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有人,快進來扶我一下?!?p> 原來是人,還以為這里有鬼呢!
順著聲音,何晨加快腳步來到二樓,聽著聲音像是中間的屋子傳來,推開門,驚呆了!
搞笑的吧,這么多門?放眼望去一邊至少也得十個門以上,況且是對稱?。?!
“我在這里,這間屋子?!?p> “哪間屋子,這么多屋耍我的呀?你是這房子的主人嗎?”何晨這么詢問不是不救人,萬一也是出租戶,出了什么事被反咬一口,自己本身就不富裕,更是雪上加霜,不如等待房東。
想起之前經(jīng)常有扶老人被訛錢事件,也不是一次兩次的發(fā)生,誰敢輕舉妄動。
何晨也不敢進屋,就是站著。
過了一分鐘沒有回應,何晨站在門前傻零零的,動了動小手推開右手邊第一扇門,這場景,堪比推開古墓的心情,不知道下一秒會發(fā)生什么,陰森森。
切,鎖住了。
大白天氣氛搞的這么壓抑,屋里又不暗,自己嚇自己,何晨壯壯膽,走進屋中推開第二扇門。
“我是房東我是房東,我剛剛摔倒了,怎么也站不起來了,你是小伙子吧,快點幫幫我,租房子我給你優(yōu)惠?!甭曇糁饾u沙啞消失。
何晨立即斷定是右邊倒數(shù)第二間發(fā)出的聲音,根據(jù)聲音判斷,這應該是個中年人或者接近老人,年齡應該在四十五歲到五十五歲之間,此人必定坐在地上求救。
哈哈哈,請叫我福爾摩晨!
推開右側(cè)倒數(shù)第二間,結(jié)論正確。
“怎么是你!”兩人對視,異口同聲。
“哈哈哈,老爺爺怎么是你,這里是你家呀,挺大的呀,年紀大了行動不方便沒事多泡枸杞、紅棗茶喝,這樣身體才硬朗?!焙纬可掳ご?,站在一旁哈哈大笑。
老爺爺果真拿起拐杖,沖著何晨敲打,是那根曾經(jīng)絆倒自己的拐杖,對于這個色澤,如果是把器靈絕對是把品級,和那把血戰(zhàn)相同的光澤,幸好拐杖沒事。
“臭小子,我今天摔著就不和你斤斤計較,就按你之前叫我的,叫大叔吧?!币呀?jīng)摔倒在地了,還這么傲嬌。
何晨蹲下笑瞇瞇的問:“大叔這里出租房子嗎,我長久居住,或者買下一間房子也行,但是分期付款可以不,我一個學生一下子拿不出這么多錢,過段時間把我爸爸接過來,就我們兩個人住?!?p> 大叔坐在地上沒有吱聲,兩眼瞪著,眼神中已經(jīng)在傳達把我扶起來的消息了,老臉通紅,是內(nèi)急。
“啊,忘了,我先扶你起來?!边@次注意到有什么不對,何晨順應著扶大叔起來,這可是租房的房東,得罪不了。
大叔是剛剛睡覺時翻個身,順著床邊摔倒在地,廢了半天功夫才坐起來,閃著腰,渾身疼痛,怎么也站不起來。
何晨被指揮著東跑西跑,站在廁所門后等待大叔方便。
“臭小子站遠點,你在門口我不好意思?!?p> “我不叫臭小子,我叫何晨。兩個大男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話說大叔,我是來找房子住的,不是來伺候你的,認清楚地位行不行?!闭媸堑姑梗裁吹姑故露寄苡龅?,何晨找個凳子坐下。
“嘩啦啦,嘩啦啦……”
這是憋多久呀,腳踏黃河兩岸,我要是不來不就尿褲子了,這房東怎么也得給我便宜點租房子的價格吧,或者免一個月房租也行。
不錯不錯,一個月房租,先白嫖一個月,適應一個月后住著不行再換地方,拎包走人,我太有才了。
大叔方便完又要求送他到床邊,始終沒有講述自己是怎么回事,對待租房子的事情也是一字未提。
何晨掏出廣告詢問:“大叔,這里的房子出租嗎?我長久居住,或者買下一間房子也行,但是分期付款可以不,我一個學生一下子拿不出這么多錢,過段時間把我爸爸接過來,就我們兩個人住。”又重復一遍。
“大叔太難聽了,你還是叫我藍叔吧,這樣聽著更年輕?!彼{叔舒服的躺在床上,閉上眼睛。
已經(jīng)問了兩遍,什么態(tài)度,再一再二不再三,何晨控制住情緒繼續(xù)詢問,這次換了個溫柔的嗓音:“藍叔,這里的房子出租嗎?我長久居住,或者買下一間房子也行,但是分期付款可以不,我一個學生一下子拿不出這么多錢,過段時間把我爸爸接過來,就我們兩個人住?!?p> “租,你看哪間屋子可以就選哪間,這么多間房子就我一個人居住,之前有很多人前來看房,一聽說發(fā)生過血案掉頭就跑,你不怕嗎,房租你看著給吧,或者免費讓你試住一個月也行,別到時候后悔了,害怕你說沒考慮好,說我坑你小孩子錢。”一字一字慢慢的說著,藍叔靜靜的躺在床上。
“行,就這么說了,先試著住一個月,一個月后再簽租房合同,我先出去選個房間了?!闭f完話何晨就跑出去找房間,正如自己所想,白嫖一個月。
年輕人,小院再次充滿了活力。
藍叔睜著眼睛看何晨離開,有人愿意來租房子是好事,大院不在是一個人居住了,挺喜歡這個孩子。
趴在二樓欄桿,整個大院不是一般的大,房間還這么多,真不知道該選哪一間,每個房間兩室一廳一廚一衛(wèi)還不錯,選擇了間采光通風較好的。
和藍叔的房間位置不同,藍叔的房間是打開一個門出現(xiàn)很多房間,何晨挑選的房間是經(jīng)過那個門之前的走廊側(cè)門,打開就是房間。
扶著藍叔確認房間,拿到了新鑰匙,一把租房鑰匙,一把大門鑰匙,心里還是非常好奇血案的事。
藍叔哈哈大笑,解釋道:“其實沒有什么血案,那都是我瞎編的,我害怕這里的房間出租太火爆。藍氏大院在乾楚街的中心位置,人口流動太大,各地前來買房租房做生意,我擔心大院太亂了,幾戶人家還是能接受的。”
這么一說何晨也算放心了,就是好奇最后一點,這么大的院子為什么只有藍叔自己住,沒有家人嗎?
“大院之前挺熱鬧的,有很多布魯學院的學生,只不過在圍剿異獸時犧牲了,我們藍家血脈天生擁有強大的魄靈,一線是主動前往的,我女兒與清自在結(jié)婚,十幾年前難產(chǎn)去世了?!彼{叔的聲音越來越小,直到消失。
這么一說藍家就剩下藍叔一個人了,和清自在,清自在不是布魯學院院長嗎,何晨才反應過來,這個藍叔到底是什么樣的人。
院長也真是個王八蛋,讓自己岳父一個人住在這里,真的忍心呀,自己在學院這么瀟灑。
這時何晨才注意到藍叔比自己還要高猛,留著短碎發(fā)冒出幾根白發(fā),炯炯有神的大眼,年輕的時候一定非常帥氣。
時間不早了,事情也辦的差不多了,看著藍叔可以正常行走也放心離開了,順便還能看一眼溫靈,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