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弋沒說話,忽然蹲在地上哭了起來,韓瑾誠不知所措的去安慰,可她越哭越難過。
“你走吧?!笨蘖撕镁?,唐弋眼里再也流不下一滴淚,她看著地毯上的花紋。
韓瑾誠還沒做出反應(yīng),她撐著地起來,去了樓上,鎖上房門,梳洗。
韓瑾誠在樓下站了兩分鐘,走了。
“你在哪兒?”精致的妝,除了眼中的紅血絲,一點(diǎn)看不出她哭過。
她打給了胥澤。
他還在反復(fù)播放那則新聞,告知了她地點(diǎn)。
不是家,不是公司,是開發(fā)區(qū)新建的的娛樂城,他也要動身去。
唐弋叩響了一個豪華包廂的門,一個服務(wù)員來開了,還未進(jìn)門,就能看到里面熱鬧非凡,能聽到人聲鼎沸。燈紅柳綠,煙花柳巷。
她進(jìn)來,服務(wù)員出去關(guān)好了門,里面的人目光都移了過來,玩味的笑,或竊竊私語。胥澤在所有人追捧的位置,就看了她一眼,她過去了。
他旁邊一個深V短裙的漂亮女孩,極不情愿的起來讓了位置,唐弋坐下了。
“什么時候結(jié)束?”
胥澤看了一眼時間,也差不多了,往常他都是坐一會兒就走,“想說什么?”
“幫我處理掉那個富商,你有什么想讓我做的,我都可以。”唐弋看著地上倒映的燈光,她猜測,他已經(jīng)看過那條新聞了。
他在笑,其他人看情況,沒一個插話的。
唐弋拿起他面前的酒杯,一飲而盡,然后站起身,褪下薄外套,跪在長沙發(fā)上,靠近他。
他沒有拒絕,其他人識眼色的起身說先出去一下,但他沒讓任何人走。
唐弋的脖子上,壓了一只手,他看著她的眼睛,唇瓣分開之后,依然離得很近,今天的她沒了往昔的銳氣,像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
“你知不知道,現(xiàn)在的你在我眼里有多骯臟?”他的聲音很平常,卻可以讓別人都聽到。
他走了,其他人看看唐弋,也都走了。
回去的路上,朱陽來電,要唐弋回家。暗沉的天,好像隨時都可能坍塌一般,卻沒有雪。
車庫里,唐弋看到了胥澤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