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黑衣人被金色光芒灼傷了眼睛,這神秘男子的登場太過華麗,太過震憾。
洛瑤也有些懵了,她不明白劉荼為什么在這里,而且又把她給救了。
但是洛瑤知道黑衣執(zhí)事可是元嬰期的大能,劉荼筑基期的修為在元嬰面前如同螻蟻一般,估計元嬰期吹口氣都能震死劉荼。
“你快走,對面有元嬰,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洛瑤狠狠的推開劉荼,卻被劉荼一把拉住。
劉荼看著煉鬼宗的眾人,看著王執(zhí)事和一眾黑衣人自信一笑。
“這個女人,我保了,你們別想傷她。”
王執(zhí)事從人群里走了出來,看著劉荼張口道:
“你說這個話,就是對我們這個行業(yè)最大的侮辱,這天底下就沒有我不能殺的人?!?p> “你確定?我可是瑯琊宗的少宗主,你們真打算現(xiàn)在就和瑯琊宗開戰(zhàn)?”
王執(zhí)事看著劉荼笑了笑,
“瑯琊宗少宗主就這么幼稚?你不會真的以為我們害怕和瑯琊宗開戰(zhàn)吧?!?p> 劉荼頭上開始有細汗流出,他心里不停的催促著快啊,快??!
王執(zhí)事似乎看出了什么,一步向前,元嬰威壓直接震得劉荼和洛瑤連連吐血。
但是時間已經(jīng)夠了,劉荼一張符箓打出去,正是他隨身攜帶的保命底牌。
這張符箓可是元嬰期的全力一擊,王執(zhí)事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加上他不過是新晉升的元嬰,根基也不穩(wěn)定,直接倒飛出去。
可惜阿,這符箓要祭煉起來太麻煩了,需要接近一分鐘的祭煉時間。
劉荼見王執(zhí)事倒飛出去直接抱起洛瑤,大喝一聲,“瞬移符!”
元嬰期大能有能力打斷瞬移符,劉荼剛剛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這一刻做打算。
之間劉荼直接捏碎一張符箓,瞬間就消失在原地。
一眾黑袍人面面相覷,剛才的事發(fā)生在電光火石之間,他們都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
“大人您沒事吧?”
一位黑袍執(zhí)事上前扶起王姓執(zhí)事,雖然這一位現(xiàn)在還只是和他平級的執(zhí)事,但是畢竟已經(jīng)是元嬰期的大能,已經(jīng)到了長老的級別了。
“我沒事,放心,那倆小東西跑不掉,整個落日森林都被我用陣法封起來了,瞬移符出不去。”
王執(zhí)事說完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塵土,“那女孩倒是無所謂,居然釣到了劉荼這條大魚,這一次的行動有意思了?!?p> “可是,那個劉荼似乎有長輩留下的符箓,不好對付。”
一個黑衣執(zhí)事皺了皺眉頭,剛才那道符箓?cè)绻蛩砩希赡芩查g就消失了。
“沒事那種符箓可不能量產(chǎn),帶個一兩個最多了,不足為慮。
你們跟我走,去四處搜一搜,這陣法可困不了太久?!?p> 幾個黑衣人應(yīng)聲稱是,一行人很快離開了這片林子,臨走時,王姓執(zhí)事往劉荼消失的空地深深地看了一眼,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了。
過了半個時辰,王姓執(zhí)事去而復(fù)返,對著劉荼之前站立的土地就是一掌。
這一掌可是元嬰期大能的一掌,直接撕裂土地深入百米。
看著這周圍數(shù)十米都空空如也,王姓執(zhí)事微微一笑,也算是念頭通達了。
這一次,他真的離開了。
又過了半個時辰,劉荼和洛瑤才在數(shù)百米外爬了出來。
“呼,你怎么猜到他還會回來的?”
洛瑤疑惑的看著劉荼,剛剛第一時間她就想趕緊撤走,卻被劉荼一把攔下來,耐心等了半個時辰,就看到王姓執(zhí)事的那一幕。
“大概是我壞事干多了,好歹是瑯琊城第一紈绔子弟,對于壞人比較熟悉?!?p> 劉荼心想,瑯琊城那么多雞鳴狗盜之輩,我橫行這么多年就陰溝翻船一次,你當我白混的白混的?
洛瑤點了點頭也沒有多問,“那現(xiàn)在怎么辦?咱們好像被困死在這里了?!?p> “現(xiàn)在只能等,這狗執(zhí)事別的不說,布置的陣法還真是不賴,剛剛我用瞬移符,明顯感覺被限制在這個空間了。
我們現(xiàn)在只能等一等,他的這個陣法似乎只有白天有用,晚上就會消散,我記得好像是叫困日陣,是六星陣法?!?p> 劉荼給洛瑤和自己分別上了一張斂息符,直接就挖了個洞鉆了進去。
“記得把上面掩蓋好,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既然來了第二次就不會來第三次,安心等到晚上就可以了。”
洛瑤輕輕的點了點頭,溫順的依偎在劉荼身邊。
“謝謝你,我又給你添麻煩了。”
“知道麻煩就別到處惹事了,你說你,欠我兩條命了,這次別到處跑了,我這次不來你死定了。
你這第一條命還給洛水宗了,這第二條命又搭進去了,第三條,留給我吧,這次逃出去,跟我回瑯琊宗,啥時候修為高了再報仇,行不?”
“好?!?p> “恩,好就行。什么?。。 ?p> 劉荼原本就是隨口勸一勸,畢竟任何人都不能強行改變別人的意志,但是洛瑤卻一口答應(yīng)下來。
十四五歲的少年,很清楚自己剛才給出的那些話到底有什么意義,原本只是口嗨一下,現(xiàn)在似乎會自食其果。
不過,這樣,似乎,也不錯?
