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館的收入起伏不定,不單單是依靠容柳的風(fēng)情萬種,有時候為了擴大影響和收入,也會有一些活動賽事。
每月一次會有一次小型的單人比賽,第一名勝者會獲得一張三個月的季卡,雖然獎品一般,但是聊勝于無,很多人都會參加。
這月一號正是比賽開賽的日子,幾乎所有人都報了名,這種活動本就是重在參與,很多人也是玩樂的心思。
可是,就在報名剛剛結(jié)束,門口突然涌進一大群穿著運動服的年輕人,他們抱著籃球,帶著墨鏡,一看就知道不單單是來打球這么簡單。
男人特地花錢找了一些社會閑散人員,工資按天結(jié)算,得知容柳靠著球館生活,心里立刻有了計策。
這些人看似穿的專業(yè),實際上什么都不會,他們霸著籃下來回走動,目的就是影響其他人活動。
容柳聰慧伶俐,一看這些人的行頭就知道此事絕不簡單,他想來想去,發(fā)現(xiàn)只有那個男人有對付自己的嫌疑。
手里有男人的號碼,糾結(jié)了許久的容柳最終還是打了過去,以前球館可有可無,可是現(xiàn)在看到劉阿頂在,她突然舍不得這個球館。
電話里的男人發(fā)出陣陣冷笑,看到容柳打電話過來更是以為自己占了上風(fēng),電話里他污言穢語的羞辱了容柳一番,最大方的承認了自己一切都是自己做的。
同時男人還威脅容柳,說自己人脈很廣,如果她不配合,那么包括她和劉阿頂這個傻小子都會受到報復(fù)。
容柳不懼報復(fù),但是卻害怕劉阿頂受到牽連,她以為自己從此以后不會在為了一個人解開心房,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劉阿頂已經(jīng)徹底住進心里。
為了解決麻煩,容柳答應(yīng)要求,準備單獨和男人談判,她準備拿出積蓄,私了此事。
可是,男人的嘴臉早就暴露,怎么可能只是要錢這么簡單,他這次不僅準備找回面子,還準備完成自己變態(tài)的欲望。
劉阿頂每天依舊忙忙碌碌,盡量都是躲著容柳,這個女人太美,每次靠近,他都害怕自己的心有一天會跳出來。
無意中聽到容柳在打電話,劉阿頂特地偷聽了一會,看到老板美麗面容上皺起的眉頭,他知道一定出了什么大事。
出門的時候被父親千叮嚀萬囑咐不要惹事,什么農(nóng)村的娃娃家里窮,惹出事家里負擔(dān)不起,可是劉阿頂這次突然很想出頭,很想為容柳分擔(dān)點什么。
……
晚上八點,容柳換上了一身衣裳,她深情的看了一眼劉阿頂,轉(zhuǎn)身走進茫茫夜幕,他沒有告訴劉阿頂自己去干嘛,但是心里卻涌起一股不祥的預(yù)感。
劉阿頂目送容柳離開,不一會功夫也關(guān)上大門追了出去,他頭一次大方的攔下一輛出租車,然后命令司機追上容柳的轎車。
賓館里,男人已經(jīng)洗好澡,為了事半功倍,他特地提前服用了幾粒藥片,幻想著和容柳見面的功夫,門口大門響起敲門聲。
一開門看到容柳,容柳在門口也看到男人,二人心里都有數(shù),只不過容柳卻不想屈服。
“卡里有二十萬,算是我的補償,我不喜歡你,我們也不合適,你別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
開門見山,容柳拿出一張銀行卡說道,她沒有進屋,知道一旦進入就會掉落萬丈深淵。
“進來說!”
男人沒有接卡,故作深沉的要去拉容柳。
“沒什么說的,鬧大了誰都不好!”
容柳后退一步,一臉戒備。
“我說進來說!”
男人又低吼一聲,突然上前一步抓住容柳的胳膊,他紅眼,使勁把容柳往屋里拽。
容柳一個弱女子,哪里想到從一開始男人都是目標就是自己,她扒著門框不愿進去,可是卻已經(jīng)遲了。
突然后悔來找男人和解,容柳感覺自己就是傻子,這件事報警多好,自己這明顯是自討苦吃,狼入虎口!
劉阿頂?shù)臉用灿忠淮纬霈F(xiàn),容柳眼眶再次濕潤,她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配不上劉阿頂,自己這樣的女人活該沒有幸福。
“砰!”
“啊!”
“砰砰砰!”
“啊啊??!”
耳邊突然傳來熟悉聲響,一只大手放在容柳眼前,就看一根熟悉的棍子來回上下起伏,幾下讓男人主動松開手臂。
劉阿頂沒有說話,可是黑瘦的臉色看起來卻異常可怕,容柳的哭泣讓他心痛,仿佛有把匕首在劃拉著他的心口。
“劉阿頂!”
容柳獲得自由,不禁發(fā)出驚呼,這么快看到劉阿頂,讓她感覺不可思議。
“對不起,我來晚了!”
劉阿頂心痛的點點頭,突然像個情場老鳥一樣撫摸了一下容柳的淚眼,第一次摸女人的臉,沒想到竟然那么滑。
容柳臉色一紅,想不到劉阿頂竟然如此大膽,她嬌稹的看了他一眼,配合的把頭埋進他的懷里。
旁邊的男人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只能跑到屋里躲避劉阿頂?shù)墓簦蟊成系膫谶€沒好,這次被打過后更是疼痛難忍。
無意中看到容柳依偎在劉阿頂懷中的樣子,男人的腦袋突然一下子炸開,身體里藥力開始發(fā)作,強勁的男性荷爾蒙分泌讓他暫時又消除了對劉阿頂?shù)目謶帧?p> 突然從褲子口袋掏出一把匕首,男人大叫一聲朝著劉阿頂沖來,他忘記了自己的目的,忘記了自己的本意,只想著干掉這個男人把容柳搶回來。
劉阿頂從小體力就好,對付這種男人根本不會吹會之力,看到男人手里明晃晃的刀子一把推開容柳,單手抓住他的手腕。
只聽“咔嚓”一聲,男人的手腕詭異的向后彎曲,他微微一楞,突然痛苦的大叫一聲跪在地上。
簡單的幫男人捆個結(jié)實,劉阿頂接過容柳手里的電話,對付這種人不能一味的忍讓,只有依靠法律,才能徹底的制裁他們。
容柳再次被劉阿頂救下,心里甜的就像吃蜜,她咬著嘴唇,輕聲問:“你……你是怎么知道我來這里的?”
劉阿頂看著一臉?gòu)尚叩娜萘?,突然發(fā)現(xiàn)這個老板似乎也很好相處,他想了想,突然從懷里掏出一張發(fā)票說:“老板,打車過來一共二十五,能不能給我報銷啊!”
容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