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wǎng)絡(luò)上因為辛衍彧和程念桃結(jié)婚、辛衍彧前女友惡意縱火企圖謀害正牌妻子的話題爭論不休。
接著發(fā)生了一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東躲XZ三天的周安然,最后居然是衍彧將她“捉拿歸案”的。
將周安然列為縱火案犯罪嫌疑人的當(dāng)天,警方就開始搜捕她,但是她像是會遁地術(shù)一般,居然在密布監(jiān)控的城市里沒有留下一絲足跡,連夜搜尋了兩天愣是沒有發(fā)現(xiàn)她的去向。
陷入僵局后,讓警方也很為難,受害方一邊是重安市赫赫有名的安建集團程家,一邊是市場早已擴展至海外的同心集團辛家,兩人都是公眾人物,還是頗有影響力的公眾人物,無形間給他們增添了不少壓力。
誰也沒有想到,這樣沒有進展的僵局,居然被受害人一方給打破。
案發(fā)后第三天的早上,衍彧陪著念桃吃完早飯,說是有點事情需要自己去處理,叫來了婠舒陪著她,便急匆匆的走了,她也沒有多想,這幾天他一直照顧她,工作和休息都在醫(yī)院,畢竟作為一個老板這樣處理工作確實不方便,以為他出去多半就是處理工作上的事情了。
衍彧出門后,開了一個多小時的,來到了鄉(xiāng)下的一處長滿竹子的小山丘下,他將車子停在路邊,步行到了山丘上的一處林間木屋,這處房子處于竹林的中間位置,在外面基本上看不清這里有一處屋子,但是他卻知道這處房子里現(xiàn)在必定住著自己要找的人。
果不其然,他站在木屋十多米開外就看見了那個女人坐在窗前發(fā)呆。
“周安然?!彼兴?。
聞聲周安然立馬轉(zhuǎn)過頭來看向他,下意識地就站了起來,表情先是一臉的驚悚和恐懼再變?yōu)槔潇o和憂傷。
她語氣平平淡淡地開口:“你來了?”
隨后她垂下頭坐了回去,又自顧自地接著說:“你果然還是會找到這里來的?!?p> 這里是她和他還在大學(xué)談戀愛時,她所在的社團組織爬山,他剛好沒有通告得空陪著她一起過來,兩人在挖竹筍時看見了這處木屋。
那時這里剛剛建成,他們兩人走到木屋正門時,剛好就碰見了它的主人。
他們了解到,男主人是山下的一位富商,這里原本是他為自己和愛人養(yǎng)老所建,沒想到他的妻子卻因病去世,留下這處空蕩蕩的木屋,已經(jīng)沒有了最初的意義,看來或許只有廢棄的份兒。
那時候他和她都被這處房子給吸引住,于是他們向男主人提出來可不可以將木屋租給他們或是賣給他們的請求,男主人在了解到他們二人是情侶后,居然毫不猶豫的就將房子賣給了他們。
之后兩人偶爾也會來這里度過空閑時間,直到兩人分手衍彧將這處木屋送給了周安然。
所以當(dāng)他今天知道抓不到周安然,案情一度陷入一籌莫展的境地時,他第一時間就想到了這里,果不其然她就在這里。
“你該回到你該去的地方了?!彼贿呁疚葑撸贿吚淠亻_口道。
周安然輕輕一笑,反問他:“回哪里?我家?東華娛樂?還是監(jiān)獄?”
他坐在了她旁邊的石凳上:“你不該這么做的?!?p> “我只是愛你,你不愛她的?!彼腿晦D(zhuǎn)過頭來看向他,眼眶中蓄滿了淚水。
他嘲諷一笑:“你只是不甘心,何談愛我一說,一直以來都是你自己在自欺欺人罷了?!?p> “我對于你出格的舉動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耐,是希望我們結(jié)束后不用再紅著臉相見,也希望你好自為之,可是你居然越發(fā)無法無天,還敢傷害到桃桃,所以這樣我們就沒有必要再相安無事的相處了,你怪我薄情也好狠心也罷,我不會再對你忍耐了?!彼谅曊f道。
他同以往那般注視著她,只不過現(xiàn)在到這雙眼里,沒有了往日的溫柔與體貼,沒有了熾熱和甜蜜,裝滿了她傷害到另外一個女人時的冷漠。
“憑什么?憑什么她程念桃可以讓你為她做這些,明明你不愛她的?!彼贿吢錅I,一邊失控地大哭起來。
衍彧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敲了敲石桌,毫不猶豫地回答她:“因為我愛她,所以她值得?!?p> 話語溫溫柔柔,平平淡淡的語調(diào)里卻能聽出來他對另一個女人盛滿的愛意,可那滿滿的愛意確如硫酸潑到這個女人心里。
“那我憑什么要得到這些?我不過是想守住我自己的愛!”她大叫著。
他搖了搖頭:“周安然,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怪不得任何人,我給了你這么多次機會,以至于你盛氣凌人地去傷害桃桃,這里面我也有錯,所以我以后的日子會在她的身邊全心全意的補償她,你所做的事情自然會有法律裁決,好自為之吧?!?p> 周安然“噌”地站起來,扯了扯嘴角:“要是我不呢?”
衍彧也站了起來,居高臨下地漠視著她:“周安然,該向你討回來的我一定不會手軟?!?p> 她瞬間白了臉,腿一軟再次跌坐到石凳上。
對,他是辛衍彧,狠起來她都害怕的存在。
“你好狠啊……”她的身體猶如被抽空了力氣,再也沒有掙扎的余地。
對面的男人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她,她知道他是在等著自己跟著他老老實實地回警局,或者是自己報警投案自首。
兩者之間,她選擇了第一種,好歹不會被人拍到,拿著照片轟轟烈烈地報道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