但是一想到平胸師姐,劉荼就一陣抽搐,不知道該怎么辦好。
就在這時,某賤書發(fā)話了。
“這個女孩已經(jīng)心如死灰了,你就是她活下去全部的意義了。”
劉荼一愣,賤書還是第一次用聲音傳話呢,聲音聽起來有些中性化,甚至偏女性一點。
劉荼其實一直想問賤書到底是什么樣的存在,但是眼前開口明顯不合適。
“好,你別忘了,你這條小命是欠我的,要給我留著?!?p> 這是紅袍少年給白裙少女的一個約定,這個約定后來成為整個東洲最浪漫的表白通用句。
洛瑤看著劉荼,眉眼盈盈,哪怕是身上血跡未干,她仍是展現(xiàn)的那么干凈美好。
這個少年她確實捉摸不透,但是毋庸置疑,這個少年是她喜歡的類型,說不出哪里好,但就是誰也替代不了。
兩次,接連兩次在她最危難的時候出現(xiàn),憑一己之力力挽狂瀾,洛瑤趴在劉荼身上,劉荼整個身體一僵。
“想哭就哭吧?!?p> “不行,我說過了,那是最后一次掉眼淚。以后無論過的怎么樣,我都要笑著面對?!?p> 劉荼摸了摸洛瑤的長發(fā),正準備說一些馬叉蟲話,賤書卻搶先一步。
“哇,太感人了,難道這就是趁人之危?真的是太真實了,我都被你們這段感情感動到了!
為了祭奠我逝去的青春,這卷功法你給這個小姑娘,就當是我給我家坐騎媳婦的見面禮了?!?p> 劉荼腦海中頓時一本功法,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卻給了劉荼極大的壓力。
《殺經(jīng)》!
“你才坐騎,你全家都是坐騎,一本破功法,還想侮辱我的人格?你看我賴不賴要?
對了,什么品級的?”
“上卷是天劫上品,下卷是....”
賤書還沒說完就被劉荼直接打斷。
“就這種功法?放在主人您這里豈不是浪費了,主人天縱神武,天下無雙,你看你的坐騎都沒什么功法,不然您賞我一個?”
雖然對劉荼的不要臉深有體會,但是能到這種程度也是賤書沒有想到的,
“你不需要,劫體不需要功法,仙術(shù)戰(zhàn)技你現(xiàn)在根本用不到?!?p> 劉荼嘆了口氣,“就算這樣,你讓小女孩練《殺經(jīng)》這種一聽就知道很血腥的功法合適嗎合適嗎?”
“合適,她早已萬念俱灰,練起來事半功倍?!?p> 劉荼無奈只好先把功法收著,等掏出森林再送給洛瑤。
時間流逝的很快,太陽已經(jīng)快要下山。
“陣法堅持不了多久了,看來只能用最笨的辦法了?!?p> 再說王執(zhí)事和幾個黑衣人,他們幾乎把整個落日森林翻了個邊,愣是沒找到劉荼和洛瑤。
無奈之下王執(zhí)事只好提議一個最笨也最聰明的辦法。
“還有一個時辰,陣法就會失效,到時候讓這個兩個小輩跑了,咱們都沒好果子吃,所以直接布陣,把落日森林都給我融了?!?p> “大人,如果融了落日森林,東南妖丘那邊恐怕會有很大的意見。”
一個黑衣人小心翼翼的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卻被王執(zhí)事一掌刮走。
“絕對不能讓那個劉荼跑了,死活勿論!”
別人不清楚,王執(zhí)事清楚的很,那位執(zhí)法長老絕對和劉昆侖有仇,自己若是除掉劉荼,想來能讓那位大人多幾分好感。
那可是執(zhí)法長老,比分舵主還尊貴的存在,像自己這種還沒成普通長老的執(zhí)事,那位大人一句話自己就高升或者嗝屁。
如果能把這事辦好,東南妖丘發(fā)個脾氣算個啥?東南妖丘綿延數(shù)百萬里,這一點地方算什么?
一行人說干就干,直接祭出本命法器,王執(zhí)事祭出一顆黑珠子,黑珠子散發(fā)光芒,把整個落日森林東南圍了起來。
劉荼也發(fā)現(xiàn)了異樣,他萬萬沒想到這群人玩這么狠的,直接煉掉整個森林。
一顆黑珠子開始向外噴吐火焰,這法寶可是有名有姓的東西,叫御火珠,掌御火焰的意思。
這火焰可了不得,劉荼親眼看到那些筑基期妖獸幾乎碰到就沒了,結(jié)丹期還能勉強支撐個幾秒鐘,沒有元嬰修為根本無法抵抗。
劉荼眼看著這火線步步逼近,卻只能無奈苦笑,將九枚符箓都激活完成,這一次,必須得殺出一條血路了。
劉荼牽著洛瑤,兩個人一起出現(xiàn)在空中,王姓執(zhí)事看著他們不斷冷笑。
“小老鼠終于出來了?怎么不繼續(xù)躲下去了?”
“沒必要!”
劉荼明白,要么打倒這執(zhí)事溜走,要么死在這里,沒有別的可能。
“至尊咆哮!”
劉荼一出手就是自己掌握的最強戰(zhàn)技,而王姓執(zhí)事確是看著他輕蔑的冷笑。
如果元嬰期能被筑基期的戰(zhàn)技傷到,那他也就不是元嬰期了。
雖然這戰(zhàn)技威勢看起來還不錯,但是王姓執(zhí)事完全沒放在眼中。
王姓執(zhí)事一腳踏出,周身靈力運轉(zhuǎn)到了極致,他對著劉荼大吼:“就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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