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予歡已經緩了過來,才意識到自己竟然抱著齊禹痛苦了半天,有些尷尬。
齊禹看著她的小動作笑,指了指他肩膀上濕了的一塊調侃她“可以換另一邊“
予歡臉一下子就紅了匆忙開口“你怎么來這兒了?”
“來找你,昨天晚上給你打電話也不接,早上也沒有來上班就問了洛溪你的住址,過來看看”
說到這兒齊禹撓撓頭有些不好意思,“到了這兒忽然有點記不清是幾棟剛轉了轉就看到你了”
予歡卻皺眉,她記得自己是沒有未接來電的,匆匆忙忙拿出手機來看,果然………可,齊禹應該不會騙她。
見她的舉動齊禹有些迷?!皻g歡,你不會一直都沒有看手機吧?”
予歡勾了勾嘴角“我………睡的太沉了”
看了看時間,已經要十點半了,醫(yī)院肯定是去不了了,“我已經托洛溪給你請了半天假”
予歡笑了“太貼心了吧”
齊禹笑了笑“看你的樣子應該早飯還沒吃,我正好也沒吃,你請我吃飯吧,就當報酬了”
聽出來齊禹什么意思予歡自然是同意的“那我們去食尚?上次感覺味道還不錯”
予歡點點頭兩人往小區(qū)外走,卻剛好碰到了準備回去的顧老爺子,顧霖看到予歡臉上立馬有了笑容,看到予歡身邊的男人,話到嘴邊卻生生頓住了。
“顧爺爺,你這是…………要回去了嗎?”想到剛剛自己情緒失控找的說辭,忽然有些尷尬,顧爺爺好不容易見一次還這么快就走了。
顧霖本來是準備回去的,但卻忽然改了主意“歡丫頭舍不得爺爺?”
予歡走過去挽他的胳膊“當然舍不得了,您這一走我還不知道什么時候能有時間去看您呢”
顧霖拍拍她的手,笑道“還是我歡丫頭嘴甜,行,爺爺不走了,中午我下廚你可記得回來吃飯啊”
聽到顧爺爺要下廚予歡還是有些高興的,畢竟顧爺爺?shù)氖炙囁軕涯?,“不用這么麻煩,爺爺咱們晚上一塊出去吃就好了”
“哎,你爺爺雖然上了年紀但難得我高興,做頓飯還是沒問題的,你可不能推脫了爺爺?shù)男囊狻?p> 顧霖這么說了予歡笑著點了點頭“好,顧我在家,您讓他給您打下手,讓他出去買菜”
聽到顧我顧老爺子山羊胡都翹起來了“哼,指望那個臭小子,黃花菜都涼了”
予歡一愣,不明白顧爺爺哪來的這么大怒意,就聽見顧爺爺開了口“歡歡,這是?”
予歡看向齊禹,立馬反應過來介紹“顧爺爺,這是我醫(yī)院的同事齊禹”
齊禹有些尷尬,他明顯的感覺到這位老人好像不太喜歡他,想了想還是規(guī)規(guī)矩矩的喊了聲“爺爺好”
顧老爺子點了點頭,示意了一下,心里卻腹誹的起勁,顧我那個混小子是個什么情況,早上還同床共枕的,這是拿下了還是沒拿下???齊禹,這個名字他是記得的,歡丫頭的前男友,想當初他知道顧我和那個叫什么果的談戀愛之后差點沒被氣死,直到歡丫頭和這個齊禹也談了戀愛他還失落了好一陣。怎么現(xiàn)在成了同事了?這近水樓臺先得月的,他真的是操碎了心吶。
予歡告別了顧老爺子和齊禹直奔食尚。
姜探云再次站在樓下柜臺看著樓上談笑的兩個人露出一臉姨母笑,拿起手機拍了張照片發(fā)給了林暉。
林暉看到照片的瞬間立馬起身往顧我辦公室去,剛到門口就聽見顧我似乎在打電話,于是準備晚點再來。
辦公室里顧我聽著顧老爺子的怒吼有些頭疼“你個混小子成天就是工作,工作,一點用也沒有………你現(xiàn)在去把歡丫頭的行李拿回來,晚會打電話給她,你們一塊回來吃飯”
“不是,爺爺………”顧我莫名其妙挨了一頓批,剛開口對面掛了,靠在椅背上苦笑,爺爺還真的是給他安排了個艱巨的任務,他喊歡歡吃飯?她在甜蜜約會,怎么會有時間理他。
與此同時,姜探云看著樓上溫馨的小氛圍打來電話“有沒有看我給你的消息?“
林暉笑了笑“夫人打早了,還沒有給顧老三看呢?“
對面一愣“為什么要給他看?“
“不是要刺激刺激他嗎?“
“我有這么說嗎?“
這回換林暉愣了“我以為這是心照不宣的“
姜探云剛要開口,電話就被掛了!
