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在那個湛粉密謀會議結(jié)束的二十分鐘后,同人圈——炸了!
無數(shù)的同人愛好者登錄自己平時看書的網(wǎng)站,卻發(fā)現(xiàn)了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
同人網(wǎng)站——被封了。
謝穎是一位著名同人文寫手,名下的不少作品都已經(jīng)過改編,拍成了電視劇。
在三十分鐘前,她剛剛碼好了三萬字的草稿,保存到了網(wǎng)站的草稿箱內(nèi),并設置了定時發(fā)布。
但剛剛她的一個作者朋友給她發(fā)消息,說網(wǎng)站被大量舉報,導致封禁了。
謝穎的第一反應就是難以置信,網(wǎng)站雖然一直再打擦邊球,但每一種文化的興起和存在是都有著特定的道理。
這么長時間以來,網(wǎng)站風風雨雨的也都過來了,而且一直在往更好的方向發(fā)展。
怎么就…
謝穎打開電腦,熟練的登錄那個自己在熟悉不過的網(wǎng)站。
【抱歉!該網(wǎng)站涉嫌違規(guī),已被封禁!】
這一條消息如晴天霹靂一般打在了謝穎的腦海,自己的心血,自己的存稿,自己的生活來源…
都…都…
“以后…就這樣吧,做個朝九晚五的普通人?!?p> 謝穎從聊天軟件的群助手中找到自己的粉絲群。
【謝太太:人生有夢,各自精彩?!?p> 像謝穎這樣的例子不在少數(shù),同人圈已經(jīng)崩潰,而這件網(wǎng)絡喧囂事件才只是剛剛開始。
……
……
這一切暫時還和薛儒沒有什么關(guān)系,現(xiàn)在的他,正在緊張的等待demo試唱環(huán)節(jié)。
三年不曾正式唱歌了,那種等待時的緊張感,根本抑制不住。
“儒哥,你說今天湛湛還會不會來???是不是鹿導已經(jīng)把他踢了啊。”
kun坐在薛儒左邊的座位上,努力抻著身子,附在薛儒耳邊低聲問道。
有攝像機在這小子竟然還敢問這種問題?是真傻還是假傻?
薛儒白了他一眼,(?????????),壓低聲音警告道:“小子,在攝像機面前別亂說話!”
kun豪氣萬丈的回道:“我粉絲的戰(zhàn)斗力不下于他的粉絲,說不定誰爆破誰呢?!?p> ?(?'?'?)??????
抱歉了大哥,是我錯了,我們不是一路人!
鮮肉流量,恐怖如斯!
薛儒扭過頭去,不再理會kun,這小子這種說話水平是怎么活到這么大的?他在梅國體校學籃球的時候沒讓人打死嗎?
“你們哪個先上去?我預定最后一個登臺了。”
人未至,聲先到。
一個衣冠楚楚,笑容陽光的小鮮肉推門而入。不但沒有和眾人打招呼,反而是直接安排了演唱demo的順序。
“凡sir,你先上臺亮一手你的電音?”
湛湛坐在最后一個空著的沙發(fā)上,用打趣的語氣和凡先生說道。
說是打趣,其實更像是不容置疑的吩咐。選定凡先生,也是湛湛經(jīng)過了復雜的心里爭斗的。
除了kun和凡先生,他要是和其他的唱作人說話都得加上老師兩個字作為敬語。
稱呼一群沒有自己紅的家伙為老師,湛湛是真的覺得很惡心,但不加敬語的話,熒幕上自己陽光謙遜的人設就塌了。
而凡先生和kun比起來,后者雖然更紅一些,但前者曾經(jīng)和湛湛參加過同一個音樂節(jié)。
兩個人熟,用打趣的語言調(diào)侃,這個相當理由合理吧?
凡先生還沒回話,坐在離門最近的孫策率先起身,對著七人微微鞠了一躬,說道:“各位,不好意思了。這第一個演唱的位置,我就拿去了。”
“加油!”
“加油!”
眾人或真或假,都給孫策送上鼓勵,唯有被掃了面子的湛湛,低著頭,沉著臉,不經(jīng)意掃向前者的眼神更是充滿怨氣。
這一切,坐在湛湛對面的薛儒都盡收眼底。
……
孫策進入試唱間,睿利的眼神依次從凡先生、kun以及湛湛身上游過,充滿戾氣的歌詞從他口中吐出。
“這是一場要靠實力的節(jié)目;
你們參加就是主動進入墳墓;
一個一個都是孽畜;
看我挨個把你們放逐!
做愛豆的人搞什么原創(chuàng);
不如回家老老實實躺在床上;
你們怎么配站在這音樂的殿堂?
節(jié)目組的眼光簡直就是荒唐!
愛豆!coward!
愛豆!coward!
愛豆!coward!
我雖不是什么清流可也不愿與你們同流合污;
這就是我作為唱作人唯一的態(tài)度!
……
……”
(就這樣吧,兄弟們,我盡力了,我真心不懂rap,你們看這段的時候別帶腦子。)
“好了,我的demo就到這里?!?p> 孫策摘下耳機,在眾人驚愕的目光下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這首戾氣這么重,且百分之百會引發(fā)大節(jié)奏的歌,節(jié)目組竟然真的讓孫策唱了?
錢多多、趙云、李典三人都是若有所思,心中有著一種不太確定的可怕想法。
凡先生和kun兩個人則是臉上不氣一點波瀾,在經(jīng)歷了全網(wǎng)黑之后,他們兩個人的心境可不是一般人比得上的。
別說只是rap中很常見的寫歌diss了,就是孫策真的指著鼻子罵他們倆,也照樣能當做什么都沒聽見。
和二人同為小鮮肉的湛湛卻是沒有這種心境,本來心情就不是那么爽的他,臉色更加鐵青。
這個場子!必須找回來!
一不做二不休,湛湛直接起身,奔試唱間走去。
他要臨時換歌,他也要來一手rap還給孫策,互相diss?
我湛湛怕過誰?
薛儒看著湛湛的動作,無奈的聳聳肩,從褲兜中掏出準備已久的耳塞,插進耳朵里,往后一靠,癱在沙發(fā)上。
你隨便唱,我聽得到算我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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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小時后,也就是在湛湛補了一個發(fā)蠟回來之后,他的試唱正式開始。
“嘿!你在怎么說話?
你為什么瞧不起愛豆?
吃你家大米了嗎?
喝你家熱水了嗎?
我的韻腳勝你十倍!
你必須給我在此敗北!
看看咱倆誰是狼狽!
比比咱倆誰是污穢!”
薛儒拔下耳塞,滿目震撼。
……
……
畫外音采訪小劇場:
主持人:“薛儒老師,您對孫策老師的demo怎么看呢?”
薛儒:“孫策老師的demo依舊保留了他獨特的風格。而且可以很明顯的感覺到,他的旋律已經(jīng)脫離了單純的rap,反而是有一股流行的元素在里面。
在融合了兩項完全不同的元素后,還能保持自己音樂的獨特性,這是我要向?qū)O策老師學習呢?!?p> 主持人:“那對同樣選擇了diss式風格rap的湛湛,薛儒老師有什么想說的嗎?”
薛儒:“沒有?!?p> 主持人:=??????????=??????????=??????????=??????????=??????????
“薛儒老師您對年輕的后輩沒有什么忠告嗎?”
“咳咳!”
清了清嗓子,薛儒一本正經(jīng)看著攝像機,說道:“聽我的,做音樂死路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