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聽了我為你心跳的聲音,還想跑?
我不敢注視任宥俊那欲火的眼神,立刻閉上了自己的眼睛卻聽見耳邊傳來:“小妃子!你有沒有聞見空氣中的醋味!”
任宥俊那滾燙的氣息聲在我的耳蝸處來回翻轉(zhuǎn)游走。
我的全身起著雞皮疙瘩抖動了一下,用手推開任宥俊慌亂地抓著空氣:“哪有什么醋味!是你,為了表妹的事接近我!還有剛剛,剛剛我就是看了看照片!你瞧你的態(tài)度!”
被推到一邊的任宥俊將雙手背在自己的腦袋后面:“是呀!小妃子你可不知道,我剛剛上樓的時(shí)候我還在想,要不不救你算了!我回來拿著冊子和錢多好?”
我一聽更加地生氣了,側(cè)著身子看著另一邊:“哼!我就知道!你趕快走吧!”
任宥俊見我生氣背對著他,一把輕輕地抱住我:“笨蛋!小傻瓜!我是騙你的!”
我看著文科怪抱著自己的雙手立刻嚷嚷著:“喂喂喂,你給我松開!”
可是我越是想逃脫文科怪越是抱得更緊,他將整個(gè)頭埋在我的肩膀里,低啞的嗓子在我的耳邊繼續(xù)說道:“小傻瓜!你剛剛不是說我居心叵測嘛!你知道我為什么那時(shí)我臉紅了嗎?”
現(xiàn)在的我也顧不得了任宥俊了,只能安靜地由著文科怪抱著自己:“我知道!因?yàn)槟闵鷼饬?!?p> 任宥俊調(diào)整了姿勢將下顎頂著我的頭:“笨蛋!當(dāng)然不僅僅是這個(gè)!我、我只是突然羞愧了,被自己喜歡的人,知道了一開始接近她的目的了!我當(dāng)時(shí)害怕極了只能轉(zhuǎn)移話題逃避自己。”
聽到這的我臉上紅了一片,還沒有等我緩過來回味文科怪的話,耳邊又傳來任宥俊低啞哭腔地聲音:“當(dāng)我趕上來找你的時(shí)候,我整個(gè)腦海里一直重復(fù)著:我不能再失去你了!”
任宥俊他的聲音很輕小聲地闡述著自己之前埋藏在心底的心意一直抱著我。
我也將頭向任宥俊身上靠了靠:“我,我剛剛聽到你說地震,我都嚇?biāo)懒?!我以為我已?jīng)死了,再也見不到你們了!”我說著說著也控制不住心里的壓抑開始抽泣著。
“小傻瓜!我會陪著你的!”任宥俊摸了摸我的頭安撫著我的情緒。
任宥俊用下巴蹭了蹭我的頭說道:“瀟湘,我害怕有一天我會因?yàn)槌鲆馔庾吡?,而我卻沒有向你表明心意”任宥俊將我翻了個(gè)身面對面對我告白著。
我先是用手指抵在任宥俊的嘴上:“呸呸呸!不要說這種話!神明忙著呢哪有空聽你說這些!”說著說著激動地抬頭用力過猛一頭撞到了床板上。
我疼得噘著嘴任宥俊急忙用手捂著我的頭,可任宥俊的小虎牙卻一點(diǎn)都藏不住,我見他現(xiàn)在還“嘲笑”自己將小臉一噘看向另一邊。
可這個(gè)笨蛋文科怪可好用雙手握著我的臉,把我的嘴巴噘成了兩瓣小豬嘴問道:“瀟湘,讓我到你的身旁守護(hù)你好嗎?”
我移開他燥熱的手指,用雙手捂著自己的小紅臉:“好、好呀!我、我們就算在一起了!”說著說著一頭埋在了文科怪的胸前。
文科怪扎著我的短發(fā):“托我們家瀟湘的福氣,我文科怪要有一個(gè)新的稱號了!”
我將手指掰開從指縫中朝任宥俊看去:“什么?什么稱號?”
“飼養(yǎng)員!”
我剛準(zhǔn)備上手教育這欠欠的大魔王,他卻先擺好了防守的姿勢解釋著:“等等,先聽我說完!我的意思是以后要將世上最好的東西給你吃!把你喂得胖胖地!”
我翻著白眼吐槽著:“我胖了對你有什么好處!”
天蝎座的任宥俊直接給我來了一句特別直男地回答:“你胖了能顯得我瘦一點(diǎn)!”
又被氣到的我捏著他沒有肉的下顎:“你覺得你很幽默嘛!”
“好啦!其實(shí)是害怕別人偷走你的心!”
接著文科怪一臉寵溺地摸著我的腦袋:“小妃子,你說,我們要告訴曉慧和郭文他們嗎?”
我一聽此話立刻從文科怪的胸前移開,看著同樣臉上緋紅一片的任宥?。骸拔矣X得,還是?算了吧!萬一她說漏嘴了,告訴了校長爸爸了怎么辦!”
