正事,好不容易綁回來,安靜一天又跑了。

  心里還是特別擔(dān)心兒子,家族新輩中唯一一個單屬性,祖祖輩輩單傳沙屬性,再看看小兒子,有沙屬性就是多了一個火屬性,本來一切計劃著都給小兒子王越之,什么都白準備了。

  家族中比較看中只有沙屬性的人,掌管家族人必須只有沙屬性,不到萬不得已這個規(guī)矩不能改。

  “爸,大哥又跑走了?”

  王越之剛從學(xué)院回來,與大哥相差兩歲,乖巧聽話,但父親常因為屬性問題至今不給好臉色。

  “行了,別提的大哥了?!蓖跽鸨尺^雙手回到屋中。

  站在原地的王越之沒有說話,心里也明白父親為什么會這樣,無所謂,過好自己的生活就行,家大業(yè)大還是交給大哥了。

  剛推開門,王越之被黑影一手拉進屋里,還沒看清是誰毛巾已經(jīng)堵住嘴,優(yōu)美的拋物線劃過,落到床上。

  什么東西!

  王越之看到熟悉的身影,毛巾直接從嘴里吐了出來,這種小把戲,也只有在電視劇中導(dǎo)演不讓演罷了。

  “什么事,爸剛剛還說你走了?!蓖踉街碇砩系囊路槺愕沽藘杀?。

  王遠之搓搓手,笑瞇瞇的盯著弟弟。

  “啪!”

  一巴掌落在王遠之臉上,清醒了,王越之抱著衣服瞪著眼:“你想干什么,能不能正常點?!?p>  “切,我又不劫色,給我點錢花花,出門在外沒錢怎么過,我早身無分文了?!蓖踹h之一臉委屈的摸著臃腫的臉,弟弟下手還是真的狠!

  每次都是這樣,王越之已經(jīng)習(xí)慣哥哥經(jīng)常要錢,老爸已經(jīng)斷了財路,不結(jié)婚什么都沒得商量。

  不過,自己這么大手大腳的給哥哥錢好嘛,老爸已經(jīng)暗中觀察,懷疑自己是不是吸毒了,剛給的錢沒幾天就花完了,也不懷疑是不是在外找了女朋友。

  一大把紅鈔票出現(xiàn)在手中,弟弟拿了五張給哥哥,王遠之一點不見外,一千元留下了一百元,掉頭就走,剩下可憐巴巴的弟弟。

  看著大哥準備離開,王越之追問:“大哥,你真不想在家里呆著……”

  “別說了,你還小,不懂,等你到了二十歲什么就知道。”推開門,王遠之操控著大片塵沙滑到院外。

  真不知道這家伙天天想的什么,看著大哥的背影消失,王越之一愣,大喊:“王遠之,你欠老子兩萬元什么時候還……”

  乾楚街,風(fēng)流倜儻的小伙。

  雙手插兜昂頭挺胸,只要有錢走路都有自信,王遠之穿梭在小巷中不知道該去哪玩,一時半會還真找不到朋友。

  找了一塊干凈的石頭坐下發(fā)呆,想到父親天天催結(jié)婚結(jié)婚結(jié)婚,自己打光棍怎么不在找個老婆過呀,干脆讓老爸去跟張家女兒過吧。

  “老板,裝點饅頭?!?p>  “要多少錢的?”

  “要什么錢,給我裝一袋子饅頭,不然砸了你的店?!?p>  嘈雜的聲音驚醒了王遠之,正好肚子也有點餓,買幾個剛出爐的熱饅頭嘗嘗。

  “不行呀,你前幾次買的饅頭還沒有付錢,怎么又賴賬。”坐在輪椅上的中年人拉扯高壯的青年,很顯然沒有一點用。

  高壯的青年一手將坐在輪椅的中年人推倒在地,眼看中年人就要摔在地上,一盤散沙不知從哪里冒出,包裹在中年人身旁,緩緩送到輪椅上。

  殘疾人??

  殘疾人????

  “誰?”高壯的青年看著周圍。

  “你爺爺!”

  三個字,鏗鏘有力。迎面走來的是王遠之,掌控魄靈,手中聚集橙色的光影,不時散發(fā)點點顆粒,整個空中被塵沙包圍。

  “老板,來兩塊錢的饅頭?!蓖踹h之順手撐起白色塑料袋,放下兩塊錢,笑瞇瞇的看著賣饅頭的老板。

  青年一眼認出這家伙是布魯學(xué)校的學(xué)生,靈師,不好惹,呼喊著自己兄弟。

  本身熱鬧的乾楚街更加熱鬧了,灰鴉鴉的來了一大群手持砍刀青年,路人們紛紛后退,只管看熱鬧。

  “狂哥!”

  “狂哥!”

  ……

  高壯的青年人稱狂哥,整個乾楚街也算小有名氣,搶吃搶喝,看上哪家只管拿,不給就帶著小弟砸店。

  接過砍刀,狂哥指著王遠之說:“小子,你不是喜歡管閑事嗎,今天你要是走了,我就把這饅頭店給砸了,況且你能走的出去?”

