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千夜雨已經(jīng)身受重傷了,但畢竟對方可是上古時期就存在的存在,雖然比較菜。但其基因依舊是目前的千夜雨,所無法抗衡的。
固食人魔們完全不用擔心千夜雨能推開那扇石門,可見千夜雨這廝對食人魔幼小的心靈造成了多大的打擊了。
良久也沒見石門處傳來推力,食人魔們這才松了口氣,身子恢復(fù)了松弛。
實在想不明白明明是一邊倒的戰(zhàn)斗,為何打著打著就打不過對方了呢?
靠在石門上,戰(zhàn)斗告一段落后,失血過多所造成的負面影響,已經(jīng)令千夜雨無法行動了。
稍稍動一下一陣眩暈襲來,讓人搖搖欲墜。
頂著眩暈,從空間袋里掏出療傷丹藥就是嗑。
良久,嘗試動了一下,沒了眩暈感后,方起身來到司寇妍雅之前所發(fā)現(xiàn)的石門處。
嗯。。。。。。研究了半天也不知道怎么打開,嘗試伸出手東扭西扭可還是沒反應(yīng)。
千夜雨不知奇門遁甲,此時自然是打不開的。所謂的死門、生門也就聽說過。
無奈只得掏出傳送符紋嘗試著離開此地。
“砰”,符紋炸裂。
眼前景象總算是發(fā)生了變化,雖然依舊是站在黑灰色的巖石路上,可總比在室內(nèi)強。
不過話說回來,食人魔推的那扇門啥時候存在的?想了會,可能是逃亡時沒有注意到那扇門吧。
提著長劍,可沒走兩步便聽到了叫喊聲。
“用力,干死我!”
?????,這年代怎么還有人求著別人干死自己?頂著頭上的白色問號,千夜雨這廝往聲源處走去。
好家伙,原來是一對男女在野外翻云覆雨著。
“誰?”,正在白衣女子身上馳騁的黑衣大漢豁然一驚,轉(zhuǎn)過身來便瞧見了渾身是血的千夜雨。
女方聞聲扭頭看去,兩人皆是嚇了一大跳。
“秦大哥,遠處那活動的生物咋越看越像是妖怪呢?”
“芳妹妹,你這么一說我也覺得像??礃幼討?yīng)該是剛經(jīng)歷過戰(zhàn)斗的樣子,如若我們現(xiàn)在將其擊殺,說不定還能爆出什么裝備出來呢?!?p> 兩人淅淅索索整理起自身衣物。
?。???,ε=(′ο`*)))唉?
“兩位英雄好漢,我可是名副其實的人類,不是什么妖怪!”,千夜雨將遮住雙眸的劉海撥弄開來。
“大膽妖孽,使用一次障眼法騙過我們,你是不是以為我們還會在上當一次?當真是天真無比啊?!?p> 黑衣大漢似乎想起了什么痛處,提劍便向千夜雨奔去,白衣女子提劍跟在黑衣大漢身后。
障眼法?難道是說有什么妖獸能幻化成人形,從而偽裝起來攻擊人類?
解釋不通,我跑還不行嗎?可對方就像是狗皮膏藥黏在腿上一樣,甩也甩不掉。動手也不是,不動手也不是,腦殼痛。
終究還是選擇了捏碎手中的傳送符紋。
原本打算閉目調(diào)息的食人魔們,豁然一驚,這熟悉的氣味,莫非是?
千夜雨一現(xiàn)行,身子還沒站穩(wěn),食人魔們瞬間炸了鍋趕緊往石門外爬去,一蜂擁地推著石門。
“???,ε=(′ο`*)))唉?大哥們別跑啊,我特么就是想問個路啊?!?p> 看著瞬間跑沒影的食人魔,千夜雨雙手叉腰很是無奈。只能再次使用傳送符紋。
?。。。?,這人特么是不是有毛病啊,我們都已經(jīng)這樣了怎么還黏著我們不放啊。
食人魔們趕緊又推開石門逃到令一側(cè),又趕緊關(guān)著門。
是的,沒錯,千夜雨這廝又傳到了食人魔的身后。
這傳送符紋有點不靠譜啊,又捏碎了符紋,可又傳到了食人魔的身后。
如此反復(fù)幾次,在食人魔們接近崩潰、紛紛欲自殺而亡時,千夜雨這廝終于是傳送到了室外。
深呼吸一口氣,踏步向前。
“娘子,你看相公我尋得的這根寶棍,是否符合娘子的心意呢?”
