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家的人來的不多,金元猜著閻鈞到底是傷了閻家的根基了,心思也活絡(luò)起來了,紅蓮教的人怎么樣跟他們沒什么關(guān)系了,但是......這是不是意味著他還是能收回來一筆錢啊,有人給他答案嗎?在線等,挺急的!
“不急不急,我有些事情跟王大小姐商量商量”
閻妙云在一邊整理自己道袍上的褶皺,心里給自己念念經(jīng)平息下心里的火氣
這邊衙役們都散的差不多了,自有王家的人善后,至于劊血樓的人宣城也只有她們閻家鎮(zhèn)得住,閻青可受不了他在一邊墨跡,一把匕首飛了過去,有眼色的就會閉嘴了
“這位姑娘長得挺好看怎么脾氣這么兇嗚嗚嗚”
金元側(cè)身輕松一躲,故作委屈道
“大小姐好性子,可不代表我們閻家的人都好說話,你要慶幸在你面前的是我,不是那個不會說話的”
閻青回來以后一直幫助閻劍清理閻家清理宣城。經(jīng)此大變的人性子多多少少都比以前多了些戾氣,但是心里清楚自己比起閻劍還是差的遠(yuǎn),那才是閻家,閻家大小姐手里最鋒利的一把劍,一把不會背主的劍
“哦?你是給我省了點功夫,你要是打的贏閻青,倒也不是不能考慮你說的事情”
劊血樓不過是求財,王家只要雪蓮,至于錢有的是,但是給不給就要看他值不值了
金元感受到了閻青死死盯著他的眼神,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閃著金光,來都來了不拿點錢走可不像他啊
“阿青,好久沒有考教你,正好讓我看看你有沒有什么長進(jìn)。他這面具挺有意思的”
閻妙云垂下眼眸,淡淡道
“摘給我”
閻青勉強崩住的臉聽見大小姐熟悉的指示笑了,只要她在自己身邊,就不用多想什么,只要聽大小姐的話就行了
“既然大小姐開口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
好久好久沒有被大小姐考教功課了,還真是有些懷念了
“那可要先說好,我只是要點錢啊,絕對沒有別的意思”
閻妙云敷衍的點點頭,王家的大門閉門就代表這些都是就是江湖事由閻家出面解決,兩家一向是如此。那點小錢王家出的起,閻家也不在乎,她就是覺得這個金堂主是個有意思的人,這么個有意思的人,自然不會輕易的讓他走
“大小姐坐”
王家門前的這條街,空蕩無人,也只有些沒撤離的劊血樓的人和閻家的人
“不過彩月中的毒沒事嗎?”
紀(jì)卿卿有些擔(dān)憂,彩月被閻家的人抬進(jìn)王府,現(xiàn)在還不知她的情況到底怎么樣了呢?那毒要不要緊,能不能解???她會不會死?。?p> “一起吧”
現(xiàn)成的桌椅,閻妙云招呼有些懵逼的林琛魯行紀(jì)卿卿一起過來,給他們解釋
“無礙,我已經(jīng)給她服下解毒丹,也讓惠生好好照顧她了”
“你們都是官家的人,可能不太了解我們江湖上的事”
閻妙云給他們?nèi)齻€倒了杯茶,剛泡好的碧螺春,嗯,她是個粗人,品不出什么花來,不過王家的東西應(yīng)該是沒什么差勁的
林琛想說自己很了解江湖事,這眼前的發(fā)生的一切實在是打破了他對這些人的認(rèn)知,原本一個個臉譜化的人都活了過來,最強的王者就坐在自己身邊,他有些話說出來就是得罪她,只是以前他可不知道閻家大小姐這么厲害啊,叫他這么張的開口
“那姐姐給我們說說好不好?”
紀(jì)卿卿放下心里的擔(dān)憂,半點不客氣,一口飲盡杯中的茶,奔波了這么久實在是有些渴了,不同于身邊的牛嚼牡丹,林琛細(xì)細(xì)的品茶,是好茶
閻妙云自詡不是個優(yōu)秀的說書人,不過糊弄他們也足夠了
“先看看金堂主的身手是不是真的那么厲害吧......不然還有什么興致繼續(xù)說”
瞥了一眼閻劍,閻妙云問
“送到了?”
閻劍一個陳的口型,閻妙云就放心了,既然他在就不必?fù)?dān)心了,不然他這么些年也真的就是白混了
“看來大小姐對青緹的事情已經(jīng)知道了???”
閻妙云想到他這些年裝癡賣傻的樣子笑了,這沒有誰會不疑心吧?他們這些人已經(jīng)認(rèn)識了不知一年兩年了,甚至都超過了十年
紀(jì)卿卿被她的笑容驚艷了一下,其實大小姐也不是一直那么冷淡的,她笑起來的樣子就像是屋檐的落雪枝頭的梅花,冷艷清貴不敢打擾
“給他面子故作不知罷了”
做個讀書人挺好的,畢竟他是要娶芙兒的人
“阿青,比起以前強了不少啊”
閻妙云感嘆,果然最好的鍛煉方式就是當(dāng)一個人沒了依靠,卻還要撐起一切的時候
“她總是要成長起來的”
一身黑衣眉眼如畫唇色如同烈焰一樣紅艷的女子慢慢靠近,姣好的身材被緊身的衣服勾勒的清清楚楚,是個看起來就危險的女人,但是閻家的人沒有半點分動靜
“海棠姐姐怎么回來了?”
閻妙云不用看就知道是誰,只能說閻宵真會選日子,若是這幾個人當(dāng)時在,閻宵也不一定就能夠得手了,所以他是早有預(yù)謀,在閻家動了手腳使得眾人離心,給他可趁之機
“你爹出了事,我自然是要過問的,只是被些瑣事絆住了,現(xiàn)在才來,不晚吧?”
石海棠目光從正在打斗的兩個人身上收回,看向一身道袍也掩飾不住氣勢的閻妙云身上,這些話不過是欲蓋彌彰,事實如何,她心里清楚,閻妙云也不糊涂
閻妙云看著兩個人目不斜視的喝了一口茶很是淡定
“上一炷香而已就不用分早晚了”
“你是不是怪我?”
石海棠嘴里的苦澀都蔓延到了心里,澀的她心都是痛的,如果可以她寧愿這一切都是夢
“好了!你要是有什么話就去父親的牌位前親自跟他說吧,別再這里丟人現(xiàn)眼了”
茶杯一擲,聲音不大但是嚇的紀(jì)卿卿覺得自己這些外人好像妨礙到別人的家事了
石海棠畢竟不是剛?cè)虢男∧贻p了,心里也有輕重
“沒事的,漂亮的小妹妹,我們一起看看”
石海棠紅艷艷的嘴角揚起,媚眼如波,風(fēng)情萬種,紀(jì)卿卿一個女孩子都癡了,看著他們,是啊,也不在乎這一會半會的了
“好戲開始了”
閻青的武功從前都是閻鈞閻妙云盯著的,如今有資格考量她的也只剩下閻妙云了
閻青持劍目光灼灼的看著金元,她知道這個戴面具的男人不是那些普通人,武功十分高強,不過她也不弱
金元聽過流云劍的厲害,難得有這樣的機會自然是不能放過。比試而已有輸有贏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