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清回去后,翻來覆去睡不著,只覺得秦肖這男人太可恨了!
當(dāng)初就不應(yīng)該救他,真后悔當(dāng)時沒有乘他病,要他命!
下次再見到他,一定讓他受點(diǎn)教訓(xùn)!
秦府書房
尚青坐在書桌旁邊的次座上,翹著二郎腿,手里還拿著一壺酒。
“師兄,柳勤守近些日子看上了蓮傾長公主啊,聽說他日日跑去獻(xiàn)殷勤,你的計(jì)劃好像要落空了?!?p> 肖秦粗糲的手指輕輕摩擦著手中的白玉,聽得他的話,手指微頓住,深邃的眸光望向他,身體往椅背上慵懶的靠著。
聽不出聲音的喜怒,道:“你覺得他是那種只盯著一個女人下手的人?”
“也是哈!是我無知了。哈哈哈。”
尚青悶頭給自己額頭一掌,又想到師兄對蓮傾公主態(tài)度的不同,眼睛滴溜溜一轉(zhuǎn)。
“那柳禽獸雖然人面獸心,但是還是長得人模狗樣的啊,而且他慣會討女子歡心,說不定哪天軟磨硬泡的便將那位嬌滴滴的蓮傾公主拿下了呢,唉,那可是天下第一美人啊,嘖嘖嘖……”
“遇見柳禽獸,真真是可惜了!”
他說得聲情并茂的,表情豐富到位,眼角卻始終觀察著肖秦的反應(yīng)。
肖秦倪他一眼,尚青嚇得忙捂住自己的嘴。
肖秦到風(fēng)月閣的時候,連清剛好跳完舞,走到三樓的欄桿上,一眼便瞧見了這人。
尚青跟在他身后,心中忍不住吐槽。
嘴上說著不在乎,結(jié)果還不是來了風(fēng)月閣,還美名其曰,是來問花娘正事。
他早知道什么,通知一聲不就好了。
但是尚青樂于看戲,再加上慫,便沒敢拆穿他。
“這煞神怎的又來了?”若晴與連清并肩站在三樓的欄桿邊上,一見到肖秦,后脖子下意識的一冷。
“誰知道呢?”
連清哂笑一聲。
她眼尖的瞧見對面幾個直勾勾盯著肖秦的姑娘,微微勾起的嘴角帶著幾分不懷好意。
肖秦依舊是被花娘帶到了之前的包廂,樸一進(jìn)去迎面便是一眾姑娘沖著他圍了過來。
“公子~,奴家們伺候您喝酒~”
風(fēng)月樓的環(huán)肥燕瘦各色姑娘打扮的艷麗動人,更是有嬌聲軟語相伴,平常來這里的男子若是能享受到這種待遇,怕是要美死。
花娘在門口愣住了,正要上去讓那些姑娘們退下,連清卻眼疾手快拉住她。
“媽媽,破壞人家的好事不太好吧?!?p> 說著便將門給關(guān)上了,順帶還沖著里面的肖秦做了個鬼臉。
花娘見此,瞬時間一個頭兩個大,附帶心梗。
“連清,里面的人尊貴得很,咱們得罪不起!”
花娘不能暴露主子的身份,還有和自己的關(guān)系,便只能隱晦的提醒連清。
“怎么的,他還是皇帝不成?怎么就得罪不起了?”
花娘:……
他就是。
“我就是給他點(diǎn)教訓(xùn),誰叫他不還我錢!看樣子他也沒什么尊貴可言嘛,要不然怎么五百兩也跟我斤斤計(jì)較?
再說,我是讓姑娘們好好伺候他,也沒要將他怎樣嘛?!?p> 花娘:……
有口難言吶!做人難。
傳聞中的蓮傾公主溫和寬厚,最是大度,眼前這貨記仇得很,真的是本人?
莫不是老天捏了個一毛一樣的泥人來逗她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