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晚煙低頭,始終跟沒有聽到一般的往外走。
一個保鏢使眼色,讓他去通知林彥岑,另一個則是跟著慕晚煙走去。
她沒有上電梯,而是去了消防通道,她就在上天臺的最后一段階梯處,來回走著。
不知疲倦般,一直走。
聞聲極速趕來的林彥岑,看著保鏢說道“人呢”
“先生,太太就在”轉(zhuǎn)身一看,慕晚煙已經(jīng)不見蹤跡。
他們走去天臺,開門時發(fā)現(xiàn)門竟然鎖了。
保險門,林彥岑用力踹著,幾個保鏢也上去,將林彥岑拉下來,踹著門。
門終于踹開,林彥岑往門口一跨,看到慕晚煙便站在欄桿邊上。
他大聲吼道“晚晚,你在干什么”
慕晚煙好似沒有聽到他說的一般,站在天臺的欄桿處旁。
偏偏起舞起來,穿著病服的她,卻絲毫不影響動作,嘴里還哼唱著
“不過是大夢~一場空”
她比著蘭花指劃過臉頰,眼睛一閉,眼角流露出晶瑩的紅寶石般都淚珠,她已經(jīng)沒有眼淚可流。
“不過是~烏云繞晴空”她將手伸到的欄桿外,對著那一輪明月,舞蹈著。
這就是一場視覺盛宴,林彥岑一行人入迷的看著。
慢慢的慕晚煙不知不覺見一個翻身便到了欄桿外小天臺上。
她繼續(xù)舞蹈著,慢慢的接近邊緣,再靠近邊緣,林彥岑回過神來看著她,大聲叫到“晚晚”
慕晚煙沒有停止舞蹈的動作,隨著輪月擺動著。
林彥岑準(zhǔn)備走上前去,慕晚煙停止了動作,歪著頭呆呆的看著他。
她嘴角揚(yáng)了起來,露出了牙齒的微笑,慢慢變成大笑,笑出了眼淚,帶血的眼淚。
看得林彥岑心里驚慌,他顫抖的抬起白襯衫的手,說道“晚晚,下來,那里很危險”
慕晚煙搖頭,開口了。
“阿岑”
“你好久沒有叫我晚晚了”
林彥岑一顫,迅速說道“你先下來,我以后一直都叫你晚晚,直到你聽得厭煩,好不好”
他的聲音里帶著祈求和顫抖,連他自己都沒有發(fā)覺。
“不好”慕晚煙搖頭“這里很危險,但是你更危險”
“不會,不會的,晚晚你先下來,我們什么事情都好好說”他再次急切的說道。
慕晚煙卻一步一步的靠近邊緣,她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