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下,臣來了①
之后的長長的一小段時間,舒楠和陸祺似乎都因為忙碌,暫時之間放下了很多,所以這兩個人也是再沒有一起有過這樣一次,很舒適的兩人早餐時光。
只是在網(wǎng)上,兩個人依舊是聊得很歡的,就好像依舊是待在一起。
陸祺:舒楠,你明天有沒有什么安排呢?
陸祺似乎是想要驗證一下齊晨的話,雖然說他應(yīng)該是不會亂說的,但是他還是想要問一問舒楠,似乎就是想要跟她多一點交集。
其實陸祺就是感覺自己想要和舒楠之間,多幾抹不一樣的關(guān)系,他覺得自己是有一點小心機的,就是在這方面,有了幾分注意。
舒楠:有一場表演。
舒楠也正好是在中午,她坐在寢室里面休息,剛好收到這樣條信息,她覺得自己不知為何,竟有幾分尷尬,但是她還是如實去這樣回答。因為在她的心里,似乎有一個完整的答案:他是可以讓我去完全信任的人。
舒楠覺得,似乎她開始思考這樣一個問題:陸祺對自己究竟是一個什么樣的存在呢?這沒人能夠解答,但是終歸是特殊的,這一份特殊到了什么程度?
陸祺:準(zhǔn)備的怎么樣呢?
陸祺看見舒楠回復(fù)的信息,只覺得此刻他的腦海里,有的都是那個女孩子,此刻在手機面前是什么樣的表情呢?他并不知道,原來自己在看著手機傻傻的笑看起來其實是有一點憨憨的。
陸祺覺得自己好像對著手機戀愛了,這種感覺既幸福,又有點患得患失。
舒楠:練得差不多了。
舒楠雖然是有點不習(xí)慣,似乎之前從來沒有人這樣問過自己,但是還是選擇回復(fù)。而且在那時候,其實舒楠有這樣一個想法:就算讓自己和陸祺一直尬聊,也是沒有什么的,至少舒楠覺得自己是很愿意的。
陸祺:是明天設(shè)計學(xué)院和藝術(shù)學(xué)院的聯(lián)誼會嗎?
舒楠:你怎么知道?
陸祺:那也不看看我是誰?當(dāng)然就知道啦。
舒楠:我怎么覺著你有點自戀呢?
陸祺:我怎么樣,你還不明白嗎?
舒楠:陸祺,你好像有點皮哦。
陸祺:哪有,那都是假象。
舒楠:我還要繼續(xù)練一下,就先不說啦。
舒楠或許是因為自己臉頰上的溫度已經(jīng)越來越高了,早已布上了幾抹不一樣的紅云。又或許是因為真的是想要去訓(xùn)練一下,因為這次不僅僅是因為自己。
陸祺那一刻覺得自己好像是秒懂少年,好像什么都明白了,不需要去多說。
很快,時間就流轉(zhuǎn)了到了,那一天~
陸祺本來是想著的,在那里等待著舒楠的到來和她的表演的。而且其實陸祺真的很期待自己可以看見舒楠,而且只要是舒楠就好了。
只是陸祺在那天早上收到了一個電話。
“喂?!标戩髟谏狭舜髮W(xué)之后又辦了另外一個手機號,因為之前那個手機號只有舒楠一個人,從很久很久以前就只是舒楠一個人的,而在很久很久以后,也永遠(yuǎn)只會有她一個人。
陸祺是有一點奇怪的,到底是誰打這個電話過來的?因為畢竟沒有給多少人留過電話號碼。
“是陸祺同學(xué)么,我們是院長辦公室的秘書,跟你說一下,我們這一次設(shè)計學(xué)院的創(chuàng)意設(shè)計比賽開幕詞是交給你的,然后之前忘記跟你說了,我們很抱歉?!庇幸粋€聽起來有一點點稚嫩,還有生澀的聲音響起。
“什么時間?”陸祺是有點尷尬的,因為覺得自己今天有自己要做的事情。
但是陸祺覺得不答應(yīng),有點不太好的,畢竟這應(yīng)該不是一個很小的比賽,但是其實他們自己為什么就讓我要去呢?
“今天下午的三點鐘。”院長辦公室的小劉開始這樣說道,他這次的確是把事情辦疏忽了,本來應(yīng)該早兩天就通知的,只是因為太過于忙碌,就忘記通知陸祺了。
不過他想想陸祺也是一個學(xué)生,這事情應(yīng)該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行。”陸祺最終還是應(yīng)了下來,畢竟如果只是致開幕詞的話,應(yīng)該還是來得及的,舒楠那個表演是在晚上。
小劉這才舒緩下來一口氣,覺得自己沒有任何問題,之前老師的擔(dān)心,如果院長問起來自己沒辦法交代,該怎么辦?
陸祺想了想,不知道這開幕式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內(nèi)容,到底來說還是要看一下的?畢竟是接下了這樣一個事情。
后來陸祺發(fā)現(xiàn)有一條短信發(fā)過來,他一看,原來是開幕詞內(nèi)容,他不知道自己是應(yīng)該要笑還是要哭,有一點點長?。?p> 不過這稿子在我手中,我要怎么講?那還是要看我自己可以把它縮短一點。
舒楠其實覺得自己是有一點緊張的,很快就到自己表演了,雖然說之前也有過很多次這樣的經(jīng)歷,但是很早的時候,都表演的是自己最擅長的芭蕾。
舒楠覺得自己有幾分畏懼,她不知道自己的眼神飄向那里,到底在看一些什么?或許是那一個會讓自己不自覺有力量的人?或許是因為昨天跟陸祺聊天的時候聊到今天,自己會在這里。
所以舒楠心里是抱著很強烈的期待,希望在這里能夠看到他,好像看到他,就有一根定海海神在這里,就不會那么的緊張。
只是舒楠似乎是裝作出神的樣子,看了很久,仍舊是沒有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她不知道自己應(yīng)該要怎么想,突然之間難掩眼神中的失落。
顧錦一其實是覺得自己有點奇怪的,因為很少看見舒楠是這樣的。她是在等人嗎?還是在干嘛?不過很少看她這么不專注的樣子。
“舒楠,在想什么呢?怎么,在發(fā)呆?”顧錦一開玩笑似的,開口只是很多時候,他覺得自己的眼中還是有幾分探尋的滋味。
“沒事,我可能就是有一點累了?!笔骈荒苁钦伊诉@樣一個借口,因為很多時候很多人感覺到疲憊的時候就會發(fā)呆。
“累了之后,訓(xùn)練強度就稍微放下去一點,不要把自己太累到?!鳖欏\一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這樣講,只是覺得可能就是一個團長,對于社團的社員的關(guān)心吧!
舒思很快就過來了,她穿著芭蕾舞裙,其實現(xiàn)在還不是換衣服的時候,她只是想刺痛一下舒楠的眼睛。
畢竟這在過去,可是舒楠一直在追尋的夢想,而且她跳了整整十年,現(xiàn)在說放下就放下,這問誰,也是絕對不可能的。
舒楠其實是看見了的,他覺得似乎想起被自己埋藏在家里那棟公寓最深的那個隔層里面的芭蕾舞裙和那雙足尖鞋。
舒楠覺得自己好像心情更加低落了,只是不知道應(yīng)該要怎么辦?但是其實也是自己的選擇。
舒思看見舒楠似乎有一些低垂著的眼眸,她覺得自己的一個最基礎(chǔ)的想法得到了實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