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科鵬舉起酒杯說道:“我需要慎重考慮一下,必須先與父母商量,這是我人生當中的大事件,我沒法現(xiàn)在就告訴你們我的最終決定。”
田向榮點了點頭,微笑道:“我懂,你們都是好孩子,優(yōu)秀的大學生?!?p> 劉小樹此時已經有了醉意,今晚他喝多了,他高興!
如果不是曾一來到江大,江大此刻估計已經讓蘇飛按在地上磨擦了,什么時候能輪到他來到華東區(qū)決賽圈,還能在大佬們眼前展示自己游刃有余的球技。
他已經大四了,按照原先的軌跡。
現(xiàn)在要開始投簡歷,找工作了。
告別無比心愛的籃球!從此走上一條完全陌生的道路,這也是大部分人都在走的路。
為了生活。
他并不想這樣,可是整整三年,他們沒有任何突破。
真正熱愛籃球的人都有一個夢,在千萬人面前疾風般突破,如絲綢般投籃,如戰(zhàn)斧般劈扣!
現(xiàn)在,有了曾一,有了呂科鵬,他們做到了!
而且居然有了大佬如此近距離邀請,他內心早已翻起濤天巨浪,終于明白了曾一第一場對戰(zhàn)江理工所發(fā)出的裝逼宣言——跟著我有肉吃!
劉小樹端起酒杯,走到曾一身前:“哥,我們再喝一杯!”
田向榮呵呵笑道:“你比曾一大了好幾歲吧!他還是你學弟呢?”
劉小樹一飲而盡:“是曾一給了我們這一切,他就是我們心目中當仁不讓的大哥!”
曾一樂呵呵笑道:“瞎說什么呢,原先隊友們叫我?guī)浉?,這稱呼爛大街了,于是他們把帥字去掉,就直接叫哥了!”
曾一解釋完,劉小樹早已喝完杯中酒,曾一端起酒杯便要往嘴里送。
然而就在此時,一只纖纖玉手伸了出來,奪走了曾一的酒杯:“小哥哥,我來幫你喝?!?p> 曾一想要伸手去搶,卻已然來不及,紅姐輕抿一口,朝著曾一甜甜笑道:“喝了你的酒,甜在我的心?!?p> 孟子義突然說道:“這酒杯是哥喝過的啊,紅姐你也喝?!”
其實大伙早已看了出來,唯有孟子義這個喜怒哀樂全掛臉上的直腸子說了出來。
紅姐站在曾一身后,雙手搭在曾一肩膀上,呵呵笑道:“以后我們都在一個俱樂部里,都是一家人,就不分彼此了?!?p> 一個極品妖孽美女如此貼近,讓曾一臉色羞紅起來,曾一想推開卻怕失了禮貌。
只能靜靜享受著。
這種生活的確很享受,前有酒,后有美女懷抱。
劉小樹喝完,身后侍應小姐給劉小樹倒?jié)M了一杯,劉小樹這才舉杯來到田向榮身前:“謝謝田總,承蒙田總不棄,若有機會定當孝犬馬之勞?!?p> 田向榮拍了拍劉小樹的肩膀說道:“大千華夏,有多少金子埋于塵埃之中,仿若塵土,一輩子都沒法見到光明,但是有的金子讓掘金者發(fā)現(xiàn)了,他們便會倍加珍惜,仔細打磨,而我就是這個掘金者。話不多說,你們的燦爛人生將由此開始。喝!”
兩人一飲而盡!
王子涵卻是神情恍惚,不知道是不是酒喝多了,平時少言寡語的他,在喝完一杯后,大滴淚珠掉入了杯中。
王子涵用紙巾擦了擦眼睛說道:“本來這里也有張友良一席之地,只可惜,他為了賺到給母親治病的錢,去打暴力籃球,雙腳廢了。”
眾人皆沉默。
田向榮起身:“我們俱樂部會進行大刀闊斧改革,我們一定給他留下來一個工作職位?!?p> 王子涵轉愁為喜,這才笑道:“多謝!”
吳雨辰,張嘉浩,潘科諾紛紛舉杯應承,全場也只有曾一沒有表態(tài)。
眾人全都看著曾一。
曾一微笑道:“長路漫漫,有家,有驛站,有方向足矣!”
紅姐在身后懷抱著曾一,在他耳邊低聲細語說道:“我們就是你??康捏A站,而你是我心靈的驛站,真溫暖?!?p> 曾一端起酒杯呵呵笑道:“是不是空調溫度調高了啊!我都出汗了?!?p> 有酒,還有比喝酒更好的愿景。
……
蘇小小今晚睡得很晚,輾轉反側了很久,不知何時沉沉睡去,卻進入了一個夢中。
夢里,曾一哥哥跑得很快,很快,她怎么追都追不上,于是她坐在了地上哇哇痛哭。
這時有一個貌如天仙,身材極品,身穿紅紗裙裝美女開了一輛紅色法拉利跑車,她從自己身旁呼嘯而過,她追上了哥哥,她朝哥哥招了招手,哥哥登上了她的紅色法拉利跑車,兩人朝著自己揮了揮手,揚長而去。
“哥,等等我!”
她聲嘶力竭哭喊著。路燈逐次熄滅,無盡黑暗開始吞噬著她。
“哥,不要拋下我,你說好的同行一輩子!”
“哥,我怕黑,你說好的永遠做我心中的那束光!”
“哥,我聽你的話,天冷了加衣服,餓了,我會自己做好飯菜,再也不吃冰淇淋了,會傷腸胃。”
蘇小小哭喊著,漆黑夜里,她開始盡力奔跑,她掉到了溝里,全身劇痛,她的淚水順著溝渠流淌。
她掙扎著站起,繼續(xù)奮力奔跑著。
“小小,小小,你怎么了,快醒醒!”
尤思思被小小啜泣聲驚醒了,連忙上前拍了拍蘇小小。
“啊,林靜,蘇小小發(fā)燒了!”
林靜手忙腳亂爬了起來,手掌撫摸了一下蘇小小的額頭:“真燙??!”
李麗娜聽到蘇小小在發(fā)高燒,一骨碌爬了起來,自責道:“是不是大冷天吃冰淇淋吃壞了,感冒了,都怪我?!?p> 三人晃了蘇小小好久,才把蘇小小叫醒。
蘇小小睜開了淚眼:“這是哪里?”
尤思思哭著說道:“是宿舍啊。小小,你嚇到我們了,現(xiàn)在已經叫了救護車,我們去醫(yī)院。”
蘇小小默默點了點頭,此時,她頭痛欲裂,全身骨頭與關節(jié)似乎都從身上抽離出去。冷汗與淚水早已經把秀發(fā)打濕了。
二十分鐘后,蘇小小躺在了醫(yī)院病床上,蒼白的臉開始有點紅暈了。
尤思思坐在床前,兩雙小手握在一起:“小小,我們打電話給曾一哥哥吧!”
蘇小小搖了搖頭,輕聲說道:“不能打,太遠了,我怕我哥干出傻事來,他明天就會回來了,我明天好了,我們去接他?!?p> 尤思思大顆淚珠滴下:“打電話給叔叔阿姨吧!”
蘇小小有氣無力說道:“不要,有哥在,我會很快好起來。”
晚上無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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