“對呀!還有校長!小妃子,你說咱們倆算不算是“頂風(fēng)作案”!”任宥俊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質(zhì)問道。
老話說得好說什么來什么,就見窗外戴著安全帽的喻建軍,一邊用力敲著窗戶一邊大喊著。
“瀟湘!任宥俊同學(xué)!你們在這里嗎?”一同前來的還有校長秘書劉軍。
一聽到校長喻建軍的聲音,我和抱著的文科怪立馬彈開了,急忙從床底爬了出來。
“爸!我們在這!”我穿著拖鞋越過碎玻璃向喻建軍搖手比畫著。
結(jié)果這些大人們比我們年輕人還激動,就見老爸喻建軍抱著劉軍秘書:“他們在這!他們是平安的!”激動地喊著這個(gè)令人欣喜地消息。
老爸喻建軍一手抓著護(hù)欄一手拿著錘子:“你們快讓開一點(diǎn),我把這個(gè)剩下的玻璃敲碎!”
而劉軍秘書從外面扔進(jìn)了兩個(gè)安全帽和繩索之類的東西,在他們大人們的幫助下我們安全、順利地回歸了地面。
在樓下著急等待的喻曉慧一把抱住了我泣不成聲說著:“姐,你沒事,真的是太好了!我保證以后再也不會和你吵架了!”還將眼淚全都抹在了我的衣服上。
我們回了各自父母的電話便一同回到了操場臨時(shí)避難所,我放眼望去只見原本空曠的地方現(xiàn)在全是人。
天色漸漸亮了起來,我就這樣靠著欄桿看著四周的建筑。
我問著身旁的喻曉慧:“我看別的樓好像沒有我們那棟損失的嚴(yán)重,看這樣子,大家應(yīng)該都是安全的吧!”
“可不是么!姐,我們統(tǒng)計(jì)了所有住校生和教師員工,全校就你不在!”喻曉慧湊到我的耳邊小聲地說著。
我不敢相信地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什么!就我一個(gè)!”一邊忙著的喻建軍看著我們,也跟著無奈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在操場避難的這段時(shí)間里我們很快接到了通知,目前沒有余震的可能性但是為了以防萬一,我們還需安置在室外的塑料房子內(nèi)生活。
這時(shí)任宥俊的父母任磊、馮欣欣趕了回來,上前一把抱住了文科怪:“讓媽媽看看你有沒有事!”
他的爸爸任磊則是抱著奶奶,摸著奶奶微微凸起的背:“媽!你不要緊吧!”
此時(shí)的任宥俊開心得像個(gè)收到禮物的小朋友笑著對母親說道:“見你們平安回來,我不僅沒有事,還特別的開心!”說完偷偷瞟了我一眼。
我收到任宥俊的甜蜜地注視笑著低了低頭,用腳輕輕地踢著草坪上推擠的落葉。
文科怪的母親馮阿姨正好看見了禿頭李在登記,一把上前拉著他的登記表說道:“李老師!院長老師那邊的情況不太好,剛剛徐醫(yī)生已經(jīng)趕過去幫忙了,說你們要是能派兩個(gè)學(xué)生去就好了!”
禿頭李環(huán)視了一圈看著我問道:“瀟湘呀!你對那醫(yī)院熟悉,你去幫忙可以嗎?”
我挽著耳邊的碎發(fā)爽快地說著:“我特別地熟悉!沒問題!”
可是禿頭李不經(jīng)犯愁了起來一直撓著頭疑問著:“還有誰對那醫(yī)院熟悉?”
我身邊的喻曉慧搶答說道:“老師,還有我!任宥俊、郭文和李博華!”
禿頭李拍了拍李博華的肩膀嚴(yán)肅地說道:“班長!就你了,你和瀟湘?zhèn)z人去有事電話聯(lián)系!”
見到跟我前去的人是李博華文科怪立刻舉著手,卻被禿頭李直徑給拒絕了:“任宥俊你就別去了,你父母剛回來。”
任宥俊看了看父母的眼神只好將手中的手套拿給了我還一直叮囑著我:“萬事小心!我在這里等你回家!”
“你放心!遇事我不會逞能?!?p> 我說完跟著李博華向?qū)W校外走去,身后的喻曉慧湊到任宥俊的跟前問道:“說,你和我姐是不是有什么秘密?我怎么覺得你們今天怪怪地!”
任宥俊抿嘴笑了笑露出了自己的小虎牙,看了看身邊的母親馮欣欣推著曉慧到郭文面前:“沒有,沒有!你趕緊和郭文登記信息吧!”
我和李博華打著復(fù)工車趕到了醫(yī)院,老遠(yuǎn)就看見一排排穿著白色病服裝的病人們,他們歪歪扭扭地坐在大院子那空曠的地面上,而四周圍跟著圍著鋼筋做的護(hù)欄。
我上前問道:“院長,我們是李老師叫來幫忙的,請問需要做什么?”
院長老師見到我們瞬間眼睛發(fā)著光:“太好了,你們也跟著小隊(duì)去尋找逃跑的3名病人,萬一病人出去制造困難,就不辦好了!”指著院子后面的那一片叢林。
我還記得上次在這遇見了面具人,曾進(jìn)過這片叢林偵察過,立刻自信滿滿地答應(yīng)著:“放心,院長!”說著拿著捆綁病人的白布,拉著李博華的衣角向叢林中走。
土路的鞋印踩得亂七八糟而東邊極為隱秘之處,有一個(gè)清晰的腳印看著這個(gè)形狀,這個(gè)病人應(yīng)該是光腳逃跑的。
我和李博華又折返了回去,拿著備用的鞋子跟著腳印走去,但是過了一條小溪后腳印就突然沒有了!一時(shí)間搜救遇到了瓶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