一身穿大紅袍,皮膚甚是白皙的男子,手里拿著黃銅色的鐵棍遞給了新娘子。只是那白皙的皮膚,怎么看都像是缺少些什么。
新娘子掀開了紅蓋頭,嘴唇鮮艷如血,皮膚比新郎官還要白。
“相公尋得的寶棍,吾自是喜歡得很。外出勞作,定是累了吧,相公快快入座?!?,新娘子拉起新郎官的手,扶到石凳上。
雙手捏著新郎官的肩膀,按著摩。
試煉之地居然還有人當場成親?你們是怎么想的?不怕突然蹦出個妖獸,攪亂了你們的成親儀式么?
難道是入秘境試煉前,彼此約定好,如若存活能夠找到彼此,就在試煉之地當場成親?
仙俠世界無奇不有,說不定對方還真是這么約定的。
想留下來祝福兩位,可我得趕快找到我的小伙伴們,畢竟那些欲吞了宿舍兩女的雙眸,在腦海始終揮之不去。
“公子既然來了,不妨停留片刻,沾沾喜氣也是極好的。”,新郎官儒雅微微一笑,左手提著袖口來到躲在巖石后的千夜雨身旁。
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猶豫了片刻,還是點了一下頭,動身往亭子內(nèi)走去。
“沒想到我們成親之日居然還能有見證人?!?,新娘子掩面開始微微抽泣。
“公子莫見怪,我娘子生來感性。來,公子,這是上好的壇爐酒。”,新郎官挽起袖口倒起了酒。
為了打消千夜雨的顧慮,夫妻二人帥先喝下了杯中酒。只是喝完酒后,兩人嘴唇愈發(fā)鮮艷欲滴。
兩人也不勸酒,只是靜靜地盯著千夜雨。
后者拿起酒,亦是一口喝盡,絕不拖泥帶水。
見千夜雨喝了杯中酒,兩人笑得越發(fā)詭異。
“公子,在茫茫試煉之地,我們能相遇,請為我們的緣分而干杯?!保履镒优e起杯中酒站了起來,開始翩翩起舞。
只是怎么跳,怎么僵硬。
“小女子先干為敬?!保淇谘诿?,一口喝盡。
新郎官在新娘子掩面時,同時喝下了杯中酒,兩人又是靜靜地看著千夜雨。
為啥喝完酒后老是看著我干嘛?帶著疑惑喝下了新郎官為千夜雨倒好的酒。
“這酒好喝嗎?”,夫妻兩人異口同聲道。
話音落地,指甲開始變長,口中的獠牙伸到了下巴。
難怪、難怪初見對方白皙皮膚時,總覺得少了些什么,現(xiàn)在看來是少了血色啊。
“現(xiàn)在是不是感應(yīng)不到體內(nèi)靈力了呢?”
兩人、確切的說是兩個妖怪嗓子嘶啞、異口同聲道。
“嗤嗤”,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怪笑在亭子周圍飄蕩著。
感應(yīng)不到靈力,千夜雨這廝彈了一下手指,施展起水之術(shù),幫自己洗了個澡:“你不提醒我,我差點忘了我會水之術(shù)。”
看著衣服上消失的血跡,千夜雨這廝不知是腦子缺一根筋,還是突然抽風,將頭湊近兩妖疑惑詢問開口道:“你們有鏡子沒?我的發(fā)型好像亂了?!?p> ?????,ε=(′ο`*)))唉?兩妖特么地懵逼在原地。你特么能不能按套路出牌啊,你這樣,把我們原來計劃好怎么吃你的步驟全打亂了。
?。。?!,回過神來時,亭子里哪還有千夜雨的身影,只有一片片落葉隨風緩緩飄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