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完和梁志強的事情,下一步就該解決張云的事情了。
去張蕓家魏笑不是一個人去的,而是叫上了季茵和安靜。
張蕓租住的地方生活條件就比較困苦了,一個大概只有15平左右的小屋子,分出了兩間。
這還不如魏笑當初租楊玉友家的廂房寬敞。
不過里邊收拾的倒是挺干凈的。
魏笑買了一套新的熬藥工具,來到了這里。
一個多月不見,張蕓的氣色似乎更加的差了。
“還好!人還活著,我以為你若是堅持不到我回來,我可就白忙活了。”
魏笑一邊說話一邊在外間的地中間支起了煎藥爐。
然后拿出采集到的藥材進行分類和清洗。
那片山中樹的葉子被他分成了十份。
季茵和安靜給魏笑打下手,把魏笑分類清洗好的藥材擺放好。
藥材清洗分類再根據(jù)光幕給出的搭配比例配好了劑量后,魏笑就用買來的木炭生火煎藥。
不一會兒屋子里就出現(xiàn)了一股藥草的清香味兒。
魏笑用的藥草不是那種曬干的干草藥,因此那種藥味比較淡,味道不是那么難聞。
三個女人在里屋組成了一臺戲。
主角是季茵和張蕓。
魏笑的到來雖然現(xiàn)在還不知道會帶來什么療效,但最低給張蕓帶來了魏笑,讓她心情大好和季茵掛啦掛啦扯的熱火朝天。
安靜通常安靜地坐在一邊,聽的多說的少。
熬藥的過程有一個半小時左右,到最后整個小屋里都是藥香。
熄火后,魏笑把藥液倒出過濾了一下,然后涼了一會兒才拿給張蕓。
張蕓把藥喝完后,魏笑把余下的藥材交給張蕓。
“這一共是十副藥的藥材,得分三個療程服用,第一個療程是三副,一天喝一次。這三副藥喝完后中間要停三天,記住沒有?”
張蕓點頭。
“停藥三天后再進行第二療程,同樣的一天一副連喝三天,然后停服四天…”
“等等!我用筆記一下?!?p> 張蕓找來紙筆把魏笑的話記了下來。
這些藥全部服完要十七天。
“這些藥服完,你的身體會分泌和排泄出很多黑色,氣味腥臭的物質(zhì),前后過程大概需要持續(xù)一個星期,然后你的病該好就會好了?!?p> 大概是精神作用,張蕓一碗藥喝下肚,自我感覺好了很多。
“魏笑!我真的能好起來嗎?”
魏笑語氣堅定,寶相莊嚴:“會的!一定會的,等你病好了我給你介紹個工作,然再找個愛你的男人,你的人生就圓滿了?!?p> 大餅畫完,也就晚上九點多了。
他們也該回去了,再不回去季茵和安靜說不定就進不了宿舍了。
三人和張蕓告別打車回到學校。
魏笑送兩個女生回宿舍后也回到自己宿舍休息。
……
在嵩陽市地下世界,樸洪是一個繞不開的人物,號稱黑白兩道通吃。
擱到幾年前出門都是前呼后擁,氣場非凡。
這兩年政府嚴厲打擊黑惡勢力,這些人才收斂低調(diào)了很多。
雖然低調(diào)了,但知道他底細的人依然對他恭恭敬敬。
混社會沒有不得罪人的。
樸洪非常的怕死,平時都有人貼身保護,出門都有兩人跟隨,晚上他家更是有六七個人看護。
像樸洪這種人物,在外面有兩個情況再正常不過了。
這天晚上,他就在一個情況那里過夜,但是睡到半夜時分他陡然醒來。
因為他感覺有冰涼的東西貼在他脖子上。
他感覺出那是一把刀。
黑暗中他只看到一個黑影感覺出了一把刀以及聽到了一句話。
“你兒子最近很跳呀,最好讓他老實一點。”
黑影就說了這么一句話,然后就融入了黑暗之中。
這幾個簡單的細節(jié)似乎像一個夢,卻讓樸洪膽顫心驚了一晚上。
他睡覺的地方都有六七個身手不凡的保鏢,還有監(jiān)控等高科技手段。
但是這個黑影就真的像一個夢一樣沒留下一點線索。
樸洪膽顫心驚一晚上,他兒子樸風翔卻春風得意一晚上。
今天晚上他帶著一個新把到的學妹春風一度。
第二天早晨他是被那個女生的尖叫驚醒的。
“一大早晨你鬼叫什么?”樸風翔非常的不滿意。
女生一臉驚地指著樸風翔的臉。
“你的臉…”
“我的臉怎么了?”
“你的臉上有兩只烏龜!”
樸風翔伸手在臉上摸了一把,什么也沒摸到。
那女生從床頭自己的包里掏出一面小鏡子遞給樸風翔。
樸風翔接過一照,這才看到自己的臉上一左一右畫了兩個雞蛋大小的小烏龜。
樸風翔皺起眉頭看向那女生。
“不是我!我可不會畫畫?!?p> 這一點毋庸置疑,這個女生不會畫畫樸風翔當然知道,就是會畫也不一定能畫出這種水平。
那這是誰搞得惡作劇呢?
樸風翔打了給電話給他老子。
樸洪此時還膽顫心驚呢。
“什么!夜里你臉上被畫了兩只烏龜?再沒有其他的什么東西留下?”
爺倆同一晚上都出了問題,這讓樸洪開始考慮黑影留下的那句話。
這句話明顯是警告他兒子的。
“兒子!你在學校和社會上最近得罪什么人了嗎?”
“沒有哇!”
“那和什么人有過節(jié)嗎?”
樸風翔想了一下:“好像和個低年級的學弟有些過節(jié)?!?p> “問題可能出在這里了,我不管你和那個同學有什么過節(jié),從現(xiàn)在開始你都給我老實點。”
“爸!你怎么這么膽小了?”樸風翔有些奇怪,自己老子什么時候感到害怕了。
“麻痹的昨天晚上有人把刀貼到你老子的脖子上了,關鍵是我還不知道是誰,你說你老子該不該膽???混賬玩意兒,一天到晚就知道給我惹禍。”
樸風翔一臉懵逼,老子被人把刀架到脖子上了?
在樸洪對他兒子發(fā)火的時候,魏笑正掏出一萬塊錢給了蔣中浩,讓他按照自己心里的想法對那間租下的店鋪進行一些簡單的室內(nèi)裝修。
而魏笑自己則準備去赴梁志強的約。
這時他接到了南云打來的一個電話。
“事情搞定了,我等著你的大四喜呢。”
魏笑立刻頭大如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