與此同時顧我好整以暇的看著林暉笑了笑“二暉,你準備怎么刺激我?嗯?“
林暉本著分享的美德立馬把照片給顧我看,照片里予歡笑的很開心,兩人倒是出奇的看著般配,顧我有些懷疑自己需不需要去看看眼科,還有胃。
林暉出乎意料的看著顧我反應淡淡”拍照技術不錯“
說完就走了,他要去給歡歡拿行李。
一瞬間林暉幾乎對姜探云有些崇拜,她是怎么知道這玩意對顧老三沒用的呢?
被念及的姜探云卻沒有想這么多,只是看著樓上一臉姨母笑,她是女人,一個感官動物,顏值即正義,齊禹長的本身就不比顧我差,關鍵是深情啊,她覺得她好像要換CP站了。
因為顧念著顧爺爺中午下廚,予歡只是吃了兩口墊了墊底,吃過飯予歡想著回去幫忙卻被姜探云一把攔住扣了下來,齊禹笑了笑很自覺的離開了。
姜探云一臉賊兮兮八卦“從實招來,現(xiàn)在是怎么個情況?”
予歡哭笑不得“什么什么情況?”
姜探云捏她的臉“你的終身大事怎么樣?嗯?”
“先說說,你現(xiàn)在跟顧我怎么樣了?”
予歡拍掉她的手,摸摸自己的臉“老樣子,不過我不準備搬回去了”
聽予歡這么說,姜探云瞪大了眼“顧我怎么惹你了,這都鬧分居了?”她是聽說顧我前段時間惹了歡歡不高興,可沒想到會這么嚴重。
予歡嘆了口氣“姜大美女,請注意你的用詞”
姜探云反應過來“哦,應該是你怎么回娘家了?”
予歡嘆氣,她的錯,不該指望探云能說出什么平常的話來。
“你想怎么辦?就這樣了?”
每次一提到顧我她就有些喘不過氣來“我能怎么樣,他女朋友已經回來了,我還能怎么樣?這樣其實也挺好的,習慣了就好了”
姜探云剛想安慰安慰她,予歡就打斷了“不跟你說了,我得回去了,今天顧爺爺下廚,我回去幫幫忙”
聽予歡提起顧老爺子姜探云忽然覺得事情或許還有往好的方向發(fā)展的可能。
…………
等顧我拿著予歡的行李回來的時候已經做好挨罵的準備了,卻不料予歡已經在家里擺盤子了午飯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顧老爺子看見他山羊胡都翹起來了,“把東西放好,洗手過來吃飯”
顧我看向予歡,后者聳聳肩表示她也不知道。
餐桌上顧老爺子非要自己親自倒飲料,兩人拗不過他只能任他去了。
予歡喝了一口感覺有些不對勁,怎么感覺有些像酒呢,可她喝酒不多,所以也不敢確定,看著顧爺爺看著她愣神,予歡笑了笑滿滿一杯都進了肚子。
顧我沒有注意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他有些看不懂自己了。
以前雖然總說什么,你隨隨便便遇到的一個陌生人,可能是別人做夢都想夢見的人,但其實是不太信的,畢竟平凡的人很多,然而直到某一天,才忽然發(fā)現(xiàn),不論平不平凡,總會一個人和你勢均力敵,和你一樣,在等一句我愿意。
一頓飯下來予歡卻覺得有些頭暈,顧老爺子好幾次喊她都遲遲沒有反應過來,予歡莫名覺得自己有些醉了,索性她喝了酒并不上臉。
吃過飯顧老爺子要回去,予歡腦子轉了轉,反應過來走向正要開門的顧爺爺“爺爺,我跟你一塊走”
顧老爺子笑著拍了拍予歡的手“歡丫頭,你的行李我已經讓顧我拿回來了,那么個空蕩蕩的家你待著我怎么能放心”
回頭對著顧我說道“混小子,你可不能給我欺負歡丫頭,聽見沒有?”
