礙于朱夢喜平時都不好惹的做派,別人連她為什么要在自家折騰唐弋都懶得懷疑,統(tǒng)一口誅筆伐。
監(jiān)控做不了假,照片沒有PS痕跡,胥澤不依不饒,朱陽咬咬牙,讓朱夢喜公開道歉,至少能挽回一點損失。
朱夢喜委屈的淌眼抹淚,又說了那天的追尾事件,“那次她動手打我,那個胥澤拉著我讓她打,我和蘭蘭哪里打得過他們,她就記仇還有報復(fù)我,她肯定沒有懷孕……”
“先道歉,過后再好好跟他們算!胥家那小子,胥定垚都死了,他覺得他一樣可以和我斗,哼?!?p> 朱陽口中的煙都咬出了牙痕,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就算瘦死的駱駝也比馬大,更不要說現(xiàn)在朱氏也是如日中天,胥澤要打算用這點事兒搞垮朱氏,簡直是癡人說夢。
但是醫(yī)院的證明,很是齊全,沖擊還是有的,起碼輿論上要很長一段時間過不去這道坎兒。
唐弋出過境,胥澤出具的證明第一份就是在泰國時檢查的單子,唐弋那天的裝束被解釋為還不到公布喜訊時期的保護措施,他給朱氏最后的面子,是朱氏賠償讓唐弋滿意,就暫時不走法律程序。
唐弋在后來的發(fā)文中表明,自己一直和朱夢喜說懷孕了,朱夢喜不相信,落水后幾折騰,她暈倒出血是大家都看到了的事實。
胥澤只造假了國內(nèi)開具的流產(chǎn)證明。
“需不需要我裝個抑郁癥什么的?”
唐弋晃著搖椅,眼睛瞇著,她喜歡這種自己掌握節(jié)奏的感覺,陽光照在身上的感覺,很不錯。
還真是有模有樣的調(diào)理起來了,每天都有醫(yī)護人員檢查、護理,不知道什么時候還多了一個廚娘和一個端茶倒水的小姑娘。
虛公子不做演員,可惜了。
“你隨意。”她裝,他只管付錢給她請醫(yī)生做診斷、讓人做點假就行了。
“呵,算了,既然朱氏都會給我,我干嘛還要降低身段送贈品?”
唐弋睜開眼,眼睛初見光時的刺痛感,讓她著迷。
她喜歡上了疼痛和負(fù)面情緒,感覺那時候自己才會有快樂。
因為可以讓自己清醒。
他做什么都不是愛,是因為恨。在泰國那種有明文規(guī)定的地方讓她墮胎,就已經(jīng)足夠明顯了。
如果時光可以倒流,她希望這輩子都不認(rèn)識他。
“下個月恢復(fù)你的工作,赫瀚筠你也見過了,直接去找他。”
他說的云淡風(fēng)輕,唐弋本來想拒絕的,她憑什么還要出去掙錢?自己是來拖垮他的,但轉(zhuǎn)念一想,就靠吃吃喝喝買買東西?不現(xiàn)實,讓他禍害了朱氏,再給他安排上。
拿過他滑倒旁邊小茶幾上的名片,唐弋沒說話,曬太陽犯困,睡覺去。
舒闕
800-1000字一章,我的腦表示不滿足,但是我的手……啊啊啊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