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千雪扭頭看向蕭梧桐,壓著聲音道:“小桐,她剛剛說的話到底什么意思呀?為什么還要從長計議呀?”
蕭梧桐小聲道:“我哪兒知道???你問我,我問誰去?”
秦嫣然擺出一副陽光燦爛洪水泛濫的樣子道:“哎呀,柳柳,你腦子拿去當擺設(shè)了吧?這還不簡單?
真相只有一個,那就是,那個男的有了自己心儀的女孩紙,不要毒蝎子,然后毒蝎子很生氣,她就想去拆散他們,所以就拼一把。
若不成功,可能會死的很慘,所以就要聽天由命了?!?p> 而蘇子漠卻搖了搖頭,小聲道:“應該不會,我總覺得瓊裳不可能會這么簡單,我們現(xiàn)在所看到的只是片面罷了?!?p> 秦嫣然把目光落到蘇子漠的身上。
用一種十分奇怪的眼神看著她道:“得了,得了,子漠,你也太壞了吧,都不給我一點自我欣賞的時間!”
幾人嘴角不由一抽。
卻見秦嫣然站起身子。
她們可是由低到高這樣扒在門邊的,秦嫣然就這樣坐在地上,柳千雪蹲著,蕭梧桐半蹲著,蘇子漠則是站著。
除了秦嫣然以外的人都覺得太無語了,所謂的出來溜達,就是扒廁所門口干“偷雞摸狗”的事兒。
那還不如就讓自己發(fā)霉呢……
秦嫣然轉(zhuǎn)身道:“我還沒上廁所的呢。”
真的也是無語到極致了,還以為你忘了呢,干脆把你自己給憋死得了,真是浪費表情。
秦嫣然走進廁所,故意咳了一聲,笑道:“呃,你們要上廁所嗎?如果不上那記得等我哈?!?p> “知道了,知道了,快去吧,別把你自己給憋死了。”柳千雪用一種十分奇怪的眼神看著她道。
“切,柳柳,你就是這樣詛咒你爸爸的?不乖了??!看我待會兒出來不打死你,還有,你那什么眼神!趕快的給我收回去!”
柳千雪轉(zhuǎn)身,懶都懶搭理她了。
秦嫣然一上完廁所,就結(jié)伴一起回宿舍了,全當瓊裳是空氣,不,不是當作,而是,就是!
待她們走后,瓊裳朝啟智樓走去。
剛剛她們不會聽到什么了吧?哼,就算她們?nèi)柯牭搅四且矝]事兒。
那就先給她們打個預防針,她們以后的苦日子還在后頭呢,得瑟太早!
黎城秕林小區(qū)『西林公寓』
男人靠在一張黑皮靠椅上,靠椅上且還掛著一件黑色的西裝外套。
男人劍眉時而微微蹙起。
在燈光的輝照下,五官也顯得更加的立體且深邃。
身周鍍上一層金光,看是溫和,卻實感凌厲。
渾身都散發(fā)著強大且寒冷的氣息,就連室內(nèi)的氣溫似乎都連續(xù)下降了好幾十攝氏度。
男人正認真地翻看著助理拿來的人物調(diào)查報告。
遽然,一陣電話鈴聲打破了這室內(nèi)的寂靜。
下屬們終于能夠松一口氣,原本室內(nèi)安靜地,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鎖清秋蹙眉,摘下掛在鼻上的金絲邊眼鏡,舉手投足間盡顯大氣優(yōu)雅,十分紳士地接聽了電話。
面無表情道:“老頭兒,有事兒?”
鎖清秋向來都是在親人面前都是無拘無束的,似乎也有那么幾絲七情六欲,不過除了他的父親以外,在他父親面前他,沒有給一點好臉色看。
“當然有事兒,不是,瓊家大丫頭都被欺負了,按輩分算,她還是你妹呢!你躲哪兒逍遙自在去了???”
