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景恒輕敲了一下藍靈草的頭,“我是誰?”
藍靈草揉了揉自己的頭,恍然大悟,“是哦?!?p> 說著,一臉興奮的看著鬼怪,“要不然我?guī)湍阏宜??!?p> “可以嗎?”
“應該可以的?!彼{靈草笑著說道。
殤城嗤笑一聲,“你確定能找到?”
“你瞧不起我?”藍靈草皺著眉,“我可是藍靈草!是引路人!”
“那又怎樣?!睔懗堑目粗{靈草,“你知道他是誰嗎?”
“不就是水族的一個小妖怪嘛,這我還是能找到的。”藍靈草自信的說著。
“那你繼續(xù)?!睔懗菐еσ饪粗?。
這讓藍靈草很不爽,殤城分明就是瞧不起自己。
“你等著,我這就給你找?!?p> 藍靈草對著鬼怪說完,便跑到地上,盤腿坐著,閉上了眼睛。
鬼怪好奇的湊在他的面前,沒過一會,她戳了戳藍靈草的臉,轉(zhuǎn)頭看向季景恒他們,“他好像睡著了?!?p> “你才睡著了?!彼{靈草忽的睜開眼。
被嚇了一跳的鬼怪,連忙飄到沙發(fā)處。
“我有這么可怕?”藍靈草一臉茫然的問季景恒他們。
睜開眼的那一瞬間,季景恒他們確實感受到了藍靈草那股強大的力量,也就季景恒他們能接受。
“無礙,查找得怎樣?”季景恒輕笑著問道。
藍靈草一臉憋屈的看了一眼殤城,“笑什么笑!”
看著殤城的嘲笑,藍靈草只感到了丟臉,早知道就問清楚點了。
藍靈草垂下眼簾,嘟著嘴,“沒有這個小怪物,或者說沒有這個名字?!?p> “浪費我的靈力?!彼{靈草氣呼呼的說著,抬起頭,看著鬼怪,“你被騙了。”
“怎么可能?!惫砉钟行┖眯Φ目粗{靈草。
那個人對自己那么好,自己與他生活了那么久,他不可能會騙自己。
“可我就是找不到他。”藍靈草跳了起來,插著腰,“你是不相信我的靈力?”
“不可能的,他不會騙我的?!惫砉謸u著頭,不敢相信。
忽然,鬼怪看著藍靈草說,“會不會是你找錯了名字?”
“洗臉的洗,靈氣的靈,難道不是?”藍靈草有些不耐的說著,就算不是,他也不想幫忙找了,太累了。
他搖搖晃晃的跑向季景恒,躲在他的懷里休息。
“他騙我了?”鬼怪不敢相信那個帶著自己闖蕩江湖的人,一直以來都在騙自己。
殤城皺著眉,冷聲,“別吵,事情還沒個下落,鬼就瘋了。”
鬼怪立馬閉上了嘴,只是原本就不好的臉色,更加的不好了。
“帶著?!奔揪昂銖慕渲咐锬贸隽耸汁h(huán)要給藍靈草帶上。
嚇得藍靈草想要掙脫季景恒的懷抱,“你要干什么,我才不要,丑死了?!?p> “乖,帶著,這是別人給你的禮物。”
“禮物?這么丑,我才不要,而且這不是那只鬼怪朋友的嗎?”
“我原本也不想給你的,但這只手環(huán)在里面不安生,估計是有話要對你說。”季景恒輕笑著。
殤城的臉色逐漸的沉重了起來,世界上沒有任何東西會不怕季爺?shù)?,這手環(huán)究竟是遇到了什么事?
藍靈草奇怪的看著季景恒,“它能說什么話。”
一直出著神的鬼怪看到季景恒手上的手環(huán)瞬間回過神。
“我該走了?!惫砉诛h到季景恒面前,伸出手,“還給我?!?p> 她不知道是誰給了自己的勇氣,但是她知道他們已經(jīng)幫不了自己什么了,這手環(huán)她得收回來,等自己飛天了,再找洗靈算賬。
季景恒溫柔地笑了笑,安撫著鬼怪,“你先坐下,他把這個交給你,就是想讓我收留你,欠的人情總得還,你就在這留下來吧?!?p> “爺,這不是你的錯?!睔懗遣粣偟恼f著。
季景恒自嘲的笑了笑,“一切因我而起,我又怎能逃過,能還一點是一點。殤城,你放心,我心里有數(shù)?!?p> “不了。”鬼怪冷淡的說著,“既然你們不還,那就不要了?!?p> 季景恒看了一眼殤城。
殤城立馬秒懂,淡淡的說著,“你是聽不懂嗎?那人沒騙你?!?p> “沒騙我?名字都找不到,你說他沒騙我?”鬼怪好笑的轉(zhuǎn)身看著殤城。
“他不是這里的人,小藍靈找他時,估計只是按照這世界找了?!?p> 一直捂著自己手腕的藍靈草震驚的抬起頭,“你說他不屬于這里的?”
“你才知道?”殤城嘲笑的看了一眼藍靈草。
“我,我怎么可能會想到他不是這里的?!彼{靈草為自己辯解道。
“下次不要這么沖動了。”季景恒輕笑著說。
“哼,沒有下次了,這里靈氣那么少,一次就累死我了,還下次?”
殤城不再看藍靈草,繼續(xù)跟鬼怪解釋著,“他確實叫這個名字,沒騙你?!?p> 鬼怪呆呆的站在原地,這些東西都超乎了自己的想象,“不屬于這里?”
“嗯?!?p> “除了這里還有哪里?”鬼怪不解,她疑惑,這世界不就這么大,還有哪里?
“這不是你該問的?!睔懗抢渎曊f道。
“你別想給我?guī)?,太丑了。?p> 聽完殤城與鬼怪的對話后,藍靈草發(fā)現(xiàn)自己手上的觸感,低頭一看,是季景恒在給自己帶手環(huán)。
季景恒將手環(huán)拿在空中給他們展示了一下,笑著問,“丑嗎?”
“不丑,漂亮?!惫砉钟行┐舻膿u了搖頭。
殤城也淡淡的回復道,“不丑?!?p> “嗯哼?小藍靈聽到了嗎,不丑?!奔揪昂銣厝岬目粗{靈草說道。
“它是紅色的?!彼{靈草垂著腦袋,委屈的說著。
季景恒的眼神黯淡了下來,久久不語。
“你怕我的火苗嗎?”殤城將手掌的火苗呈上。
藍靈草像看智障一樣看著殤城,“廢話,我是草,雖然不普通,但燒著還是疼的。”
季景恒有些怒了,“殤城。”
殤城訕訕一笑,將火苗收了回來。
其實按照他的性格,他不會多問,但確實有些古怪,堂堂一神器,竟然會怕紅色,說來可笑。
“小藍靈,別怕,有我在?!奔揪昂愕皖^與他對視,輕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