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10日,經(jīng)過一年的艱苦特訓(xùn),余安然現(xiàn)在敢牛氣哄哄的說現(xiàn)在都敢搏殺獅虎了,如今張開雙翼已經(jīng)達(dá)到三米長了,爪與喙已經(jīng)在鷹巢旁邊的石頭上留下很多深深的痕跡了。
這天鷹媽媽從巡視中歸來,余安然就準(zhǔn)備給它道別了:
“唳咕咕!”
“媽媽我要走了,我要到外面的世界去看看,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能保護(hù)自己了?!?p> 鷹媽媽:“咕?”
見余安然沒說話,看了他一會然后:“咕...唳!”
“你去吧……白云會成為你的保護(hù),黑夜你將變得危險,在外面一切小心……”
鷹媽媽的唳鳴聲帶著深深的關(guān)切。
鷹巢外,懸崖邊,余安然回頭深情的看了一眼鷹媽媽,然后縱身一躍,雙翼一煽:“唳咕唳咕?!?p> “媽媽再見!”
鷹鳴聲傳來的時候,余安然已經(jīng)和白云融為一體了。懸崖邊上只留下一道如墨的黑影,出神的看著藍(lán)天下的白云。
余安然作為鷹的眼神特別好,萬米下的動物都能看清,所以他飛的特別高。
偶爾穿梭在云層中,偶爾又低空飛行,好像他才是這遍土地的主人一樣到處巡視著。
他自己也不知道該往哪里飛,就隨便選了一個方向直行。
一路上奇山怪石,霧樹嬌花,和一條十多米的大蟒蛇打過架,最后輕松贏得了蛇膽,還看見一只五米長的花紋大老虎,頭上有個王字,當(dāng)時余安然停在一顆大樹上,利爪不停地?fù)]動,眼神犀利,超想過去干掉它,又想到也許會讓自己受傷,或則陰溝里翻船,最后唳鳴一聲威脅了一句下次來干掉你就飛走了。
一路飛飛停停,三天后余安然總算看見人了,還有養(yǎng)殖的牦牛這些動物,頓時激動不已。
繼續(xù)往前飛了一段,余安然眼神好,多遠(yuǎn)就看見一大堆人在那里跪拜一只金色鷹的雕像,看樣子像藏族人,后面還站著一堆一看就知道是來旅游的人。
余安然頓時激動不已,看著那個鷹的雕像和后面還站著幾美女,他就決定去逗逗他們了,反正旅途他自己也不知道何去何從,最開始只想著去人類世界看看,在看看他長大的那個孤兒院。
“唳……”
一道劃破天際的鷹鳴聲從天空傳來,將正在認(rèn)真膜拜祈福的藏民和繞有興致觀看的旅客驚醒。
一眾人全部同時抬頭看向天空:
“長生天??!那是什么?是我們的神鷹回歸了嗎?”
“臥槽……那,那東西是不是鷹?”
“啊...好漂亮的一只大鳥?!?p> “手機,手機,快?!?p> “錄下來,快錄下來?!?p> 藏民和旅客看著那只突然從云層中飛下來展翅有三米的龐然大物,驚呼道。
他們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動物,這個長得像鷹的大鳥不會是變異物種吧?
從來沒聽說過鷹是純白色的??!像雪一樣的凈白。
不會是恐龍紀(jì)元留下的遺種吧?
藏民們看見那只雪白色的大鷹向他們飛過來不但沒有害怕,全都激動的跪拜高呼神鷹顯靈。
因為今天正好是他們的神鷹節(jié)。
余安然看見這兩堆不一樣態(tài)度的人,大覺有趣,然后他就在他們頭頂幾十米高的地方盤旋。
看樣子是準(zhǔn)備落下去站在那個金色雕像鷹身上。
同時余安然也在想那玩意兒是不是真金的?如果是的話能值多少錢!聽說藏民一個個都賊富。
余安然已經(jīng)降落到離雕像只有十米了,藏民和旅客看見這雪白大鷹并沒有傷害他們的意思,一個個都入神的看著大鷹。
到五米馬上就要降落的金鷹身上的時候,余安然余光看見一個二十多歲然了頭發(fā)的青年悄悄拿出一把弩箭來。
臥槽這還得了,這下把余安然嚇慘了,于是他瘋狂的拍打翅膀,嘴里驚恐的唳唳唳叫著。
眼看自己飛出十多米了,可是那個染發(fā)青年的弩已經(jīng)對準(zhǔn)了余安然。
“完蛋了,沒想到我才剛出山就要死在這里了,好不甘心啊,還沒去外面的花花世界飛一次。鷹媽媽會想我吧!”余安然瘋狂的拍打著翅膀思緒道。
“啊,李浩天你干什么?住手。”
欣依看見自己的同伴居然要射殺這只如雪般的大鷹驚呼道。急忙用力的推了一下那雙拿弩的手。
只聽“咻”的一聲,一只弩箭擦著余安然的羽毛飛了過去,同時帶走了幾根帶血絲的絨毛。
“唳”余安然驚出一身冷汗看著向前飛去的弩箭,回頭看了一眼同時加快向天上飛去。
這時藏民也回過神了,有幾個脾氣暴躁的直接把剛才射箭的年輕人按在地上。該死的混蛋,你居然敢動我們的神鷹,長生天會連我們一起責(zé)罰的:
“打死他,打死他?!?p> “把他捆了祭祀神鷹?!?p> 藏民們紛紛怒目而視激動的喊道。
千米高空中,余安然和云層合為一體,眼神凌厲的看著剛才拿弩箭射他的那個雜毛。
就是那個雜毛差點要了他的命,此仇不報誓不為鷹,可是他現(xiàn)在也不敢飛下去了,因為下面人太多,誰知道還會不會遇到剛才那種險況。
看來只能想其他辦法了,草原處應(yīng)該有狼,對,驅(qū)趕狼群來報仇。這是余安然心里想到唯一可以現(xiàn)在報仇的機會了。
下方也不知道怎么商量的,最后結(jié)果是報警將李浩天交給有關(guān)部門初級。
當(dāng)然在警察沒來之前,李浩天接受到藏民們激烈的對待,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滿身烏青,鼻子流淌著鮮紅。
李浩天用仇恨的眼光看著周圍每一個藏民,好像要把他們深深的記住在腦海里似的。
想他李浩天堂堂跨國大企業(yè)的繼承人,居然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被人如此羞辱了,嫣能咽下這口氣?
還有旁邊那個一直在像藏民假惺惺求饒的賤人,虧他一路上對她們那么好,要不是這兩個女的都大有來歷他早就強上了,等著,都給我老子等著……
其他游客則沒管誰被打了,反正不管他們的事,都在看著天上,希望可以再次看見那只白色大鷹。
同時他們也紛紛把拍攝的視頻和照片發(fā)到網(wǎng)絡(lu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