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江鹿離開給局里打電話后,杜筱笙轉(zhuǎn)身回到里面。
進(jìn)去后,看到蹲在角落記著東西的沈竹君,杜筱笙走進(jìn)。
“你這是在記什么?”瞥了眼沈竹君手上的本子,“你這是在記我剛才說的話。”
“嗯嗯,您是我的偶像,能夠跟在你的身邊當(dāng)助手,肯定能學(xué)到不少東西,我就想著把你說的話都記下來,因為我也不確定那句重要,那句不重要?!?p> 看著眼前一臉認(rèn)真的看著她的女孩,杜筱笙突然想到,自己曾經(jīng)好像也對老師說過這樣的話,當(dāng)時老師是怎么回她的?
好像是“這些都是看的多了,積累起來的經(jīng)驗,慢慢積累就有了。”
“這些都是看的多了,積累起來的經(jīng)驗,慢慢積累就有了。”
聽到杜筱笙的話,沈竹君點點頭。
“我知道了,前輩。”
杜筱笙把手上的小人娃娃放到尸體的旁邊,招呼人把尸體運回尸檢所,她去周圍看看。
杜筱笙來到清源寺的后山。
后山一片果林,現(xiàn)在是冬天,全是些樹枝。
她剛跟寺里的一個小師傅打聽了一些后山,知道后山里處有一個水池。
一個人如果滿身血腥的往外走,肯定會引起騷亂,所以兇手肯定有一個能夠清理的地方,到那個水池,也是看看能不能發(fā)現(xiàn)什么線索。
大概十分鐘的路程,杜筱笙就穿過果林,看到了小師傅口中的水池。
看上去水池的直徑大概就二十多米的樣子,在水池的對面也是一片的果林。
杜筱笙扶著身旁的樹,正打算到水池邊上,突然看到對面的果林站了一個人,他正在說話,杜筱笙打算悄悄摸過去。
突然身后出現(xiàn)一個人拉住了她,等她回頭看那個人的時候,那個人已經(jīng)不見了。
杜筱笙用力推開拉著她的人。
“江鹿,你干什么?那個人出現(xiàn)在這,很有可能和這次的案子有關(guān)?!?p> “我干什么。杜筱笙你腦子里是不是裝的水,就算那個人和這個案子有關(guān),你一個人過去,你打的過他嗎?你想過沒有?!?p> 江鹿停頓了一下。
“而且,這個地方,本來就是一個開放的地方,誰都可以來,你又憑什么認(rèn)為他和這個案子有關(guān)?!?p> 看著一臉鐵青的江鹿,杜筱笙反駁道。
“我問過了,這個寺廟只有這個水池,也只有這個水池可以避開人群上來。那個人在這個時間段出現(xiàn)在這,就本來就很可疑。”
“證據(jù)呢?你是法醫(yī),你更應(yīng)該知道要拿出證據(jù)。”
看著杜筱笙,江鹿嘆了口氣。
“我不是故意兇你呢,我.....我只是擔(dān)心你貿(mào)然上去,傷了自己?!?p> 杜筱笙慢慢冷靜下來,也覺得自己太激進(jìn)了,確實應(yīng)該先找到證據(jù)。
“抱歉,江隊,我剛才偏激了,多謝,我去水池旁看看?!?p> 話落,杜筱笙往水池邊去。
江鹿也跟了上去。
在水池旁走了一圈,也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連杜筱笙都覺得自己是想多了。
可能罪犯并沒有來到后山。
“杜筱笙.....”
“怎么了?!?p> 杜筱笙轉(zhuǎn)過頭看向叫她的江鹿。
“我老做一個夢,夢見我出車禍?!?p> 杜筱笙放在褲子旁邊的手一緊。
“在夢里還有一個女人,一直再叫我的名字,我還聽到X組織這個名字?!苯拐驹谒嘏?,看向?qū)γ娴墓麡洹?p> “我一想弄清楚,夢里的那個女人到底是誰,她給我一種很熟悉的感覺,可是我就是看不清楚她的臉,所以這些年我一直在調(diào)察X組織,想通過X組織知道那個女人是誰?!?p> “所以呢?”杜筱笙看向江鹿的臉。
“我現(xiàn)在,總覺得你和我夢里的那個女人很像,你告訴我你是不是她?!苯罐D(zhuǎn)過頭看向杜筱笙。
杜筱笙趕忙轉(zhuǎn)過頭。
“你想多了,我們不過剛認(rèn)識而已。”
說完,杜筱笙趕忙走開,她怕,怕自己會忍不住告訴他,她就是他夢里的那個女人。
那個一直叫著她名字的那個女人。
那個五年前他舍棄生命也要保護(hù)的女人。
可是,她不能。
江鹿看著轉(zhuǎn)身就走的人心里的疑惑更多了。
他有件事沒有告訴她。
他在他家見到陸多多的照片后,當(dāng)天晚上,他就給陸多多打了電話。
他問陸多多他和杜筱笙是不是有什么關(guān)系,可是陸多多卻閉口不說。
即使他威逼再加上利誘也只是得到句“叫他去問杜筱笙?!?p> 杜筱笙真的不是他夢里的那個女人嗎?
直到包里的電話,喚回了他的思路。
“江隊,我們對現(xiàn)場勘察的差不多了,打算收拾東西回局里了,沒有看到你和杜隊,你要回局里嗎?還有你知道杜隊去那了嗎?”
“我回局里,”看了眼前面的杜筱笙,“杜筱笙和我一塊的,我們馬上回來。
掛完電話,江鹿快步追上杜筱笙。
“隊里打電話說打算回去了,你回局里,還是。”
“我回尸檢所,我要馬上對死者的尸體進(jìn)行尸檢。”
“好。”
電話那頭,程白聽到江鹿的話,笑了笑。
“江神不愧是江神,查案談情兩不誤啊?!?p> “說什么呢?”
沈竹君拍了一下程白。
程白齜牙咧嘴的摸著自個的背。
“我說小竹君你就是這么對待哥哥的,虧哥哥平時對你這么好?!?p> 還沒等沈竹君說話,陳瑤一腳踹到程白的腿上。
“別一天都欺負(fù)人家小竹君,人家這么可愛,被把人家嚇跑了?!?p> 程白摸著踹疼的腿,跳了起來。
“到底誰欺負(fù)誰啊~沈竹君,你給我說清楚?!?p> 陳瑤把手搭在沈竹君的肩上,給程白留了個白眼,拉著沈竹君就走了。
只留下跳腳的程白,看著一臉得意的沈竹君離開。
等杜筱笙兩人從后山回來,東西都收拾差不多了,等對現(xiàn)場進(jìn)行封鎖了,在留下一個警察在這里留守現(xiàn)場,其他人都可以回到局里。
只有運送尸體的車子,和杜筱笙開著自己的車回到尸檢所。
回到尸檢所時,已經(jīng)是下午兩點多了。
等送尸體的離開后,杜筱笙讓小風(fēng)準(zhǔn)備好尸檢的工具,她去辦公室睡半個小時,半個小時后對尸體進(jìn)行完整的尸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