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緩睜開了雙眼,這幾天運功調(diào)息,身體已恢復(fù)到最佳狀態(tài)。翻身起床洗漱,擦了擦嘴角的油漬。
動身前往玄玉軒住處,又沒看到章羅綺。只有桌子上留給自己的紙條:“我和玄叔叔出門歷練去了,不用擔(dān)心啦?!?p> 從空間袋拿出些美食放在桌子上,便出門往城南而去。
少男少女手提著花燈,白色燈紙上印著唯美詩句,手中拿著剛買好的紙張,從鶴記紙鋪走了出來。
“伙計麻煩幫我看下,這紙張是出自何處?!保б褂陱目臻g袋里掏出,從畫像上撕扯下來的空白紙頁。
“客官,這紙張是屬于比較常見的,煉紙方法大同小異,從紙張質(zhì)量上看實屬瞧不出是哪家生產(chǎn)?!?p> 點了一下頭,便出了商鋪。
本以為根據(jù)紙張出處,或許能順藤摸瓜。雖然明知道刺客不會犯下這些低級錯誤,但還是要試一試。
萬一對方有著追求,對紙張有著極致挑剔,不就被我摸上了藤了么。
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從未好好在霧水郡逛過街,那種什么都不用去想、什么都不用去擔(dān)心地走著。
好不容易享受了那么一會兒,這不,就被左手、右手提著美食,嘴里咀嚼著烤牛肉的掌書雙、長孫初夏兩人逮住了背影。
“你看,那不是千夜雨嗎?”
“看背影挺像的?!?p> 兩女允吸了一下手指,將美食放入空間袋,跟了上去。
。。。。。。
慢悠悠醒來,一清醒后腦勺開始隱隱作痛,想伸手摸一摸自己的后腦勺。
嗯?怎么身子動不了?我特么什么時候被綁了啊。
“唉,你說我下手是不是有點重啊?!?p> “打的時候可沒見你心疼過?!?p> “吱呀”,兩女談話間推開了木門。千夜雨這廝趕緊閉上眼繼續(xù)裝昏迷。
嗯?我記得椅子明明是正對著桌子的,怎么會忽然動了呢?莫非他已經(jīng)清醒了?
哼!醒了給老娘裝暈,長孫初夏從空間袋里掏出美食,放在了千夜雨鼻子下。
嗯?什么味道,好像很香的樣子,千夜雨這廝居然閉著眼睛伸出舌頭,舔了舔。
“嗯哼?!?,兩女被逗笑了·。
大意了,笑聲一傳入耳畔,不得不睜開眼睛表示自己剛醒來的樣子。
而待千夜雨睜開眼眸,兩女迅速收住了笑容,只是靜靜地盯著前者。
這才做得夢,這么快就要被強(qiáng)上了?能不能靠譜點啊,我特么都提前買了符紋和丹藥。這么一綁我特么就相當(dāng)于白買了。
怎么越走越近、越走越近,不行我得想個法子脫身。
眼珠一轉(zhuǎn):“咳咳,那個,其實我不舉?!?p> ???,兩女停下了腳步,一臉懵逼地看著千夜雨。什么是不舉?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良久才反應(yīng)了過來。
話說你教別人追女神秘笈,跟你不舉有什么必然聯(lián)系嗎?不舉你就去看大夫啊。
看著千夜雨緊張與不知所措的表情,兩女眼珠一轉(zhuǎn)玩味心大起,竟脫衣熱舞起來。
?。???,ε=(′ο`*)))唉?我特么都說了,你們這是鬧哪樣啊。
哼!男人的嘴騙人的鬼,還騙我們,是不是想蒙混過關(guān),然后逃之夭夭?門都沒有!
“說吧,你是不是故意接近我們的?還是說你接近我們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ε=(′ο`*)))唉?故意接近你們?不可告人的目的?我特么巴不得遠(yuǎn)離你們啊。
你們綁我鬧哪樣???等等,故意接近她們?也就是說不是要強(qiáng)上我?
肩膀下拉,松了口氣,畢竟這是自己從未經(jīng)歷過的事。
緊張退去,千夜雨變得自然了起來:“我在遇見你們之前壓根不知道你們叫啥,更別說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了。”
“話說你們?yōu)樯哆@么問?難道是最近刺殺事件有了最新進(jìn)展了?你們懷疑到我頭上來了?”
裝還在裝,非要我們點破嗎?
“你所制造的追女神秘笈是怎么回事?”,兩女俏臉寒霜。
追女神秘笈?原來是為了這事啊,隨即將事情的經(jīng)過說與了兩女聽。
咦,這些人好惡心啊。但當(dāng)聽到飛到空中的黑衣男與被揍的肥胖男時,心中卻是一動。
搞了半天,合著是一場誤會啊,算是見識到謠言的可怕了。
“現(xiàn)在是不是能放開我了?”,千夜雨這廝一副大爺模樣,翹著二郎腿,向后靠著。
可靠著靠著,椅子重心后移,整個人被摔了個底朝天。
“嗯哼。”,兩女走了過去,扶著前者起來,將繩子解開。
“現(xiàn)在能說我后腦勺是誰打的了吧?”,千夜雨捂了捂后腦勺。
掌書雙身子一緊,指了指旁邊的長孫初夏:“是她打的,和我沒關(guān)系啊。”
?????,ε=(′ο`*)))唉?我們不是好姐妹嗎?不是同一戰(zhàn)線的嗎?怎么這么快就將我出賣了?
長孫初夏雙手叉腰懵逼在原地。
“哦,這樣子啊?!?p> 這回輪到兩女緊張了起來,身子均是一緊。
畢竟孤男寡女的,生怕千夜雨一個沖動,就將自己給就地正法了。
他在干嘛?為什么在掏空間袋?難道是要拿出皮鞭什么的嗎?聽說很多富家公子哥就喜歡玩皮鞭這一套。
難道他也好這一口?可為什么自己卻有點小期待的樣子?
千夜雨佯裝踏步向前喝水,傳送符紋已經(jīng)捏在手里。
畢竟對方可是掌書雙若是讓她瞧出什么了,我就走不了了。
兩女見此身子又是一緊,大喊出聲:“啊,你不要過來?!?,眼眸緊閉,雙手在空中亂畫。
畫了良久也沒見千夜雨撲上來,睜開一只右眼瞧了瞧。
好家伙,這廝居然跑了、跑了!害老娘白緊張了這么久。
五顏六色的建筑光,照得千夜雨雙目失神。
生怕自己在房間里看掌書雙看久了,就又想出去接任務(wù),從而引蛇出洞還清人情。
好幾次重傷,最后卻不知道怎么活下來的,讓千夜雨倍感焦慮,這種情況讓自己感覺無法掌握自己的生死。
所以每看掌書雙一秒,焦慮就增加一分,沖動就增加一分。
靜靜地看著千夜雨消失的地方,掌書雙這時才恢復(fù)了智商在線。如果是他擊殺了那刺客的話,為啥我倆能將他打暈?zāi)兀?p> 莫非他說的是真的?是真有什么高人順手救了他,然后揚長而去。
“啊,還真是謎一樣的男人?!?p> “什么謎一樣的男人?”,長孫初夏扭過頭來看著掌書雙。
“沒什么,話說我剛才看你好像很期待的樣子呀?!?,掌書雙瞇著眼揶揄了起來。
“什么很期待的樣子?哪有的事?話說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錯了,你居然期待著千夜雨撲上來?”
長孫初夏對著掌書雙壞笑了起來。
在兩女的互相解釋中,高空中的明月逐漸下起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