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馬崢作為資本大佬,如果有馬崢融資入股,不但意味著他的資金有保證,還意味著打著馬崢的招牌好辦事。
所以馬崢一來就受到了陳興建的熱烈迎接。
“馬總是想怎么玩?”領(lǐng)著馬崢進(jìn)了球場后,陳興建沒有一上來就談自己的目的,而是等著馬崢和王斯文換好了衣服后,才笑呵呵地帶著兩人去了球場。
陳興建身邊跟著幾個美女,都是清一色的網(wǎng)紅臉,穿著時尚的運(yùn)動服,手里拿著高爾夫球桿,這些女人站在陳興建身后都好奇地看著馬崢。
馬崢聞言看向陳興建道:“陳老板喜歡怎么玩?”
陳興建注意到了身后幾個美女的心思他笑了起來道:“同馬總在一起玩看起來我是注定要輸嘍?!?p> 馬崢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還沒有開始玩,陳老板就說的這么絕對?”
陳興建哈哈大笑了起來,他指了指身后的幾名美女道:“我?guī)У倪@些美女,眼睛都盯在馬總身上呢,待會打球只怕心不在焉的,我要怎么跟馬總打啊?!?p> 那幾個美女聽到陳興建的話,頓時嗔怪地發(fā)嗲了起來。
陳興建也并不在意,只是哈哈地笑了笑:“馬總一表人才年輕有為,難怪大家都喜歡?!?p> 馬崢并不接陳興建的話,只是道:“陳老板要開始嗎?”
“好啊,今天我就陪馬總好好玩一局。”
兩個人說著就開始握住球桿準(zhǔn)備打球,相比于馬崢慢悠悠地瞄準(zhǔn)打進(jìn),陳興建的動作顯得粗暴了許多,他顯然注意力不在高爾夫球上,因?yàn)樾募倍д`了好幾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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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崢瞥了身邊陳興建的動作一眼道:“陳老板這樣心急,球是沒法進(jìn)洞的,打球最重要的就是沉下心看準(zhǔn)了目標(biāo)再動手,對于球洞的方向球桿的揮動角度甚至球場的風(fēng)向球的重量都要心中有數(shù)?!?p> 陳興建直起腰,呵呵笑了起來:“雖然馬總年輕但是很是沉的住氣啊,哎,我就不行,雖然我比馬總您大十多歲,如今已經(jīng)四十多了,可是做事還是那么心急,我是想著只要打的夠快夠多,總能比別人進(jìn)更多的洞,不像馬總您那樣能穩(wěn)著心,一個接一個地進(jìn)球?!?p> 馬崢站起身將球桿遞給了王斯文,示意王斯文替自己同陳興建對打,陳興建又打了幾球呵呵道:“看來馬總的身邊的人也被調(diào)·教的很好啊,同馬總是一樣的風(fēng)格,都是那么沉得住氣,跟馬總您比我真是比不得比不得?!?p> “陳老板刻意輸球給我,這樣玩下去有什么意思?!瘪R崢卻眸光深深地看向了陳興建。
陳興建愣了一下,他將手中的球桿遞給了身邊的一個網(wǎng)紅臉美女,接著走向了馬崢,尷尬地道:“沒想到竟然被馬總看破了,嘿嘿,我這不是想要從馬總手里拉投資嘛,當(dāng)然想讓馬總高興高興再談生意?!?p> “沒必要,把你的想法說一說吧,既然我接了你的邀請函過來陪你打高爾夫,自然是看了你的投資計劃心中有點(diǎn)數(shù)的,否則何必同你在高爾夫球場浪費(fèi)時間,你也知道我的時間一向緊張?!瘪R崢脫掉了手套坐在旁邊的躺椅上,端著一杯紅酒慢慢地品著,他的視線落在球場上打球的王斯文和那網(wǎng)紅臉身上,慢悠悠地道。
“那是那是,能得馬總百忙之中抽身一看,陳某心中自然是激動的,不知道馬總對陳某做的這個鳥禽園如何看,陳某是想著要把這樣的鳥禽園推向全國中大城市,做成一個特色品牌。”
“只是這鳥禽園的前期投資比較厲害,不管是鳥禽的來源渠道,還是馴獸師的聘請以及鳥禽園的各種保養(yǎng),還有各種關(guān)節(jié)的打通,都是一筆巨資,不只是要錢還需要人脈?!?p> “但是我可以保證打通之后,我這個鳥禽園絕對是個源源不斷的大金庫,因?yàn)槲疫@里可是有著能夠吸引游客的特色!”陳老板臉上露出了神秘的笑:“只要馬總答應(yīng)向我投資,我保證馬總只有前期需要投入錢,后期絕對是穩(wěn)賺不賠的。”
馬崢挑眉道:“我倒是奇怪了,有什么東西能夠保證穩(wěn)賺不賠,雖然你的鳥禽園現(xiàn)在看起來十分新穎,但是十年后它未必還能獨(dú)占鰲頭,更何況十年中也不能保證鳥禽園能一直盈利,畢竟如鳥禽園這種東西,游客的新鮮感很容易就失去了,也就不出三年,你這個鳥禽園的人流就絕不如現(xiàn)在這樣大?!?p> “那是馬總沒有看見過我們鳥禽園的特色表演?!标惱习迥樕闲α诵Φ溃骸安恢礼R總看過動物表演嗎,對動物表演這種東西又怎么看?”
“你那個鳥禽園,無非是用鳥禽的演出作為噱頭了,但是表演這種東西,和鳥禽園的盈利是一樣的,如果不能保證一直推陳出新,那么鳥禽園的動物表演也會很快就乏人問津,我覺得這并不是我值得投資的理由。”
陳老板見馬崢越問越多,就知道馬崢只怕是有這方面的想法,否則馬崢大可以直接甩手離開,何必浪費(fèi)時間同他在這里說話。
正如馬崢?biāo)f的,如馬崢這樣的地位,每一分的時間都是錢,這話雖然聽起來狂妄了點(diǎn),可是也是實(shí)話。
因此陳老板更有心留下馬崢,畢竟如果能拉住馬崢的投資,他也就不必冒風(fēng)險試圖拉這么多人進(jìn)來了,馬崢一個人就足以抵的上余下那么多人。
“馬總看過的表演都是什么樣的,馬總覺得那些表演如何?”
馬崢蹙了蹙眉,似乎對陳興建一直不說正題感到不耐煩,然而他還是耐下性子道:“我不大喜歡看表演,覺得很無趣?!?p> “那不知道馬總是否看過另一種形式的表演,更激情更刺激更讓人熱血沸騰的?”陳興建表情神秘地道。
馬崢皺眉:“你說是什么意思,你在違規(guī)辦地下賭獸,還想讓我入股去做,我投資什么不能賺錢,非要做你那種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