“被誰欺負了?還有你為什么還要叫他來完成任務?你是嫌我事兒不夠多嗎?”
隨后,便端起放在桌角的一杯早已涼了的普洱喝了一口。
“你這臭小子凈胡說些什么呢?哪是來給你找事兒的?我是派她來監(jiān)督你的?!?p> “哦,原來是這樣啊,那你老頭子也該找個可靠點的啊,既然你不相信我,那還叫我來完全這次的任務?老頭,我看你腦子燒糊涂了吧。”
“喲喝!幾天不管你,句句都要頂嘴了是吧?”
“并不是我頂嘴,而是實事求是,你以為我還不了解你那點小心思?”
“呃,行了,不聊那些有的沒的了,先步入正題。
瓊家大丫頭不是說有人欺負她嗎?而且就是我要你去抓的那幾個人,說明天讓你去弗德林學校,幫她欺負回去?!?p> “呵,我就知道,她一來就愛惹事兒,從小慣到大的,
不用猜,我就知道,這事兒肯定是她先挑起的,她干了壞事兒還想讓我去給她收拾爛攤子?
你不是安排了幾個人來這兒嗎?你怎么不叫你的那幾個下屬去幫她?還想讓我去,你是真的嫌我事兒不夠多吧?
還有你說明天讓我去弗德林大學?老頭,我看你腦子是真燒糊涂了吧。
哦,不對,不是燒糊涂了,而是直接就壞掉了,
以我這幾天的調(diào)查,也有了一些皮毛的了解,她們可不是那么容易抓的,
現(xiàn)在肯定已經(jīng)懷疑上瓊裳了,她們肯定會注意觀察最近有沒有人去她們的學校,或者有人跟瓊裳接觸,
她們經(jīng)歷了那次的事情之后,肯定會十分小心提防的,如果我明天去了肯定就暴露了,到時候,你老頭子就就直接換人吧?!?p> 說了這么多的話,鎖清秋口的確有些干了,便喝了一大口的普洱。
老頭子想了一下,雙眼發(fā)光,哎呀。
真不愧是我的孫子啊,既然那么聰明想的那么周全。
老頭子笑道:“嗯……對對對!還是你想的周到,那行了,就這樣吧,
我也勸了瓊裳,讓她多忍讓著點兒的,我說是說了,至于她能不能聽得進去,那就得看她的了?!?p> 說完,鎖清秋便比他更快一步地掛斷了電話。
去弗德林大學執(zhí)行任務,那里無非也只不過是一個掛豬牌賣狗肉的地方。
弗德林?Friend?呵~
鎖清秋抿了一口普洱,打開放在書桌上的人物報告檔案,是三列打印整齊的黑色字體名字。
蕭梧桐……
秦嫣然……
蘇子漠……
都是孤兒?如此巧合?又都是擁有特殊血液的人,想必,這三人身后的家世,身份,必定不簡單。
鎖清秋合上檔案,喝了一口普洱,隨后便靠在了靠椅上。
慢慢的閉上眼睛,隨后便用手指掐了掐眉心,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呵~話說回來,瓊家人,還真是自私,連自己的家族的未來繼承人都利用。
企圖得到我們鎖家流傳千年的產(chǎn)業(yè),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瓊家的老頭兒不是把兩個孫女當做男孩養(yǎng)嗎,那么他的兩個孫女肯定是經(jīng)過了特殊訓練的。
瓊裳表面看起來柔柔弱弱,內(nèi)心可是比誰都堅硬著呢,真干起來,無論是做什么都做的出來。
而且,瓊家老頭也是出了名的嚴厲,對待任何人任何事都不會心慈手軟,無論做什么不達目的就誓不罷休。
這的確是一個很好的優(yōu)點,但是好的優(yōu)點,卻用在了錯誤的目標上。
連我們家都敢窺視,我看你們是活膩了,我要讓你們,付出慘痛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