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秦!”女子嬌嬌軟軟的聲音突然響起。
那現(xiàn)在楓樹旁的人仿佛一下子鮮活了起來,轉(zhuǎn)身快步進(jìn)房。
就好像那楓樹下站了整整一夜的冰冷男人,只是幻覺。
天刑一時無言,瞧著里面二人的互動,微微動容。
“我昨天晚上做了一個好長的夢,不記得內(nèi)容了,但是頭好痛?!?p> 連清聲音里充滿了依賴,趴在他的腿上,自然的拉著他的手給自己的太陽穴揉著。
“不記得了便罷了,只是夢而已?!?p> ——
德澄園乃是肖秦特意給子房準(zhǔn)備的一個制藥的院子,偏遠(yuǎn)僻靜。
天刑抱劍擋在子房面前:“說不說?”
“這主子的事,你問這么多做什么?天刑你僭越了!”
“便是冒死,主子憂心的,天刑便是赴死,也愿意為他分憂!”
“也不是什么大事,……”
子房將連清的情況告訴他。
“主子是舍不得傷害連清姑娘,又怕她恢復(fù)了記憶離開他,既然主子不忍,便由我來替他!”
天刑旋身而去,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見了人影,而子房張著嘴將剛要出口的話也憋了回去。
——
連清一生病便喜歡粘人,肖秦給她帶來的安全感更是讓她留戀不已,便是她此刻自然好了許多,卻依舊喜歡賴著他。
而肖秦自是樂意得很,一上午她都拉著他的手,讓他陪著自己。
一會兒要吃花糕坊的玉丸糕,肖秦派人買來,她又要他親手喂的才肯吃。
心滿意足的吃了糕點,她又蔫蔫的躺在他腿上,在他腿上蹭蹭,撒嬌,心滿意足的吃下去,嘴角還留下些碎屑。
他指尖劃過她的嘴角,柔軟的觸感在他指尖流過陣陣酥麻。
瞧了眼她清透的眸子,明明是最勾,人的桃花眼,卻純凈透亮。
他無奈的揉了她毛茸茸的小腦袋,控制著力道將她摟緊了些,不讓她亂動。
他好歹是個男人,心愛的女子在懷中蹭來蹭去的,他難免會有沖動的時候。
“別動!”他聲音沉悶低啞,帶著難言的性感。
連清看他一眼,見他滿臉嚴(yán)肅,頗為不滿。
不僅沒聽他的話,還往他懷里鉆,試圖找個最舒服的地方讓他抱著。
“清兒?。 毙で睾粑⒋?,聲音更啞了幾分。
“這床硬得很,我躺的不舒服,你抱著我睡?!?p> 她巴眨眼睛盯著他,偏偏又純又亮,讓人想欺負(fù)又舍不得。
肖秦翻身將她壓在榻上,眸色暗沉。
“清兒,你自己勾,我的!”
他低下頭輕柔的覆上她的唇,卻又急切深,入,呼吸與呼吸交,纏在一處。
連清反應(yīng)不及,腦中一片空白,大眼睛盯著眼前的人,卻仿佛沒了魂兒,只有空氣中的熱度是她此刻唯一的感知。
待她回過神卻沒有推開他,卷翹的睫毛顫動一下,又緩緩閉上眼睛,摟著他的脖子回應(yīng)他。
許是感受到了她的回應(yīng),他的反應(yīng)更加熱烈,摟著她的手稍稍往上……
一片熾熱漣漪。
一刻鐘后,連清躲在被子里,露出紅撲撲的小臉蛋,撅著小嘴瞪他。
“你,流,氓??!”
肖秦心情極好,他雖沒能真的得到她,她的主動卻讓他欣喜。
冷冷蕪
好慫,不敢寫太過,怕關(guān)小黑屋一直出不來,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