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不等于沒說嘛,你能不能不要老是在這里晃悠,我不能跟你主人單獨相處一會嗎?”
“好吧。”白毛不情不愿的轉過身,向門口大步走去。
剛走到門口,腳步便微微一頓,似乎想起來什么。
“對了,忘記告訴你了,不要叫我白毛白毛的,我有自己的名字,你叫我小白吧。”
“知道了,小白是你讓我叫你的昵稱,你全名還是叫白毛對嗎?”
“你?!本従徫站o拳頭。
算了,我不跟你生氣,畢竟你未來要陪伴我老大。
看在老大的份上,我跟你有什么好吵架的呢。
白毛猛然覺得自己非常的乖巧,等會多吃點營養(yǎng)藥片獎勵一下自己。
偌大的花園里只剩下兩個人。
夜景呆呆的坐著,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想想自己以前是怎么談戀愛的?
自己以前跟肖陽那個狗雜碎在一起的時候,前期都是他狂熱的追求自己。
后來自己對他動心,學著送過一些他喜歡的東西,不過都是一些武器晶核之類的。
他們這種江洋大盜,對武器晶核不感興趣,只對自己裝置器的那些東西感興趣,而現(xiàn)在裝置器里的東西也被他們拿走用了,那什么才是他們喜歡的,能夠促進兩人之間感情遞增的呢。
溫熱的手輕輕握住她的手,他的動作既小心又謹慎,似乎是害怕自己推開他的手。
可是這樣的動作,只讓夜景覺得很厭煩。
她覺得速度太慢了。
這太慢了。
你一個大尾巴狼,干嘛在這跟我裝純情小白兔呢。
按照這個發(fā)展,自己什么時候才能跟他有愛的結晶,什么時候才能挾天子以令諸侯。
“我們上床吧。”
一句話驚得景清章放開了她的手。
接下來,夜景只聽到了門關閉的聲音。
“舞草,我這是把人嚇跑了嗎?”
與此同時,原先繁華的B基地中心區(qū)域,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裝置器丟了,夜景失蹤!
誰都沒有想到對方居然把從壓力艙里面偷來的東西裝進了裝置器里面,而且是他們自己親自將裝置器送了出去。
這特么跟點了個外賣送貨上門有什么區(qū)別。
“太可惡了!”寧樽在家里面氣得跳腳?!斑@是把我們整個基地的臉往地上按著打?!?p> “家主雖然對方實在是可惡,不過借著他們的手,除掉了夜景,也不失為一件好事?!惫芗以谝慌詣駥?。
“閉嘴!”寧樽厭惡的抬起頭。“你跟了我這么多年,我以為你是有長進了,沒想到你還是蠢?!?p> “我說錯話了,請家主責罰。”
“夜景只要不當首領,她再怎么樣,我都不會置她于死地。”寧樽嘆了口氣?!癇基地就像是一處領地一樣,領地里住著許多人,必須需要守護領地的狼群,夜景是里面一只強悍的狼,損失了她,對于我來說并沒有好處,而且她是因為執(zhí)行公務,又能夠增添夜易康的政績?!?p> “可是失去女兒對夜易康來說也是個打擊。”管家想起今天看到的首領,這么多年從未見過他如此模樣。
“對他確實是個打擊,這家伙是個笑面虎,這么多年,當初跟著他干的兄弟早都被他干了,夜景是他唯一的親生女兒,怎么說也是有一點感情的,不過這在他的事業(yè)面前不算什么,你信不信,明天他就能精神抖擻的出現(xiàn)在基地首領辦公室里。”
電話鈴聲響起。
管家接起了電話。
“家主是副首領打來的電話?!?p> 寧樽眉頭微皺,這家伙為什么會給他打電話,不是跟他講了嘛,他是自己埋伏下的暗線,不到緊要時刻的不要跟他聯(lián)系。
“副首領好。”
寧尊笑著接過電話,臉上的笑容慢慢消失。
“我知道了?!?p> 茫然的掛掉了電話。
“副首領說了什么,您的臉色貌似不太好?!?p> “夜易康宣布休息一周,基地內(nèi)的事務由我跟副首領代理?!?p> “看來夜易康是真的被刺激到了。”管家趕忙給驚魂未定的家主遞上一杯茶?!凹抑髂銥楹稳绱梭@慌啊。”
“夜易康是不是知道副首領是我的人,所以故意安排我們在一起工作?!?p> “家主,你過慮了,寧家在基地內(nèi)的分量極重,掌握著基地的經(jīng)濟命脈,即使平時,基地內(nèi)有重大的事件和調動都得與您商量,更何況是如此非常時刻?!?p> “最好如此。”
夜景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哎,白天睡太久了,搞得晚上根本睡不著。
撓著自己的小腦袋,想著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
漸漸的睡意襲來。
一陣鋼琴聲又將她喚醒。
她從床上坐了起來,跟著那鋼琴聲緩緩走下樓。
在走到門口的時候,她聽到了門打開的聲音。
一只手出現(xiàn)在她的正前方。
不知道為何,她雖然暫時看不見,但是總覺得面前這一幕應該是一個穿著白色襯衫的少年,紳士的伸出了手。
她握緊那只手,跟著那只手走下了樓。
安靜的別墅里回蕩著拖鞋踩在地板上的咯吱聲。
夜景被攙扶到了鋼琴的旁邊,手掌按在他的肩膀上,將她按了下來。
她坐在了他的腿上?
是凳子太小了嗎?
夜景的臉唰的一下通紅。
溫熱的手掌從后擦過夜景的腰間,按在了面前的鍵盤上。
美好的音符從鍵盤上流下。
讓人覺得格外的美好。
從身后散發(fā)的淡淡的藥香,讓夜景產(chǎn)生了一點睡意,她覺得面前有些許光亮。
想要抬起手去摘自己的眼罩,可是手卻被抓了回來。
身后的人控制著自己的雙手,忽然抱緊了自己。
琴鍵上流動的音樂聲音越來越大,大得像是要將人淹沒。
“你干嘛?我覺得我能看見了?!?p> 一聲重音,鋼琴聲戛然而止。
自己被身后的人翻了了過來,上半身整個人都倒在了她的懷里。
?他想干嘛?
自己只是說了下視力就要恢復,不用這么緊張吧。
難道他已經(jīng)知道自己的奸計。
溫熱的手掌輕輕的靠在她的脖頸處,下一秒一個吻悄然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