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呼……”
吐著舌頭的黑黃警犬,來自于波爾克市的警察部門,此次出行,希弗以防萬一,在調動波爾克市警力的同時,也讓其攜帶了八條警犬到來,此時還真派上了用途。
“分成三支隊伍,隨時保持無線電聯系……”
最前面的是牽著警犬的8名波爾克市特警,以及24名SWAT突擊隊員,其次是拉開長線的30名波爾克市特警們,最后則是4個鎮(zhèn)子全員出動過來的20多位鎮(zhèn)警們。
剩余的波爾克市警察與SWAT突擊隊員,則依舊要負責封鎖公路線,防止恐怖分子繞路返回。
作為最精銳的SWAT突擊隊員,他們頭戴Zsf-1-2002頭盔,其上裝有“精銳電氣公司”生產的夜視儀支架和導軌。除此之外,他們還身穿標準型-1997防彈背心和黑色迷彩服,左臂臂章展示著普利士四色旗圖案,防彈背心后面還附加著FBSI系統(tǒng),采用通用模塊設計,能夠快速且牢固地將防彈背心和彈匣包、戰(zhàn)術附包等裝具連接在一起,極大方便了突擊隊員們的使用。
一個個精銳的SWAT突擊隊員們,在指揮官的命令下,安裝好NVG(Night Vision Goggles),手持Schwarz 05 Mod型卡賓槍,迅速進入了森林。
吉布森看著希弗掏出槍,竟然也跟著參加了搜捕隊伍之中,他冷得跺了跺腳,搓了搓手掌,呼出一口白氣。心中還是不由慶幸,他還生怕希弗不講道理把他這個文職也拉入搜捕隊伍中去。
按理來說,他是不可能參與進去,畢竟他只是個可憐的文職而已。但誰叫凱麗·希弗給人的印象就是不講道理呢?
“所以,所以我來這里干什么?”
氣喘吁吁,一臉暴怒卻不能參與搜捕的老詹姆士,把怒氣發(fā)泄在了吉布森的身上。
“冷靜點,老伙計,嗯,我是說你現在這個狀態(tài)確實不適宜參與行動?!?p> 吉布森試圖安慰住老詹姆士。
“那個女人不講信用。”
詹姆士把槍重新塞入槍套內,仿佛突然冷靜了般:“正如他們說的,BVF的人永遠不能相信,他們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出爾反爾?!?p> 吉布森早就習慣外界對BVF的“歧視”了,他聳聳肩膀,轉身卸下背包,“是吧,我們是這樣的人,但這又有什么辦法,我們的工作性質就是這個。維護國土安全,說的是很容易輕松似的,可只有比恐怖分子更狡猾,才能阻止他們……”
“老兄,正和你……咦?”
他一回頭,就驚愕看到詹姆士鉆進森林的背影。
“不是吧?”
吉布森捂住額頭,那家伙真是不聽從指揮?真的不顧后半身職業(yè)生涯了?
好吧,這些都算了,問題是老兄,你方向都追錯了,是西南方向,你追的西北方向干什么?
吉布森后腦勺不禁閃了好幾個問號?
他哭笑不得,猶豫了幾下,沒把無線電打開通知希弗。
要是讓凱麗·希弗知道了,這位老兄后果就慘了,不聽從現場指揮,還是特殊情況的搜捕恐怖分子,縱然警察部門不爽BVF,在這樣的前提下,也不會為了一個小小的鎮(zhèn)警而和BVF硬鋼。
他還是蠻同情這個悲劇的老兄。
“老詹姆士,老詹姆士,你可真是老了,你方向都追錯了。”
他嘆了口氣,難怪凱麗·希弗不讓這個老詹姆士參與行動,而只是把他弄來識別恐怖分子,確實是有原因的。
吉布森思索了片刻,決定還是把那個老家伙勸回來……趁著周圍警察都沒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才剛進入森林,他猛地遲疑起來了。
對了,他記得這地方是有熊的??!
摸了摸后腰上的LDP91,他尋思著這槍估計也對付不了野熊,搖了搖頭,嘴角抽搐了下,讓他一個文職去對付熊?
算了,還是回頭吧。
老詹姆士,祝你能順利原路返回。
……
薩妮跑得氣喘不已,她這才發(fā)現,也許是多年來“安靜”的城市生活,讓她的體力都下降了許多。
在城市中,她接到任務,只需提前弄好情報,然后設定制造一場意外事故即可,不直接與目標沖突,更不可能與警方沖突,體力的消耗少之又少。
也就14歲到18歲那幾年之間,她才會有類似的體力消耗訓練。現如今過去多年,急奔于布滿積雪的高原森林之內,她的體力和精力消耗根本平衡不了恢復,汗水早已打濕了衣衫和頭發(fā),有幾次還差點摔倒。
她已快提不動手中的皮箱了。
可皮箱內盡管只有換裝的衣服和頭套及偽造的部分證件,她卻不想放棄。
她維持了多年的隱秘身份,哪怕不會直接借此暴露,但顯而易見的,一旦讓BVF發(fā)現這些,尋根追蹤,找到點蛛絲馬跡,她勢必會以代號進入BVF的情報庫內。
然后整日面對BVF的搜捕追查?
萬一BVF再來個情報交換……那畫面太美了。
不過,這些事情發(fā)生的前提是不被抓到。
否則最好的結果大概就是牢底坐穿吧。
她不再猶豫片刻,直接就把皮箱扔了。
前面那個怪物……
她都快累得全身冒汗,肺部像炸裂了般,而那個披著人皮的怪物,明明漫步似的,看著速度不快,她卻偏偏總是差一絲才能追上。在這點綴了積雪的森林內,需要時刻注意腳下的泥土和樹根灌木,他倒好,簡直就是在自己家里般閑庭信步,不緊不慢地快步走著,也不注意腳下,但就是不會被灌木或者樹根絆倒。
這個男人,到底怎么辦到的?
她絕望的想著。
“汪汪汪……”
身后隱約傳來了犬吠。
本來好像快跑不動的身子,被這吠叫一刺激,薩妮又來了一股力量,緊張與不安讓她抓緊了槍把,隨時做好了射擊的準備。
能逃出去嗎?
不可能的了。
薩妮不可能自大到認為,在這里逃避開那么多警察與SWAT的搜捕。
而事實好似也在佐證她的不好猜測。
有兩條放開韁繩的警犬,沒了身后人類的拖累,狂奔又敏捷地穿梭于森林內,極快地追了上來。
她落在最后,自然而然的,兩條警犬的目標就是她了。
薩妮從聽到犬吠開始,就保持了警惕,而身后兩條警犬的動靜不小,她一回頭,下意識就是一槍過去,當先沖來的第一條警犬被命中頭部,當場死亡。
可另外一條警犬就沒那么容易擊殺了,嗷叫一聲,騰空而起,利齒咬向薩妮。
還好警犬沒有被訓練為撕咬嫌疑人喉嚨,只是一口咬住了薩妮的手臂。
她左臂被這么咬住,頓時慘叫一聲摔倒,猛然用槍把敲擊警犬頭部。
可是警犬死咬不放,還在地上翻滾,硬是讓薩妮沒法用槍瞄準警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