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徽宗:“……”。(嗎的這都是什么玩意!我后宮妃子怎么武功比我還好。)
高俅在地上抽搐著,臉色蒼白,鮮血從胸口的傷口中源源不斷地涌出。袁楠笙走了過去,無所謂地從他的胸口把刀拔了出來,盯著上面的血看了一會,扔下刀,竄到宋徽宗身后,用軟軟糯糯的聲音,面無表情地說:“嗚嗚嗚,陛下,人家好怕怕,好多血,嚶嚶嚶。”
眾人:“......”
見其他人都沒有過多的驚訝(......),袁楠笙從宋徽宗身后走出來,整理了一下衣服,拍拍身上的血,說:“都看啥呢,散了散了?!逼渌硕家惑@......直到宋徽宗帶頭先走了,其他人也都陸陸續(xù)續(xù)走了。等到人都走光了,袁楠笙看了一眼地上已經(jīng)毫無生氣的高俅,嫌棄地撇了撇嘴,也走了。沒有人看到,在她走之后,不知從哪冒出來了兩個人。站在前面的人沖身后的人說了幾句話,那人便匆忙地走了,留下另一個人在大殿中。
坤寧宮中,袁楠笙逗弄著宋藺,心中卻在想這幾天發(fā)生的奇怪的事:好不容易得到皇帝的允許出宮,到半路上卻聽說越希辭身體有恙,在火急火燎趕回宮中后才聽說剛剛她所在的那個飯館塌了;本著想練一練廚藝的想法去膳房做了一些糕點,還沒吃就被一個小宮女搶走了,等她追上,奪回糕點后,膳房中她剛剛站的位置多了不知多少支箭;......
所有的這些事仿佛都是有人提前預(yù)料到,并且刻意提醒她的。可又是誰?為何幫她?是敵是友?要是換一個人說不定就不會想這么多了,可袁楠笙心思縝密,基本上沒有什么細節(jié)可以逃過她的眼睛。她越想越覺得后背發(fā)涼,出了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