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算以旅游的名義,去日本碰碰運氣。
有幸找到了徐福留下來的丹方更好,沒找到,就當(dāng)是旅旅游了。
至于學(xué)校那邊,李建杰和教育局打聲招呼就好了。
我的傷還沒好,但我的時間很緊迫了,這次體內(nèi)陰氣暴動,無疑又加快了我生命衰減得速度。
我已經(jīng)等不了痊愈再出發(fā)了!
我又通過關(guān)系,辦理了護照,簡單的收拾一下,立刻出發(fā)!
我原本打算托關(guān)系,給白起也辦一張護照,但他說不需要,他可以直接打破空間,遁入虛空,到時只要我一有危險,他就會立刻出現(xiàn)。
我早上八點多出的院,先飛到上海,然后再從上海,直接飛到了日本九州。
到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的上午了,下了飛機以后,用力的伸了伸懶腰,胸口還傳來陣陣疼痛。
直接坐大巴車出了機場,然后我直接打車找到了一家酒店。
我一點也不擔(dān)心語言不通的事,現(xiàn)在科技這么發(fā)達,直接翻譯一下就好了。
到酒店開好房間以后,我又去銀行換了點錢,然后開始在街上肆無忌憚的逛著。
沒過多久,我的手機一陣振動,掏出手機,發(fā)現(xiàn)是馬婉儀給我發(fā)了一條微信,這讓我興奮不已。
經(jīng)過簡單的交流以后,馬婉儀說出了找我的目的。
她說她這幾點晚上睡覺總是會夢見一些可怕的事,白天的時候也感覺心神不寧,甚至有時候一些小響動都能嚇?biāo)惶?p> 她想找我出去旅旅游,散散心。
我問她為什么找我啊,你的那個閨蜜呢?
但消息發(fā)出去以后,我就后悔了,好不容易人家找你出去旅游,還有什么可問的??!
她過了好久,才回復(fù)我。
說不知道為什么,感覺跟我在一起有安全感。
看到這句話的時候,我心里一陣欣喜。
我馬上打字跟她說我現(xiàn)在在日本,問她喜不喜歡這里,喜歡的話就來這里玩玩好了。
她說挺喜歡的,可是沒有護照。
我讓她等一下。
然后掏出手機,給李建杰打了電話,拜托他再辦一張護照,并讓他把護照送到馬婉儀家中。
李建杰在電話里調(diào)侃了我一番,然后送到馬婉儀家里的不僅僅是護照,還有兩張機票,同樣是先到上海,然后再到日本,不同的是,她的機票上寫的是頭等艙。
第二天上午,馬婉儀給我打電話讓我去機場接她,她到了。
我出了酒店,直接打車去機場,但說真的,日本的出租車太貴了,起步價折合人民幣大概是四十元左右。
到了機場以后,發(fā)現(xiàn)馬婉儀已經(jīng)站在那里,手里拎著一個皮箱,等了半天了。
看到我的時候,她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她妝一直化的很淡,根本遮蓋不住她那厚厚的黑眼圈。
我接過她手里的皮箱,然后笑著問道。
“在飛機上沒休息好啊,黑眼圈這么重呢?!?p> 她瞪了我一眼,然后小聲說道:“這幾天基本上都沒怎么合眼,一睡覺就會做一些很可怕的夢?!?p> ……
車子很快到了酒店,我讓馬婉儀拿出護照,然后在我房間的隔壁,又開了一間房。
把行李放到房間以后,馬婉儀簡單的收拾了一下。
我問她要不要睡一覺休息一下,她搖了搖頭。
在馬婉儀來之前,我特意查了一下日本九州都有好玩的地方。
結(jié)果顯示這里集結(jié)了日本所有好吃的東西,而且還有日本第一大溫泉,世界都聞名的海洋館,以及一條專門賣奢飾品的步行街。
總結(jié)半天,我打算先帶馬婉儀去吃點東西,畢竟第一次就直接約人家泡溫泉總感覺有點輕浮,至于海洋館嗎,盡管它靠海,也不一定有咱們國家的好。
我們直接打車,來到了當(dāng)?shù)氐男〕越?,里面的小吃確實不少,商鋪也是一眼望不到頭的那種。
但說實話,我真的吃不慣日本的那個東西,但馬婉儀吃的挺開心的,什么都想嘗試一下。
還跟我說要把這條街都吃一遍,可她才吃到第五家,就轉(zhuǎn)過頭皺著眉跟我說她好像吃飽了。
好在離小吃街不遠的地方就是步行街,整條街賣的都是一些奢侈品。
說實話,跟馬婉儀一起逛街的時候,我并沒有把錢當(dāng)回事,只要她說喜歡,我肯定會買下來的。
可是我們逛了一路,她卻一件衣服都沒有買,就連眼神里,都沒透露出一絲喜歡的色彩。
我們大概逛了一個多小時吧,然后她說肚子里好像又能裝下點什么東西了。
我們又返回了小吃街。
她跟我說她要繼續(xù)走她沒走完的路。
又吃了一會以后,她的眼神駐足在小吃街一個賣衣服的地攤上。
她回頭看了看我,問我穿多大碼的衣服,我說xl。
然后她直接拽起了我的手,走到了地攤前。
她拽我手的那一刻,我真的沒法形容我心里有多開心!
她拿出手機,翻譯著說這件衣服拿兩件,一件XL,一件M碼。
是兩件一模一樣的衣服,樣式也很普通。
衣服的價格大概也就是幾十元人民幣的樣子,我拿出錢,想要付錢的時候,卻被馬婉儀拒絕了。
她說:“這樣吧,你給我買M碼的那件,我給你買XL的那件?!?p> 給完錢,我接過兩件衣服以后,馬婉儀一下子就搶了過去,然后笑著跟我說:“我拿著吧,我一會還要打包一些吃的,你幫我拿吃的?!?p> 我點了點頭,幫她買了一些吃的,就回到了酒店。
大概晚上十點左右吧,我已經(jīng)洗漱完,躺在床上要睡覺了。
外面?zhèn)鱽砹艘魂嚽瞄T聲,我下意識的說了一句誰啊。
說完以后,才想起來這里是日本。
“我,王森,我有點睡不著,想找你聊聊天?!?p> 我說了一聲等下,就連忙換上睡衣,去開了門。
門打開以后,馬婉儀就站在門前,只不過她的眼睛紅紅的,讓人心疼。
我把馬婉儀迎了進來
“又睡不著了?”我看著她的眼睛問道。
“嗯?!?p> “是又做噩夢了嗎?”我繼續(xù)問道,感覺那個時候自己的聲音特別溫柔。
“嗯,就是那一個夢,反復(fù)做,這兩天只要閉上眼睛,就會做那個夢,夢里有一只鬼,追著我,要吃了我,每次我差一點被他吃掉的時候,你就會出現(xiàn),而你只要一出現(xiàn),那只鬼就會消失?!?p> “這就是你說的,我能給你安全感???”
“嗯”馬婉儀點了點頭。
我笑了笑,然后讓馬婉儀躺下,我替她蓋好了被子,然后大膽的握住了她的手,說道。
“你放心睡吧,今晚我在你旁邊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