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大秦帝國燒烤攤
從小吃街出來,朱浩帶著政哥又去村子里租了個房子,跟房東談了半天才以一個月700元的價格租了一間有獨(dú)衛(wèi)的20平小房子。
這一開始擺地?cái)偅瑢W(xué)校就住不成了。
解決住宿問題后,就剩下了擺攤大計(jì),成不成就看這一回了。
成了兩人吃香的喝辣的,不成兩人就喝西北風(fēng)。
朱浩又找人問了一下從哪里買燒烤攤用的那些工具,一打聽原來網(wǎng)上就有賣的。
又花了好一兩千從網(wǎng)上買了工具,朱浩一臉悲哀的對政哥說:“政哥,我沒錢了。”
“錢嗎,都是小事,沒有在掙嘛?!闭绲绞窍氲暮唵?。
不當(dāng)家不知道柴米油鹽貴??!
朱浩一聽就來氣了,“哪是小事了,政哥,我給你說,我現(xiàn)在身上還有一千塊,咱兩還差調(diào)料和肉啊這些亂七八糟的,再說了還要做實(shí)驗(yàn)試吃,不然咱烤出來的不好吃,人家指定不買,立馬破產(chǎn)?!?p> 政哥坐在出租屋的光床板上,翹著二郎腿,吹著風(fēng)扇說:“都是小事情,肯定會有人買的,食神食譜不是在那嗎,你來做,我來試吃,咱肯定能掙到錢。”
也不知道政哥哪里來的自信,朱浩一下就氣笑了,“你說的容易,真破產(chǎn)咱辦?”
政哥斜視著朱浩說:“大不了從頭再來嘛,額的大秦亡了我都沒說啥。”
朱浩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有點(diǎn)鄙視政哥了,一天只是嘴上的勁,“切,這兩件事能一樣嗎,咱兩現(xiàn)在是要謀生吃飯?!?p> 政哥不為所動,還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哎呀,事物的本質(zhì)都是一樣的,話說你給咱的地?cái)偲鹆嗣譀],我看人家的地?cái)偠加凶约旱拿帧!?p> 名字?對,這還沒給燒烤攤起名字呢,那這起啥名字好?。?p> 朱浩想了半天都沒想到啥合適的名字,于是便問到政哥:“政哥,你說咱這起個啥名字好,要不就叫朱浩燒烤攤?或者小朱燒烤攤也行。”
政哥不以為然,“你這起的都是啥名字,沒有一點(diǎn)特色,知道啥叫特色嗎?”
特色?政哥咋知道特色這個詞語的?自己也沒給政哥教過??!無師自通?
算了,不想這么多,政哥說了要特色,那就讓政哥來起名字。
朱浩瞅著政哥也是無語,光說特色也不說起個名字,“政哥,那你給咱起個名字,不要光說不練空把式?!?p> 政哥從床上坐起來輕蔑地一笑:“你還跟我杠上了啊,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啥,別忘了我可是修仙的。”
朱浩這時才想起政哥說過這句話,難道政哥的仙術(shù)是?
想到就問,朱浩立馬問政哥:“政哥,你得是會讀心術(shù)?”
政哥呵呵一笑,沒有回答。
這下可輪到朱浩著急了,“好我的政哥里,你是不是會讀心術(shù)嗎?”
朱浩左纏右纏了半天,政哥才開了金口。
說到自己修煉的法術(shù),政哥還有點(diǎn)小傲嬌,只見他鼻孔朝天的說:“那當(dāng)然,我修仙就學(xué)會了一門法術(shù),這門法術(shù)就是讀心術(shù),不然你以為我是咋控制手底下那幫驕兵悍將的?!?p> 真相大白天下,朱浩的興趣更加高漲,“政哥,是不是你也能讀到我心里想啥的?”
政哥鼻孔一抽,毫不客氣地說:“哼,那是肯定的?!?p> “政哥,那你知道我現(xiàn)在在想啥不?”
政哥看了朱浩一眼,很不屑地說:“你現(xiàn)在在想,嬴政這個瓜皮在想啥?!?p> 朱浩一屁股坐到了地上,額賊!邪了門了,政哥咋知道我心里在想啥?
“行了,不要震驚,不要惶恐,趕緊給咱的燒烤攤起個名字?!?p> “政哥,你真的會讀心術(shù)??!這下發(fā)財(cái)了,發(fā)財(cái)了!”朱浩一蹦三尺高。
看著朱浩癲狂的樣子,政哥又對他使用了一次讀心術(shù),這碎崽娃子竟然讓我用讀心術(shù)去騙人算命,呵呵!有必要打擊一下這娃的積極性,老秦人怎么能騙人呢!
“浩子,你別蹦了,額知道你在想啥,實(shí)話告訴你,讓額用讀心術(shù)去算命騙人是不可能的,這無異于謀財(cái)害命。”
朱浩一聽政哥這么說,立馬就不蹦跶了,抱著政哥的大腿就問:“政哥,為啥,這樣來錢快啊,咱還不用付出啥東西,多好的?!?p> 政哥一臉不屑,“好個屁的好,你懂個錘子,咱兩是要學(xué)習(xí)先進(jìn)文化回去重塑歷史的,騙人算命能學(xué)到啥,這事你想都不要想?!?p> 朱浩一聽更哀怨了,就像個小媳婦一樣,甚至用上了娘娘腔,“政哥,政哥你行行好,好不好嘛,我家里從小就很窮……”
一聽朱浩這聲音,政哥是渾身雞皮疙瘩,一腳就踹開了這碎崽娃子。
只聽政哥一聲大吼,“滾,不要以為額不知道你在想些啥東西,趕緊給咱的燒烤攤起名字,勞動創(chuàng)造價值?!?p> 朱浩也是撒潑打滾,破罐子破摔起來,“那我不管,反正你也知道我心里在想啥,起來起去就那幾個名字,沒一個合適的?!?p> “你起不起?”
“不起!”
政哥邪魅一笑,老半天吐出了一句話:“好,你不起額起,就叫大秦?zé)緮??!?p> 朱浩嘴一撇,也是服了政哥這腦回路,“你行了吧,咋不叫嬴政燒烤攤?這不是更扎勢嘛,還什么大秦?zé)緮?,也不怕別人笑掉大牙。”
“大秦?zé)緮傉α?,有啥不好的?!闭绶磫柫艘痪?,隨即又喃喃自語起來,“不過嬴政燒烤攤也不錯,那選哪個好一點(diǎn)呢?”
“那你還不如叫大秦帝國燒烤攤,蹭一波熱度他不香嗎?”
“蹭熱度?蹭啥熱度?”
“蹭大秦帝國電視劇的熱度?!?p> 政哥微微一思索,“那也行,額決定了,咱兩的燒烤攤就叫大秦帝國燒烤攤!”
朱浩一陣無語,大秦帝國燒烤攤?政哥這也是沒誰了,啥都敢往自己臉上貼金,果然是個好面子的男人。
“不行,不能叫這個名字,人家會說攤主是個瓜皮,我可不想當(dāng)瓜皮。”
“你本來就是個瓜皮,就叫大秦帝國燒烤攤,你奈額何?!”
政哥一語道破天機(jī),朱浩本來就是個瓜皮。
自此以后,兩人接連不斷的“霉運(yùn)”完全就是因?yàn)闊緮傔@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