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就是路見不平一聲吼,該出手時就出手?!?p> 沐九深聽見遲淺的話氣笑了,抬手給了遲淺一個暴栗。
“你這么晚不回家做什么?”
遲淺有些疼的揉了下頭:“沐九深,我的公交卡在你那?!?p> 沐九深一頓。
“而且,我還沒有零錢?!?p> 默了會,沐九深淡淡道:“抱歉。”
“沒事?!边t淺搖了搖頭,扭頭看了眼還在哭的陸瑾:“她,你們認(rèn)識?”
沐九深點了點頭,謝歇聽到遲淺的話插嘴道:“女俠,多謝救命之恩啊?!?p> 遲淺:……
被一個大男人叫女俠是一個什么樣的感受?
“遲淺?!边t淺看著謝歇這一頭紅毛,特別顯眼:“再有,我救的是她,如果是你,我估計我會見死不救?!?p> 謝歇:……
陸遠(yuǎn):……
沐九深:……
陸瑾聽到遲淺的話停止了哭聲,從陸遠(yuǎn)的懷里起來,看向遲淺:“女俠,謝謝你?!?p> 遲淺看著陸瑾眼睛都哭腫了,心一下子疼了起來:“不謝,不謝,乖,別哭了,哭的我心疼?!?p> 謝歇:……
這種差別對待是怎么一回事?
“嗯。”陸瑾抹了一把淚:“女俠,大恩不言謝,唯有以身……唔!”
陸瑾沒說完便被謝歇捂住了嘴。
“唔唔!”陸瑾看著謝歇,氣的往死里掐謝歇的胳膊。
“臥槽!疼疼疼疼疼!”謝歇疼的一下子松開了陸瑾,看著胳膊上已經(jīng)紫了的一塊,憤憤的看著陸瑾:“瑾丫頭,你謀殺啊,下這么狠的手!”
我的帥氣的軀體(っ╥╯﹏╰╥c)!
“對啊,殺你?。 标戣獩]好氣的白了眼謝歇,說完再次被謝歇拉住了。
“不是你還嫌不疼是吧!”
一旁的遲淺看著二人斗嘴,不禁想到翟簡和張南城兩人。
“他們很熟嘛?”
“嗯。”沐九深眼里布滿寒意的望向陸瑾,如果謝歇不攔著她,這丫頭是不是就要和他搶人了?
“紅頭發(fā)的叫謝歇,腦子不好?!?p> 腦子不好的謝歇:……
“不是,我招誰惹誰了,一個個的這么黑我,還有沒有愛了!”
“沒!有!”陸瑾踩了一腳謝歇來到遲淺身邊。
“女俠,我叫陸瑾,那邊那個是我大哥陸遠(yuǎn)?!?p> “遲淺?!?p> 遲淺介紹完自己看著正蹲著在七人身上上下其手的陸遠(yuǎn):“他在干嘛?”
“搜刮財物。”
聽到有錢,遲淺眼睛一亮,連忙跑過去:“英雄,等等,帶我一份!”
沐九深:……
“深哥,這妹子誰啊?!笨匆娺t淺走了,謝歇走過來問道。
“前桌?!?p> “前桌?”謝歇狐疑的看了眼沐九深:“一個普通前桌你護(hù)的這么緊?騙鬼呢!”
“我有說過是普通的嗎?”
“臥槽!”謝歇震驚:“你這個萬年鐵樹開花了!”
旁邊默默聽完的陸瑾也驚訝,女俠竟然是她的深嫂,想到剛才她要說的話,陸瑾拍了拍胸口,幸好謝歇攔住她,否則真的死定了。
另一頭翻財物的陸遠(yuǎn)看了眼手里翻出的幾百塊,想了想遞給遲淺。
遲淺看著陸遠(yuǎn)手里的錢不解:“怎么了?”
“人是你打的,錢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臍w你?!?p> 聽到錢都?xì)w她的時候遲淺眼睛又亮了:“多謝壯士!”
壯士陸遠(yuǎn)原本要起身,聽見遲淺的話,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不謝?!?p> 遲淺:???
她說啥了?
不一會遲淺就把財物搜完了,看了眼躺在地上的七人,尤其是綠毛,報復(fù)心作祟的她,來到綠毛面前,揮了揮手里的錢。
“想要不?你來拿??!”遲淺說完用錢拍了下綠毛的臉:“哼,就算你能起來我也不給你,誰讓你做壞事了,我還沒找你們要錢呢,這點就算是補(bǔ)償費了,灰灰!”
綠毛:(╯‵□′)╯︵┻━┻!
打了他的人,拿了他的錢,現(xiàn)在還在氣他!
這特么還是個人嗎?
“完事了?”
“嗯吶?!边t淺興奮的甩了下手里的錢:“一共五百塊?!?p> “你留著吧。”
“不行,你們也有在場的,一人一百。”遲淺說完便要分錢。
沐九深抓住遲淺的手:“不用,道上規(guī)矩,誰打的,算誰的?!?p> 還有這規(guī)矩?她咋不知道?
不過既然是規(guī)矩便不能破壞了,遲淺收回了手:“話說,你們以前也經(jīng)常這么干?”
“嗯。”沐九深看了眼時間:“不早了,再回晚,你會被訓(xùn)。”
想到今天甜甜他們也會回來,二哥肯定會做一大堆好吃的。
遲淺著急的往外走:“快快快,回去晚了沒飯吃了!”
“你沒吃飯?”沐九深看見遲淺急沖沖的模樣好奇的問道。
“才沒有,不過今天周五,我妹妹他們會回來,所以二哥肯定會做好吃的,誰能與美食過不去對吧?”
“嗯。”沐九深回頭看了眼謝歇幾人:“走了?!?p> 聽見沐九深的話,遲淺也回頭打了聲招呼:“灰灰,各位?!?p> “別啊,深哥,帶我們一個,一起走,一起走?!敝x歇聽到有吃的,也跟了上去。
沐九深瞇著眼看著亮的發(fā)慌的三人,剛想說滾的時候,就聽到遲淺答應(yīng)了。
“反正也沒幾人,干脆都來我家吃飯吧?!边t淺笑著說道,其實她只想帶著陸瑾,其他幾人是贈送的。
“走吧?!便寰派钫f完就徑直往前走,身上的低氣壓告知著,他現(xiàn)在心情非常不好。
一路走著,除了遲淺和陸瑾偶爾說著幾句話其他人都保持沉默。
為什么謝歇這個話嘮不說話?
除非他想死,一想到深哥每回看他的眼神,他都想呼死自己。
天氣有些發(fā)涼,和陸瑾聊天的遲淺發(fā)現(xiàn)其他人都有外套,只有沐九深穿著一件半袖。
遲淺皺了下眉頭,想到書包里有沐九深的外套,于是從里面拿出外套。
“你等我下。”遲淺沖著陸瑾說道。
“嗯,好。”看著遲淺從書包里拿出深哥的外套陸瑾覺得有些玄幻。
遲淺拎著外套來到沐九深的身邊,其他兩個人也看到遲淺拎著沐九深的外套,互看了眼,統(tǒng)一的往后退了步,把空間留給兩人。
“沐九深?!?p> 聽到遲淺的聲音,沐九深停下來,看向遲淺:“怎么了?”
“你低點?!碧吡?,我夠不到。遲淺心里補(bǔ)充道。
滿臉疑惑的沐九深還是照著遲淺所說的彎下了腰。
遲淺從后面拿出外套,踮起腳,披在了沐九深的身上。
“天氣涼,多穿衣服,感冒了可不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