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白樓閣內(nèi)分高下
或許是以前規(guī)矩貫了現(xiàn)在王廬走起路來,是分外放蕩不羈。
手里還惦著一帶東陵草草籽。
“白樓閣,名字不錯,就這了!”王廬找了個威武氣派的,準(zhǔn)備入內(nèi)。
卻被門衛(wèi)攔了下來。
“你們這?難道衣冠不整,不得入內(nèi)?”王廬疑惑的問。
“先生,得先初示證明,這里沒有一百分,不得入內(nèi)!”
“嚯,氣派!不過我喜歡,來數(shù)數(shù)!”王廬將一袋東陵草草籽丟了過去。
門衛(wèi)一接,一看,滿滿的草籽,這怕是有千分吧。
規(guī)規(guī)矩矩的遞回草籽,“先生請進(jìn)?!?p> “城中為見過這號人物,應(yīng)該只是一個暴發(fā)戶吧,開了幾個好鈴琉果,就來此地撒野了?!卑讟情w內(nèi),一人受不了王廬金光閃閃的財氣,酸溜溜的說到。
楚林飛小聲問道,“老大,要不要教訓(xùn)一下他?”
“不用,讓他們嫉妒去吧,我們看貨!”那一袋草籽惦著,把許多人的目光都吸引去了。
有的還盼著,什么時候王廬沒接住,鬧一出掉地上一粒一粒撿起來的洋相。
“噌,蹭……”草籽落在王廬手里,發(fā)出一陣陣響聲。
白樓閣內(nèi)眾人居然安靜了下來。
“老板,你這沒有三瓣的鈴琉果嗎?”王廬問道。
“笑死個人了,來白樓閣只尋三瓣鈴琉果!”
“我叫的是老板,你是何人啊?”王廬聽著這人說話,娘們唧唧的。
“我乃這白樓閣一樓掌士。”
王廬找了找,拿了跟牙簽,剔了剔牙,“掌士為何物?”
“老大,這掌士就是開鈴琉果的?!背诛w說到。
“哦,就連外面那些小攤老板都不如唄!”攤主好歹有個攤,這掌士,不就是個打工的嗎?
“粗俗!白樓閣雅地,其實小攤能比?”掌士說到。
“老板呢,這么大一個樓,就沒有三瓣的鈴琉果?”
“就你這樣還想見樓主?諾,那些地上隨便擺的都是三瓣的!”掌士指了過去。
這白樓閣一樓把五瓣鈴琉果一個個擺在展臺,讓人選購,是比攤主弄的華麗的多,但是這三瓣的,真的就是隨意丟在地上。
不過數(shù)量也不少,能進(jìn)白樓閣大部分都不會去特意買這三瓣鈴琉果,都是當(dāng)贈品送的。
“這位掌士……”
掌士聽了,以為王廬要服軟了,這畢竟是白樓閣,一般人可不敢鬧。
“我買了可是你來開?”
“自然?!闭剖楷F(xiàn)在更加篤定,這人也向其他人一樣,想讓他金手頻出,多開果肉,下面該夸他妙手了吧?
“全包了,你在這慢慢開。”王廬把草籽丟給楚林飛,“盯緊了,就只能讓他開!”
地上也就幾十個三瓣鈴琉果罷了,包圓了,讓他慢慢開個夠!
開完了,如果心情還不好,就把四瓣的也包圓了!
王廬朝二樓樓梯走去。
樓梯口也有護(hù)衛(wèi),本是要證明錢財才讓上的,但是這兩人居然沒敢攔著王廬。
等王廬上去之后,一個才說道,“我們這樣不會受責(zé)罰吧?”
“不要亂說,這位客人本就身份尊貴,自然去得了二樓!”
王廬上了二樓,發(fā)現(xiàn)這展臺更大了,都是擺放六瓣的鈴琉果。
順便找找,有哪個不開眼的!
“大人,需要我為您介紹一下嗎?”
過來的人是二樓掌士。
“這鈴琉果還有介紹?說來聽聽?!蓖鯊]這次覺得對味了,就是應(yīng)該這樣嘛!
以前逛商場,哪有服務(wù)員對顧客大喊大叫,大放厥詞的!
“這一顆六瓣鈴琉果,內(nèi)陷深,果瓣大,六瓣均勻,出貨概率是比較大的,不過依小人之見,能保底,賺不了多少?!?p> “研究還挺深。”王廬夸到,這推銷的就很舒服,處處為他考慮一樣。
“小人從業(yè)百余年,自然也學(xué)了幾分。這一顆六瓣鈴琉果外形偏扁,只有三瓣果肉飽滿,買這一顆,是個賭字,看似丑,其實卻有希望大賺,當(dāng)然,虧的幾率也大!”
王廬看了看,居然有些心動呢!
“那這顆我開了,前到一樓我手下哪領(lǐng)去?!?p> “敢問大人,您手下是何模樣?”
王廬笑了,“下去看看你就知道了。”
這會兒,也不知道那一樓掌士開了幾個了。
“快點開,老大還等我上去呢!”楚林飛看著掌士辛辛苦苦開果肉,暗自竊喜,自己就會說話,才不會惹老大生氣呢!
要知道他現(xiàn)在也是有十株東陵草的土豪,足足一萬分啊!
大洋團(tuán)那么多人一起,辛苦幾十年才得十幾株,他們一上船就有了。
二樓掌士下來之后,就看到了開個不停的一樓掌士。
而那前面站著的人,應(yīng)該就是大人手下了。果然下來一眼就能發(fā)現(xiàn)!
這掌士開鈴琉果可不敢亂來,開壞果肉是要賠的,而且被樓主知道了,還要額外罰。
“大人,樓上哪位選中了一六瓣鈴琉果,讓小的來取四分?!?p> 楚林飛疑惑,難道這位又惹老大生氣了,這種事情的都找人來。
是要自己為難一下這個人嗎?
不過這人對自己的態(tài)度還可以啊,算了,就憑他一聲大人,這事,我楚林飛抗了!
“取?!?p> ……
“你好大的膽子啊!”
“此話怎講?”王廬見眼前這人打扮華麗,應(yīng)該是個有錢人。
“莫不是你以為蒙上眼,你就是樵夫了?”
樵夫,樵夫,不就砍柴的嗎?怎么這個島這么怪異,整天提樵夫!王廬一臉不爽,要不是眼睛看不見,他也不想蒙著。
到這里,人人都蒙,弄的他好像也是什么樵夫的狂熱粉絲一樣!
“你說說,我怎么了?”
“一樓掌士有錯在先,你罰他,我也就忍了,這二樓掌士可以招待不周的地方?你為何要刁難他?”
“刁難?我不過讓他下去跟我手下拿錢而已?!?p> “毫無憑證,你手下豈會給!你分明想借手下之手,刁難二樓掌士?!?p> 哦,對哦,楚林飛應(yīng)該不會無緣無故給人草籽。王廬這才想明白,第一次當(dāng)紈绔,沒想周全。
“樓主?我先給這位大人開了這鈴琉果?!倍钦剖炕貋砹?。
按理說,二樓掌士拿到錢,不是證符合他的意思嗎?
不過聽這樓主的分析,怎么越想越難受呢!
楚林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