顧我正在奇怪予歡有些不對勁,被顧老爺子一吼回過神來,有些無奈“我什么時候敢欺負過她”
予歡腦子有些轉不過來,等到意識到顧老爺子說了什么的時候,人已經走了。
酒勁上來予歡的臉開始有些紅,偏頭看向顧我,扁扁嘴有些委屈“你別晃,我頭暈”
顧我皺眉,走近她去摸她的額頭,結果予歡趔趄了一下然后伸手準確無誤的拍掉了他的手,在他詫異的時候捧住了他的臉“為什么這樣還晃呢?好多臉”
顧我攬住她的腰怕她摔倒,想起飯桌上爺爺奇奇怪怪的舉動,他敢肯定予歡是醉了,看來又是爺爺動了手腳,一時間顧我有些惆悵,顧我想起上次她喝醉乖巧的樣子覺得這樣子好像更可愛了些。
臉被捏了捏“我要回家!”予歡掙扎著往外走
顧我箍住她的腰微微用力把她拉進了懷里,她的手滑下來軟軟的掛在他脖子上,顧我嘆了口氣去抬她的臉“歡歡,你看著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聽著他的話,予歡抬了抬眼皮去看他的臉,腦子有些混沌,無意識的搖了搖頭,有些困又趴回他懷里靠著,顧我的臉有些黑,低頭去刮她的鼻尖不讓她睡。
予歡是真的有些困,昨天折騰到大半夜照顧顧我,今天又因為父母離開的事大哭了一場消耗了不少體力,這個時候醉一醉反倒起了點安眠的作用。
顧我抱了予歡好久,見她好像是真的睡著了才無奈的抱她回房間。
而予歡是真的睡著了,她做了一個夢,一個不知真假的夢。
一扇門打開,予歡走了進去,這才看清是一場婚禮,予歡腦中忽然閃過一句古詩“洞房昨夜停紅燭,待曉堂前拜舅姑。妝罷低聲問夫婿,畫眉深淺入時無?”,想到這里予歡有些愣,卻見空蕩蕩的禮堂用蘭花紫與霧紫色裝飾著,顯得格外的典雅和莊重,鋼琴曲緩緩響起,是《夢中的婚禮》,大廳中央的巨型水晶吊燈忽地一暗,一束燈光熠熠地打到了舞臺上,予歡順著燈光看去,第一次覺得顧我讓她有些驚訝,光潔白皙的臉旁,透著棱角分明的冷?。灰浑p劍眉下卻是一對細長多情的桃花眼,透著勾人魂魄的奇異光澤;高挺的鼻梁,緋色的薄唇掛著一抹放蕩不拘的壞笑,白色的燕尾服很好的貼合在身上,予歡意識到什么眼眶有些紅,忽然間不知道從哪里來了滿滿的賓客,母親從旁邊過來拉她“你這孩子,婚禮馬上開始了,你杵在這兒干嘛?”
看著母親予歡的淚滑了下來,那一刻她知道這是一場夢,但她心里還是難受的緊,好像有漩渦緊緊扯著她的心臟,連呼吸都有些發(fā)窒,淚豆粒大的不斷滾落,婚禮卻開始進行了。
一束燈光熠熠地打到了門口,白色的婚紗滑的貼著肌膚,展露出嬌好的身材。飄逸的裙尾更拖出了細長白皙的雙腿,誘惑的V字領上綴著金色的古飾印花,露出性感的鎖骨,白色的細細吊帶輕輕扣在肩頭上,媚惑誘人。
予歡幾近自虐的去看緩緩而來的陸果,雖然知道這是一場夢但予歡還是有些難以接受,因為她知道,這只是在拉近未來。
…………
顧我熬了醒酒湯去她房間,想要扶她起來卻看到她滿臉的淚痕,顧我一驚有些心疼,他是向來見不得她流淚的,“歡歡?歡歡?“他輕拍她的背去安撫她,試圖喊醒她。
見她眼睫毛動了動,像是睜開了眼睛“歡歡,醒一醒,是不是做噩夢了?”
