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爾也想嘗試漂泊和流浪的生活,在各個城市穿梭。
心安的穩(wěn)定成了我的枷鎖,曾經(jīng)向往的路,我一次都未踏出過。
——七月十七日,來自“百合”。
…
“拜托一定不要是美術(shù),一定不要是美術(shù)…”
一大早就看到露易莎坐在窗邊向月神祈禱著,而安潔莉娜也在她的身邊,動作與其神同步著,這讓白蒂絲不禁揉了揉雙眼。
“美術(shù)怎么了嗎?”
“是藝術(shù)節(jié)啊,小白!”
露易莎和安潔莉娜抬起了手(羽翼)掩面道。
藝術(shù)節(jié)是紫荊院第一學(xué)年度結(jié)束前的最后一次活動,每年的主題都會以月神殿的旨意來決定。
以往每年露易莎都是被月神眷顧著的,主題常常都是音樂。
但即使如此,她也仍然不敢怠慢,在旨意傳出的當天進行祈禱。
鐘聲響過后不久,打探到消息的雪爾月來到了月下低語。
“今年是美術(shù)哦,露易莎?!?p> …
白蒂絲又陷入了疑惑,記得入學(xué)時曾有一次看到署名為露易莎的風景畫,明明栩栩如生的說。
“那只是一件魔法產(chǎn)物,使用魔法就可以使想法在紙上具象化?!?p> 一臉絕望的趴在桌上的露易莎回答說。
問起這位克里斯汀如此反感美術(shù)的原因,恐怕還要追溯到她的幼年時代。
貴族家的小姐要學(xué)習很多東西,美術(shù)自然也在其中,然而當時的露易莎已經(jīng)研究出了具象化的魔法,自然不愿再將時間浪費在紙上的一筆一劃之間。
在氣走了幾位名家之后,父母也不再強求,只是之后的日子里,露易莎都刻意的去避開與美術(shù)相關(guān)的事情。
而藝術(shù)節(jié)卻不同,身為萬眾矚目的克里斯汀,她必須使自己一直保持住外在的完美無瑕。
“這種事情…應(yīng)該沒那么重要吧?”
白蒂絲這樣想著,而露易莎已經(jīng)開始收拾行李,一邊收拾一邊問著。
“有沒有想好去哪里取材?”
“說起藝術(shù)家的樂園,那自然是…”
“圣彼洛啦?!?p> 二人異口同聲后,又相視一笑。
…
次日,萊茵小鎮(zhèn)。
這兩位魔女是誰?
坐在被白色薔薇圍繞的咖啡館前,不需要言語便吸引了一眾人的目光。
紫荊院的院服被微風吹起,如銀絲般的長發(fā)也在空氣中劃出了優(yōu)美的弧度。
好想接近一下——旅人們這樣說。
當靠近她們、聽見她們輕笑間的茶余聊天時,所有人都會得到魔女真誠的問候。
“死變態(tài)離我們遠點。”
…
“唉,外來者在這樣的地方真的很容易引起注目?!?p> 露易莎揉了揉頭發(fā)。
圣彼洛雖素有小伊莎蘭之稱,在高速發(fā)展的這幾年里,也逐漸有了自己獨特的風格。
有了創(chuàng)新的圣彼洛也因此受到了諸位旅人和冒險者的喜愛,在完全更新?lián)Q代之前,這里不僅可以找到加蘭尼風格的建筑,還可以看見這座城市的嶄新面貌。
(最重要的是物價低廉。)
沒有選擇人流量較多的繁鬧市區(qū),二人來到了幽靜的萊茵小鎮(zhèn)。
這里的野薔薇開遍了山野,侵占了鎮(zhèn)里所有人家的窗戶。
這里的爬山虎總是恰到好處的裝點了溪谷…
“不要啰嗦了,沒有人想知道這里是什么樣子?!?p> 好、好吧。
“我們現(xiàn)在要去找一間旅棧嗎?”
放下杯盞,白蒂絲問道。
“不用,這次不是私人行程,所以…”
“抱歉,蘭科斯特小姐,小女在出門前又鬧騰了一陣,耽誤了時間?!?p> 抬起頭,一位穿著棕紅色皮坎肩的中年男子不停地向露易莎鞠著躬。
“我們也才剛到,斯卡鎮(zhèn)長?!?p> 嗯嗯,原來是鎮(zhèn)長啊,不是什么奇怪搭訕的大叔就好了。
今天的住處有了著落,白蒂絲跟在露易莎的身后,一同前往鎮(zhèn)長的家中。
在抬起腳步時,她突然感受到一股視線,是落在眼前人身上的、夾雜了些許特殊情感的視線。
而當她停下腳步轉(zhuǎn)頭看去時,那里卻已是空空如也。
是想多了嗎?
她再次跟上,而剛才無人駐足的墻角處,又冒出了一個幽幽人影,靜靜望著白蒂絲離去的身影,直到她在視野里消失。
荻花與狐貍
最近比較忙,加上身體不太舒服,更新會少一些,砰砰砰砰砰抱歉各位讀者姥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