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我們起的都很晚,差一點就趕不上上課了。
在第二節(jié)課的時候,張鴻丞突然跟張平說:“哎平,趙心靈想要你微信哈哈哈?!?p> 我在一旁也沒仔細聽課,張鴻丞的話我是聽的一清二楚。
我也比較八卦,就問了問:“趙心靈是誰???”
胡歡在一旁笑瞇瞇的說:“就是昨天在一起喝酒,她說她爺爺是陰陽先生的那個。”
胡歡這么一說,我立馬聯(lián)想到了趙心靈的長相?!安皇前?,人家趙心靈長那么好看,能相中張平?”
張平用手捋了捋頭發(fā),然后慢慢的說道:“這你就不懂了吧,關鍵靠氣質!就我昨天漏這一手,我估計她們寢室四個人都得喜歡上我?!?p> 張鴻丞一聽張平這么說,連忙打了張平兩下,然后嘴里說:“去去去!別人愛不愛你我不知道,反正高蕊是不愛你!”
張鴻丞這話把我說的一愣,然后我又皺著眉問道:“高蕊又是誰??!”
胡歡又在旁邊驚訝的問道:“森哥,你昨天光顧著喝酒了?”
“你們昨天不就是找我去喝酒的嗎?”我有些疑惑的問道。
“森哥啊,你可真是一個乖乖男孩啊,喝酒是假,撩妹才是真嘛!”
“這么說,你也整了一個?”
胡歡笑了笑,說道:“昨天在一起喝酒的那個大高個是趙心靈,大大咧咧的那個女生是高蕊,我弄到手的這個叫陳靜,就是昨天喝酒最猛的那個?!?p> 我的眉毛緊皺“你們能不能別可人家一個寢室得禍害啊!”
我話音剛落,張平在一旁又用手捋了捋頭發(fā),然后說:“各位室友們,今天晚上,城北小館,不醉不歸!”
張平說完話以后,我直接罵了一句:“臥槽,你們干什么?這么快就把昨晚的事忘了?還敢出去!”
他們仨則是沒理我,而是把腦袋湊到一起,在討論什么事,我也是下意識的把腦袋湊了過去。
張鴻丞:“不醉不歸?”
張平:“趙心靈約我出去吃飯,肯定是要表白我啦!”
胡歡:“不醉不歸?那我不喝酒了!”
我在一旁插了一嘴:“不醉不歸為啥不喝酒了?”
胡歡故意把聲音壓低“哎,這你就不懂了吧,喝不多所以不會寢室,不回寢室,就得去賓館…”
說道最后還故意邪笑了兩聲。
聽到胡歡的話,我連忙擺了擺手,說道:“你們去吧,我可不去了?!?p> 張鴻丞歪著頭看著我:“別啊,正好,把她們寢室另外一個小姑娘介紹給你!”
張平還在一旁說道:“一個寢室和另外一個寢室處,想想就刺激!”
胡歡則是在一旁小聲的說道:“哎!我森哥好像有對象!你們還記不記得那個開學來給他鋪床單的女生!”
“那個女生就是咱們學校的,別的學院的,前兩天我基本上天天都能在表白墻上看見她!”
“哎森哥,我們怎么看不著你和那女的聯(lián)系阿,分了?”
我笑著用手打了一下胡歡,說道:“沒有,我們是朋友,不是男女朋友!”
“嗨呀,要我說啊,那女的肯定是喜歡你,長的那么好看,森哥你怎么還不同意呢!”
張平悄悄的把腦袋湊到了我面前,然后小聲的跟我說:“你該不會是不行吧!”
我把腦袋挪開,笑著罵了他一句。
“哎真的,森哥晚上吃飯你就去吧,要不然你一個人在寢室多無聊啊?!?p> “就是,去吧!”
他們還在七嘴八舌的勸我,可我還是拒絕了,其實我心里想著給胡傾悅打個電話,他們在寢室里反而不方便。
下課以后,他們果然如約的出去了,張平還提醒他們都帶好身份證。
他們走了以后,我連忙掏出手機,看了一眼時間,是五點多,給胡傾悅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響了好久才接通。
“你干啥呢,啥時候回學校來啊?”我問道。
電話那面猶豫了一會,然后說道:“我暫時回不去了,我所在的這一支狐族出了一點意外。”
我眉頭一皺,問道:“怎么了?”
“是國家的人,我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們就突然把我們圍住了!”
胡傾悅繼續(xù)說到:“對了,我還在這群人里面看見了李建杰!”
“李建杰??!”我眉頭一皺,驚訝的喊到。
“嗯,而且他已經到了天師境,我這里目前沒什么事,有狐魂在我身邊,他們一時半會動不了我。”
我沉吟了一會,然后說了一個“嗯?!?p> 胡傾悅也沒吭聲,不過我們誰都沒有掛電話,大概過了十秒鐘,我掛斷了電話。
然后猶豫了一會,馬上給李建杰打了過去。
電話剛響一聲,李建杰就接通了電話。
“小森,最近怎么樣啊,是不是想回來了?”
“沒有,我現(xiàn)在過的比以前開心多了,對了建哥聽說國家派人包圍了胡傾悅一脈?”
“什么!”李建杰的聲音立刻抬高了很多!“被包圍的狐族是胡傾悅那一脈!”
“我也不知道她們犯了什么忌諱,總之上面就發(fā)話說要包圍她們那一族,我現(xiàn)在已經是天師了,在省里也有了一席之地,可我…根本沒有任何實權??!”
“這樣,我像上頭打聽一下,問問到底什么事,等一下給你回電話!”
我“嗯”了一聲,就掛斷了電話。
國家肯定不會無緣無故的包圍胡傾悅她們,只要國家有動機,那這是就好解決。
不一會,李建杰就把電話給我打回來了,聲音異常凝重:“小森,上面有人要求見你,他說具體的事見面談!”
我眉頭緊皺,一種不好的預感涌上心頭。
“小森,萬事小心,要見你的人職位不低!這幾個省都歸他管,地址我一會給你發(fā)過去,至于學校那面,我來解決?!?p> “嗯,謝謝建哥了。”我也神情凝重的說道。
不一會,李建杰就把地址給我發(fā)來了,好在離這里不算是太遠,但也要一千余里。
我站在原地,嘴里念念有詞,不一會,面前就出現(xiàn)了一個空洞,千瘣從里面走了出來。
“千瘣大哥!我想請你幫個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