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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堂花斬三千客

他為何要出來

滿堂花斬三千客 小熊能 1964 2020-05-23 20:21:46

  然而后續(xù)的結(jié)果卻是我們始料不及的,同時也是一場轟動全校的大事件的導(dǎo)火線。

  由于有鄭妍的解釋,再加上老師也本就知道那三個人的痞性,雖然說這件事是左木先動的手,老師也只是囑咐了幾句,并沒有過分的處罰我們。

  “一千字的檢討,晚上自己交上來,以后再遇到這種情況,要第一時間找老師!”

  “知道了?!?p>  三個人興沖沖的跑了出去,一千字的檢討,這種懲罰實(shí)在是我們所想象中的最輕的了。

  回到教室,我看到桌子上擺著一些紗布創(chuàng)可貼還有酒精,鄭妍見左木進(jìn)到教室后,一路小跑過去。

  “謝謝你,你衣服都破了,我給你縫縫吧?!?p>  說罷,我看到鄭妍的臉?biāo)查g紅了起來,我也是第一次見鄭妍主動的和男生說話,雖然我和她是同桌,但大多時候都是我找話題,然后換來幾句恩恩知道了。

  左木這個糙漢子自然好不到哪里去,臉紅到脖子根,臉上的喜悅之情仿佛躍然而出,手忙腳亂的把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

  “等等,臟?!?p>  剛要遞給鄭妍,左木突然意識到衣服上的腳印塵土啥的,拎著衣服出去抖擻了抖擻。

  “吁!沒想到木頭也心思啊?!?p>  班里人集體開口吐槽著左木,左木倒是裝作啥也沒聽見,樂呵呵的把衣服給了鄭妍,鄭妍接過衣服低著頭回到座位開始縫了起來,左木坐在鄭妍對面,看著鄭妍縫著衣服。

  全班人心知肚明的看著這兩人,也都沒有點(diǎn)破,其中滋味全靠個人品味。

  “真香?。 ?p>  大晚上,左木還抱著那縫好的衣服當(dāng)寶貝一般。

  “你干脆擺個香爐供起來得了,可憐我這衣服也破了,怎么沒人給我縫啊,沒天理!”白常青像個怨婦一樣哀嚎著。

  “嘖嘖,你想想,鄭妍危難之際,我一馬當(dāng)先沖了過去,三下五除二解除了她的危機(jī),這英雄光環(huán)真是太棒了!”

  左木又自顧自的陶醉了起來。

  完全不顧及我們?nèi)齻€人的感受。

  “咣!”

  宿舍門一腳被人踹開,一下子涌進(jìn)來七八個赤裸著上身的人,其中幾個手中還拿著鋼管,凳子腿。

  “今天誰動手了,自己下來,別讓我給你請下來?!?p>  為首的那個人一幅桀驁不馴的神情,肆無忌憚的從兜里掏出煙來點(diǎn)上。

  “三!”

  “二!”

  左木把手中衣服放下,站了下去。

  “我動的手,怎么了!”

  我看了白常青一眼,這小子蒙著頭,裝作什么都不知道,我跟著跳了下去,站在左木身旁。

  “就兩個?不對吧?我……”

  “還有我?!?p>  我跟左木都驚詫的回過頭,余歡站了出來。

  沒有等我們反應(yīng)過來,對面直接一窩蜂的沖了過來,鋼管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的敲在了我的肩膀上,一陣火辣辣的疼直接鉆心而去,我一個踉蹌,差點(diǎn)跪倒在地,隨后又是疾風(fēng)驟雨般打擊,我連還手的機(jī)會都沒有,只能被迫挨打,頭部也不停的被人捶打著,我雙手抱頭,卻感覺度日如年,終于,在我的背部脊椎遭受了猛烈的一敲后,我挺不住了,整個人趴在地上,像一條死狗一樣,不停的有鞋底和我的臉接觸,我卻連推搡一下的力氣都沒有,甚至沒有一點(diǎn)多余的力氣去反抗。

  我害怕我這樣死去,我想哭,卻沒有眼淚,我整個人癱倒在地上任由其他人踐踏,直到連痛覺都消失了,烏央烏央的吵鬧聲也從我的世界里去,我不知道其他人怎么樣了,我難道要死了嗎?

  我在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了,潔白的天花板,讓我一度以為自己已經(jīng)來到了天堂,但隨后而來的全身的疼痛,終于又把我拉回了地獄。

  “你終于醒了。”

  我看著身旁的女人很是陌生,我警惕的想要坐起來,一用力整個胳膊似乎要斷掉一般的疼。

  “別動,你現(xiàn)在的身體很差,應(yīng)該先休息休息,對了,你餓不餓,來吃點(diǎn)東西?!?p>  “啊……啊……”

  我想開口問一下左木他們怎么樣了,卻只能發(fā)出嗚咽不清的聲音。

  微熱的稀飯放到了我的嘴邊,我像是一個很久沒吃飯的餓鬼一般,囫圇的吞了進(jìn)去,惹得身旁的那女人不停的開口讓我小心點(diǎn)。

  同時,我也從她這里知道,這里是學(xué)校的醫(yī)務(wù)室,我的那幾個同學(xué)情況也都不太好,已經(jīng)通知了家長,估計下午就來了。

  在我一堆甜言蜜語的轟炸下,她終于肯帶我去看一下他們,我顫顫巍巍的小心挪著,我平日里沒有來過醫(yī)務(wù)室,她小心翼翼的扶著我進(jìn)去了里面,三張床,左木在最里面正在被醫(yī)護(hù)人員照顧著,看我進(jìn)來后,先是一愣,然后對我一笑,我也笑了笑示意了一下。

  中間床上的余歡,還在昏迷著,白常青在最外面,哭的梨花帶雨臉上的淚痕清晰可見。

  后來是左木給我講了一下后來的事,我倒地后,他正拿著搶過來的鋼管反擊著他們,虧來是左木的體格健壯,撐住了對面的第一波的擊打,余歡比我好不到哪里去,也是苦苦硬撐著,同時,圍毆左木的人也是越來越多,眼看左木快撐不住了,一張被子從天而降,蒙住了下面的一群人,隨后白常青猶如天神下凡,直接奔著中間跳了下去,左木這邊瞬間壓力大減,但左木已經(jīng)打紅了眼,鋼管不停的擊打著被子下的那群人。

  白常青也跟著用鋼管擊打著,但好景不長,那些在外面的人鉆了出來,按住白常青就打,搞偷襲的人,自然被打的最狠,倒是左木愈戰(zhàn)愈勇,但終究抵不過人多,我們所有人都倒地了。

  這邊的動靜早已驚動了老師,不過由于是晚上,老師們辛苦了一天也早已脫衣休息,一番折騰過后,趕過來時宿舍里早已經(jīng)沒人了,只有我們幾個癱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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