予歡看著他不說話,只是眼淚掉的更厲害了,顧我手足無措去擦她的淚水“怎么了這是?不怕,不怕”
顧我不會哄人,只會耍賴,所以面對這樣的予歡只能像哄小孩子那樣去哄她。
予歡回了回神,大腦歸了歸位,卻還是有些混沌,顧我見她沒有再要哭的征兆,松了一口氣,端起床頭桌上的醒酒湯喂她。
予歡順從的張嘴,乖巧了許多,顧我皺眉“歡歡?你做什么夢了?”
予歡剛剛睡了一覺又喝了醒酒湯,神智清明了一些,卻委屈的厲害“你欺負我”
話一出口顧我一愣,看著予歡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得,還醉著呢?!?p> 喝醉了的人哪里有道理可講,顧我點點頭“是我的錯,我欺負你了”
沒想到聽到他這么說予歡的淚嘩嘩啦啦的又下來了,顧我嘆口氣,去拭去她的淚,心里感嘆以后可是不敢讓歡歡喝酒了,這喝了酒跟開了淚穴似的,他招架不住啊。
“對不起,對不起,我以后不敢欺負你了,好不好?”
予歡撇撇嘴不說話,顧我摸摸她的腦袋“你要怎么樣才不生氣?嗯?”
予歡愣愣的看著他,過了好久像是才反應過來“我要小我哥哥陪我玩”
顧我點點頭“好,我陪你玩”
誰知予歡卻搖搖頭“不,我要小我哥哥,不要你”
顧我見她這樣孩子氣的模樣有些想笑“那我是誰?。俊?p> 予歡猛然靠近他,盯著他仔細看,顧我看著她近在咫尺的臉,溫熱的氣息撲面而來,帶著醉酒后的粉嫩,可能是剛剛喝了醒酒湯的緣故,粉唇帶著點點滴滴的水漬顯得格外的誘人,顧我感覺喉嚨有些發(fā)緊,聲音也啞了許多“看清楚了嗎?我是誰?”
予歡并不說話,好像有些苦惱,下意識的咬了咬下唇皺了皺眉,顧我呼吸一窒,天知道她這個動作有讓他有多想一親芳澤,嘗嘗她的味道。
顧我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動了動剛要情不自禁親上去的時候,予歡往后一躺,退回去了?。?p> 顧我一時間僵在那里,臉都黑了,深吸一口氣壓了壓,苦笑的看向予歡“歡歡?”
予歡抬起眼皮去看他,顯然已經不記得他剛剛的問題了,別人醉了酒格外的執(zhí)著,倒她這倒好,忘的倒快。
思念及此,顧我忽然起了懷心思,笑了笑“歡歡,想不想吃果凍?”
誰知予歡堅定的搖了搖頭“不要,果凍………不好”
顧我臉愣了愣,誰說的悖論,但還是耐著心哄她“怎么可能,絕對純天然無公害的“
予歡皺眉,“齊禹………不會騙人的“
聽到齊禹的名字顧我眉頭凝成了花,兩個人什么時候又走這么近了?難道林暉神神叨叨念叨的什么近水樓臺先得月是說的齊禹?
