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難得的早早的就回了家,卻看見盛姜的車子停在門口,原本想回家的步伐看見盛姜的車子時就停頓了,轉(zhuǎn)身就想朝著外面走去,卻在此刻,身后傳來盛姜的喊聲:
“盛世.....”
邁出去的步子,頓時又收了回來,他冷漠的看著自己的母親,走近了家門,才走進(jìn)去,就看到諾大的客廳的沙發(fā)上坐著一名男子。
那男子四十出頭的模樣,棱角分明的臉龐還有那一雙大眼睛和盛世極為的相像,這男子,他知道,叫楊周,是他在這個世界上,除了盛姜之外,本該是最最最親密的人。
看見盛世,楊周有些激動的站了起來,朝著盛世走過來,伸出的手,想要抱抱盛世,卻又僵持著在半空中,不敢伸過去,只能張著嘴,顫抖的喊著:
“兒....子....”
聽著那一聲滿含著萬千情緒的一聲兒子,盛世微愣,卻又很快的的反應(yīng)過來,冷漠的撇了一眼楊周,抿緊了嘴唇不說話,盛姜站在傍邊看的有些難過,心軟之際,卻又在想到楊周做的事情時,整個人又變的像一只渾身上下長滿了刺的刺猬一樣。
走上前,將盛世擋在自己的身后,冷漠的看著楊周,說道:
“行了,兒子你看也看到了,簽字吧,簽完以后,大路兩邊走,從此兩不相欠....”
“盛姜,盛世是我的兒子,身上流著我老楊家的血,我憑什么不能帶走自己的兒子,你要什么我都同意給了,唯獨盛世不可以....那是我媽唯一的希望....”
聽見盛姜的話,楊周頓時就激動起來,此刻后悔不止一點半點,他如果當(dāng)年能夠不受動搖的話,怎么會娶盛姜?到最后自己不但要凈身出戶,就連自己的兒子都不跟自己姓,更不能帶走。
“你媽唯一的希望?要是你媽知道當(dāng)年你對盛世做的那些事情,你以為你還能好好站在這里和我說話嗎?今天讓你見盛世,已經(jīng)是我格外開恩了,不要再做無謂的糾纏,簽了字,馬上給我滾出盛家.....”
“我告訴你,盛姜你不要欺人太甚,盛世的事情,當(dāng)年是我的錯,可是我已經(jīng)遭到報應(yīng)了,你還要怎樣?我只要我兒子....”
“要兒子?做夢,我盛家的兒子豈能跟著你出去過那人不人的窮日子,楊周,當(dāng)年要不是我,你能進(jìn)到海城的上流,你這個鳳凰男,倒插門的女婿,妄想帶走我兒子,你做夢....”
耳邊嗚嗚嗚的吵鬧哥不停,兩個人指著彼此破口大罵,揭穿著彼此的往事,還有短處,盛世站在盛姜的身后,看著眼前的爸爸媽媽,展現(xiàn)著世界上最丑陋的嘴臉,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
冷漠的轉(zhuǎn)身朝著門外走去,一步又一步,離開了這個所謂的家,身后的兩個人吵的不可開交,甚至還扔起了東西。
那噼里啪啦碎東西的聲音,在身后響著,一下又一下,格外的刺耳,又格外的難受,盛世走在大道上,伸手將自己褲兜里面的藥瓶子拿出來,倒了一顆,扔進(jìn)了自己的嘴巴里,無色無味的味道在自己的嘴里蔓延開來。
明明沒有任何的感覺,卻為何覺得手里的藥那般苦澀?心口那樣的難受。
人們都說,條條大路通路口,可是為什么?他眼前的這條路,他腳下的這條路,怎么越走越窄,越走越黑,越走越?jīng)]有希望?
究竟是哪里出了錯?哪里出現(xiàn)了問題呢?
.......
聽講陳萍問自己的話,白想抬頭看著自己的母親:
“你這是什么意思?你認(rèn)為是我打的嗎?”
聞言,陳萍有些焦急起來,連連解釋道:“想想,媽媽不是那個意思,不是的.....媽媽的意思是說,你哥哥在學(xué)校里面出什么事情了,你回來以后要告訴媽媽,媽媽好去解決,知道嗎?”
白想冷笑,陳萍問的那話的意思根本句不是這個意思,根本就不是,這世道還真是可笑的很,僅僅才幾個月的時間,眼前的這個人就是連自己生養(yǎng)十多年的女兒都不相信了,真是可笑的很。
“就算是,你認(rèn)為我有什么能耐能夠把他傷成那樣?自己卻一點事情都沒有呢?”
話落,白想也不愿意在多說什么,擦著陳萍的肩膀,轉(zhuǎn)身上了樓,陳萍這才驚覺自己剛剛問白想的問題有多么的傷人,開口想要道歉,白想的身影卻早就已經(jīng)消失在了二樓的轉(zhuǎn)角處,陳萍輕輕地嘆了一口氣,無奈的搖著頭,只覺得心力交瘁。
坐在房間里面,白想坐在自己的書桌前,卻怎么都沒有心思提筆寫下去,來來回回,腦海里面全是陳萍那不信任的模樣,白想想著想著都給氣笑了,在自己母親的眼里,她女兒課真是有本事,可以將傅恒源那么大一個人,揍成那個樣子,真是厲害。
誰知道那海城一中的二霸王傅恒源又得罪了誰,才被揍的,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