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完牙,待臉上的熱氣散去些許后,余余才走出來。
雖然有些奇怪余余怎么這么久才出來,但許輕楷這次沒有胡思亂想了。
“還剩下一點,你來吧。”
許輕楷拿著衣服去了浴室。
余余有些驚訝,剛剛還堆成小山的紅包,只剩下十幾個了。
不過,另一邊整整齊齊放著的鈔票就很厚了。
余余暫時忘記剛才的事,快樂的開始數(shù)錢。
浴室里的熱氣煙霧還沒散去,許輕楷一想到余余剛才在這的場景,一時之間感覺全身血液在沸騰了。
高挺的鼻子突然流下兩條鮮紅的液體。
許輕楷打開冷水,一點也沒感覺冷,反而覺得全身燥熱不堪。
相比余余的磨蹭,許輕楷幾乎算得上戰(zhàn)斗澡了。
洗完澡后,許輕楷拆開未開封的新牙刷,在余余剛剛擠過的位置又?jǐn)D了一遍。
牙膏是親密的人才會一起用。
他和余余就是最親密的人了。
許輕楷刷著牙,傻笑著,心猿意馬著。
最后,還不忘將一黑一白的情侶杯擺放整齊。
“這么快?”
余余剛拆了最后一個紅包,許輕楷就出來了。
“不快的?!痹S輕楷意有所指的應(yīng)道。
未經(jīng)人事的余余沒聽懂其中深意,神秘的對許輕楷說道:“你猜猜這里面有幾位數(shù)?”
“六位?”許輕楷自然知道,還是配合著余余。
果然,余余在他猜錯后,很得意的笑著:“錯!”
許輕楷一邊將東西搬開,一邊故作疑惑:“那有多少?”
“七位數(shù)!哈哈哈,一夜暴富不是夢?!庇嘤嘈Φ脑诖采洗驖L。
許輕楷眼神帶著寵溺的看著她。
他走到床頭柜位置,拿出了一個有點大的公文包。
“這是什么?”余余好奇的問。
許輕楷沒回答,手上動作快速的將東西拿出來。
幾疊厚厚的紅本子,偌大的三個字?jǐn)[著——房產(chǎn)證。
余余瞠目結(jié)舌的看著他繼續(xù)往外拿東西。
幾張黑卡!
許輕楷凝視余余說道:“全身家當(dāng)—交公。”話落,還不忘給自己謀點福利:“記得每個月準(zhǔn)時給我發(fā)零花錢啊,畢竟,我工資卡也在你這里?!?p> 余余又是驚又是喜,心里甜滋滋的。
在余家,因為余爸生意要周轉(zhuǎn),而且,余媽也并不喜歡管錢,所以,余爸的錢是他自己管著。
但,每個月家里的支出也是他負(fù)責(zé),自覺的男人從來不用老婆管。
余余也沒想過一結(jié)婚就管錢,因為她信任許輕楷,也不在意這些。
雖說如此,但是,這確是許輕楷的一個態(tài)度。
“不用啦,而且,我也不適合管錢,我怕自己大手大腳。”余余扭扭捏捏說道。
“沒關(guān)系,老公掙錢本來就是給老婆花的,你盡管用,不用擔(dān)心。”別看許輕楷每天安穩(wěn)上班。
在理財方面,他可是極有天賦的。
要不是他志在仕途,許文化幾乎想把公司交到他手上。
所以,身家還是很厚的,養(yǎng)一個余余絕對綽綽有余。
等以后,他們生了孩子,他還要努力賺奶粉錢、尿布錢呢!
一想到這里,許輕楷看余余的目光都火熱了幾分。
余余被他想吃人的目光看的不自然,還以為被他發(fā)現(xiàn)自己里面穿的什么了。
這還是師姐劉媛送她的新婚禮物,說什么夫妻之間應(yīng)該有情趣。
“時間不早了,我們早點休息吧?!痹S輕楷誠懇的說道。
十一點多了,也不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