顧我一想到齊禹就有些頭疼,也沒有了占便宜的心思。
…………
第二天,予歡再次從顧我的懷抱里醒來,看了看是她的房間,兩人衣服都好好的穿在身上,予歡絲毫不懷疑自己會得心臟病,這兩天怎么變得這么………這么詭異了呢。
顧我察覺到她醒來閉著眼開口,“醒了?再睡會兒“
予歡有些錯覺,好像他們本就該這樣親昵,“為什么你會在我床上?“
顧我吸了一口氣,緩了緩神“這個問題問的好,昨天也不知道是誰想占我便宜,硬是………”
予歡知道他又在胡說八道,瞪了他一眼,想起身卻被他箍的緊,深吸了一口氣“你把爪子撒開“
顧我睜了眼,看著她皺眉“撒不了,被你給壓麻了“
予歡扯了扯嘴角,“鬼話連篇,顧我,你要不要試試什么叫真的麻?“說著就往他肩胛骨和鎖骨連接處伸手。
顧我欠兮兮的抓住她的手,悻悻的收了手,放她起來,忍不住腹誹真的是脾氣越來越大了,動不動就威脅他。
予歡起身看了看時間,七點剛剛好,予歡準備去洗漱,臨出門前回頭看向在她床上裝死的某人,強壓下心里怒吼的欲望,“顧我“她喚他。
顧我在她床上打滾,懨懨的應了一聲,“等我下班你彈鋼琴給我聽好不好?“
顧我回頭看向她,不知道她怎么態(tài)度變化這么大,茫然的點了點頭。
醫(yī)院。
予歡準點打卡,剛進了門就被洛溪給“劫持“了,看著她一臉笑意的看著自己,予歡笑了,自己這小半個月來一直忙的很,洛姑娘能忍住吧打擾她她已經很驚訝了,看來今天終于是忍不住了。
予歡像袋鼠媽媽一樣看著墜在自己身上的洛溪,“你還沒有換衣服,隔離衣上病毒細菌的多很,快下來“
洛溪搖搖頭,“我回去再洗,嘿嘿”
有人陸陸續(xù)續(xù)進入辦公室,見此情形也見怪不怪了,只有方鷺一進門就撲了過來。
喜形于色,予歡挑眉,最近喜事看來還不少。
“老師,我有八卦要不要聽?“
予歡被他們弄的有一些好奇,點點頭“什么好事,這么高興?“
方鷺剛要開口,就被洛溪一個箭步上前把嘴給捂住了,“你給我閉嘴,小心我“洛溪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見到方鷺點了點頭才把手放了下來。
方鷺雙手環(huán)胸,好整以暇的盯著洛溪,聳聳肩“那洛老師你自己坦白從寬”
見洛溪瞪他,立馬投降,“好好好,我給兩位老師騰地“唉,不能見到當事人親自解說,真的是人生一大遺憾。
予歡好笑的看著她把自己悄咪咪的拉到一旁“姑娘我名花有主了“
予歡先是一驚,然后臉上笑開了花“這不是好事嗎?干嘛弄得這么嚴肅?“
洛溪抱著她的胳膊傻笑“不會是我們外科一棵草吧?“
“怎么可能,我對他一見鐘情“
聽洛溪這么說予歡更好奇了“誰?。课艺J識嗎?‘
洛溪笑了笑“不認識,不過馬上就認識了”
予歡見她不說也就沒在問,“行了,今天下午的班換我替你值,你快回去睡覺吧”
洛溪搖搖頭“不用,下午我自己值,你就不用管了”
予歡挑眉,看著這滿心歡喜的樣子不應該找時間去約會嗎?怎么還主動要求上班呢?
這個疑問一直持續(xù)到查房,方鷺看著新來的15床,暗戳戳的跟予歡出來打小報告“老師,老師,怎么樣,帥不帥?”
予歡有些愣“什么?”
“昨天新入院的15床啊”
“沒注意,小鷺,你怎么也跟著你洛溪老師染上花癡的毛病了?”
方鷺有些驚訝,把予歡又往走廊那頭拉了拉“什么呀老師,那是洛溪老師的男朋友”
這回換予歡驚訝了“我記得沒錯的話,他是昨天晚上剛入院的吧”
方鷺點點頭,予歡忽然想起洛溪說的“我對他一見鐘情”,不禁驚訝道“這個速度,是光速來的吧?”
方鷺聳聳肩,“唉,可憐的方醫(yī)生被秒的太慘了點”
予歡笑了,誰都知道方醫(yī)生追洛溪足足追了三四年,百般獻殷勤,這樣對比下來予歡倒是對那個新來的病號有了一絲好奇。
等到全部查完,予歡又去了一趟15床,當予歡打量他的時候就有一種感覺,她相信他們的一見鐘情。
以前雖然總說什么,你隨隨便便遇到的一個陌生人,可能是別人做夢都想夢見的人,但其實是不太信的,畢竟平凡的人很多,然而直到某一天,才忽然發(fā)現(xiàn),不論平不平凡,總會一個人和你勢均力敵,和你一樣,在等一句我愿意。
而當他和予歡對視的時候,予歡就知道他是和洛溪勢均力敵的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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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salut
顧爺爺是神助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