  坐在輪椅上老板示意讓青年快點離開,自己給點饅頭就沒事了,本身就是因自己而起,不能傷了旁人。

  袋子系好,王遠之將饅頭遞給老板,拍拍手講道:“老板,這里交給我,幫我看好饅頭就行。”

  “喂!小子,有沒有聽我說話。”狂哥拎起砍刀沖了過來。

  同樣是年輕人,為什么要這么沖動。一盤散沙落在面旁,王遠之手上包裹粗沙打在狂哥臉上,后退兩三步。

  狂哥的小弟可不是白養(yǎng)活的,一個接一個沖過來,又一個接一個被王遠之送走,簡直就是葫蘆娃救爺爺。

  圍觀的路人哈哈大笑,見過狂哥平常威風(fēng)的人卻不敢怎么笑,隔三差五總會遇到一些這樣的場面,心里非常清楚,惹了狂哥沒有一個好下場,之前有個布魯學(xué)院的學(xué)生就因為踩了狂哥的鞋,被打的跪地求饒,最后那個學(xué)生就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路人還在笑,饅頭店老板十分擔(dān)心小伙子萬一出什么事。狂哥看不下去了,搶了一把刀,雙手持刀,今天要把這小子剁成肉餅,一刀接一刀的砍在沙子中,根本無法接近王遠之。

  “太菜了吧,就這樣還出來混?”

  不是王遠之看不起狂哥,是王遠之壓根沒有使用任何招式,只是用沙子飛來飛去的進攻、防守。

  算了,玩夠了。

  王遠之注意到自己已經(jīng)被狂哥的人全方面的包圍,強行沖出去或許真的挨一、兩刀,又不能傷到人,不然會被老爸知道壓回家,就用沙子好好玩玩。

  狂哥看到這小子舉起雙手,嘲笑幾下:“怎么了,投降了?現(xiàn)在從我跨下鉆過去,我可以繞了你。”

  狂哥的小弟們已經(jīng)抗起砍刀,準備陷入苦戰(zhàn),路人們揪起心,血腥的場面即將發(fā)生。

  “呵呵,投降?小心你們自己吧!”

  漫天飛舞的沙子一顆一顆緊湊起來,以自己為圓心,快速擴張,三秒的功夫周圍已經(jīng)被沙海淹沒。

  這么弱?

  就是簡單的控制沙子,任何招式?jīng)]有使用。

  王遠之走上沙堆,看到個個小雜種只露個腦袋,年紀小的已經(jīng)被嚇哭,狂哥掙扎著扭頭身體。

  王遠之走到狂哥身邊蹲下,手掌拍了拍肥壯的臉說:“大半個乾楚街還真沒人治治你們,油水搶了不少吧,還敢這么囂張,是叫小狂吧?”

  狂哥沒有說話,王遠之雙手揪起耳朵開始三百六十度旋轉(zhuǎn),自帶疼痛喊叫。

  “啊,啊,啊,疼疼疼,好哥哥放過我們吧,好哥哥好哥哥。”此時的小狂失去了剛剛的勇猛,軟綿綿的。

  可不能這么簡單的放過他們,倒是想到一個有趣的辦法。

  “放了你們可以,學(xué)三聲狗叫,在說你是狗,保證以為不在欺負饅頭店老板,我就立刻放了你們?!边@樣還挺有趣,王遠之注意到?jīng)]反應(yīng),單手揪起小狂的耳朵安排道:“不說是吧?不說你就自己從沙子里鉆出來了,不過千萬不要亂動,不然越陷越深?!?p>  寧死不彎!

  小狂還偏動幾下,果然感覺到身體在下陷,連忙學(xué)狗叫,周圍的小弟們跟著學(xué)狗叫。

  “汪!汪!汪!”

  “是不是還少點什么?”王遠之提醒道。

  “我是狗,我保證以后不在欺負饅頭店老板?!?p>  小狂已經(jīng)顧不了這么多了,看戲的人群中出現(xiàn)不少熟悉的面孔,三十六計走為上計,面子以后再掙。

  王遠之心里美滋滋的,對于這些有娘生沒娘教的雜種綽綽有余,厲害什么,有什么可厲害的。

  大面積的沙子不斷聚攏空中,快速縮小,收入王遠之手中凝聚的橙色光影,小狂一群人抖擻了幾下身體,灰頭灰腦的離開。

  圍觀的人散了,王遠之拍拍手,拿著饅頭準備離開:“老板,我已經(jīng)幫你解決了,不會再有這種事發(fā)生了?!?p>  饅頭店老板為了表示感謝,重新裝了兩個饅頭塞給王遠之講道:“小伙子,這點小意思收著,非常感謝你,以后想吃饅頭盡管來。”

  “小心!”

  一陣清脆的喊叫,王遠之側(cè)身望去,砍刀擦臉而過,留下小血口。

  找死!

  六式-控沙!

  模擬手狀的散沙追蹤,是剛剛小狂扔來的砍刀,本以為成功,現(xiàn)在小狂拼命的逃跑,手狀的散沙握住了小狂的下體,王遠之握緊拳頭。

  你廢了!

  遠遠地看著身影,用一束大紅色綢帶扎在腦后的黑發(fā),宛如幽靜的月夜里從山澗中傾瀉下來的一壁瀑布。

  聞到了淡淡的清香,少女在王遠之左下角臉龐貼上創(chuàng)口貼,轉(zhuǎn)身離開。

  這一刻,王遠之恨不得時間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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