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府。
“二殿下已經(jīng)答應(yīng)娶若兒了。”
安陽眼睛微閉,手嘟嘟的扣著桌面,如此一來日后渝兒也能謀得出路。
“二殿下有意在賑災(zāi)一事上打壓五殿下,只是這賑災(zāi)糧不是金銀不好藏也不好作假,此事難辦??!”
溫文君因為安渝的事恨毒了溫景卿,只要能將將軍府拖下水,她不惜一切代價。
“運糧車數(shù)量的確做不得假,可運的什么還不是老爺說了算?!?p> “哐……”
“爹…娘…你們一定要把溫景卿給我拉下來,我要她跪著求我,我要讓她生不如死……”
安渝一把推開房門,醉醺醺的指著溫文君,“是溫景卿,是那個惡毒的女人把我害成這樣,娘,你要給孩兒報仇啊,娘。”
“孽障,誰讓你進來的,滾出去……”安陽圓目怒睜,手中的茶杯一下扔向安渝,若不是他不成器自己又何必低聲下氣的去求人。
他的臉都被丟盡了。
“老爺,渝兒已經(jīng)這樣了,您就不要責(zé)罵他了?!?p> 溫文君護著看安渝,看他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心中一頓抽痛,要不是溫景卿安渝怎么會變成這樣,“渝兒,娘會給你報仇,娘一定會給你報仇的?!?p> “娘……”
安渝一雙眸子猩紅,他忘不了那些人看他的眼神,忘不了連個妓女都敢恥笑他,都是那個毒婦害的自己,“殺了她,殺了她,溫景卿,我要將你碎尸萬段?!?p> 另一邊溫景卿剛回院子換好衣服迎面就來了個奶香奶香的小娃娃,“姐姐。”
溫景卿一愣,忍不住捏了下他白嫩嫩的小臉,“八殿下怎么來了?”
“皇上說八殿下也該懂些朝中事務(wù),就讓我?guī)е阄宓钕氯ト旰託v練歷練?!?p> 溫皓修將皇甫澤從溫景卿懷里拉出來,休想占自己妹妹的便宜。
“皇上讓哥哥和五殿下一起去?”
溫皓修點頭,“我走的這幾日你多和景汐她們出去走走,不要老是悶在府里。”
溫景卿任由皇甫澤拉著自己的手,恐怕這次的事有些麻煩,不知道安陽準備怎么對付皇甫言會不會牽連到溫皓修。
“你們什么時候出發(fā)?”
“后日,等戶部將糧車裝滿就走?!?p> 溫皓修在溫景卿院里坐了一會就被人叫走了,皇甫澤立刻往溫景卿旁邊挪了挪,“姐姐,你見到我開不開心?!?p> 溫景卿神色飄忽不定,“開心?!?p> 皇甫昱會不會插手此事,還是說這本就在他的計劃之中?
此事還是派人跟著為好,可她身邊也沒有會武功的人,此事牽連甚廣,必須是可信之人……念姨娘。
皇甫澤撒嬌的靠在溫景卿手臂上,“父皇本來是不讓我去的,我求了好久父皇才答應(yīng)?!?p> “嗯?!?p> 皇甫昱見她心不在焉,“姐姐在想什么?”
溫景卿這才回過神看著他,“你剛才說什么?”
“姐姐可是在擔(dān)心此次賑災(zāi)的事?二哥說五哥和少將軍很厲害,讓我跟著他們好好學(xué)習(xí),父皇也時??滟澦麄儯粫惺碌??!?p> 皇甫昱果真有意插手此事。
皇甫澤給溫景卿喂了一塊芙蓉糕,仰著臉問她,“姐姐覺得甜不甜?!?p> 溫景卿摸了一下他的頭,人不大心還挺細,日后定是個小暖男,“甜。”
皇甫昱將剩下的半塊放進自己嘴巴里,笑嘻嘻的說,“我覺得也甜?!?p> 凌七看著院里一副其樂融融的景象,嘴角抽抽,看來主子遇到對手了。這要是被他看到,還不得將皇甫澤扔到護城河喂魚。
轉(zhuǎn)眼看見站在一旁偷吃的年年,腮幫子鼓鼓的像個小倉鼠,“這么能吃,以后誰敢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