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甜點頭自己也剝了一個吃“澀是肯定的,等摘回去放兩天熟透了就不會這樣了,不過現(xiàn)在吃著也不錯,對了,這個還可以做成柿餅,柿餅好吃,剛好這些日子太陽還大得很,我們摘一些回去做吧,曬幾天就可以吃了?!?p> 田甜笑瞇瞇的說道,剛好他們現(xiàn)在在家里沒事,又不能去鎮(zhèn)上,在家里做些柿餅也不錯,這樣想吃的時候就能夠拿出來吃,柿餅可以放很長的時間,也不用擔(dān)心會壞掉。
田子燁笑著點點頭,輕聲道“我怎么感覺你什么都會似的?!?p> 田甜嘿嘿一笑,有些不好意思“也不是很會,只不過有些事情經(jīng)常看著別人做,后來自然而然的就慢慢的會一些了,而且又不是什么很難的事情,這些都是生活必須要學(xué)會的?!?p> 她以前到底經(jīng)歷了些什么,才會變得像現(xiàn)在這樣懂事,田子燁嘆了口氣,摸了摸田甜的頭輕聲道“以后我們成婚,你不用學(xué)這么多也沒關(guān)系,我會好好照顧你,在我面前,你只要每天開開心心的就好了,其他的都交給我?!?p> 田甜面上一紅,微微點頭“嗯?!?p> 兩人吧園子里的草清理干凈了之后,田子燁又跑去提了幾桶水澆樹,田甜則是摘了一些沒有很熟的柿子,全都弄好,兩個人就拿著東西下山了。
這才剛走到山下,田甜跟田子燁就看著村子里突然多了許多的官兵,頓時眉頭緊皺,田甜立刻將田子燁護在身后,低聲說道“你先在這里等一下,我回去看看?!?p> 田子燁微微點頭,把東西遞給田甜之后自己走進了旁邊的草叢里,從草叢里觀望那邊的動靜。
田甜拿著東西一路回去,走到她家門口的時候看著幾個官兵還在她家里問些什么,頓時內(nèi)心一動走了進去。
那些官兵回頭看了一眼沒有多說,而是繼續(xù)問道“你們這幾日可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或者事情?”
田三水微微搖頭“沒有,我的腿行動不方便,基本上都在家里,這幾天并沒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p> 官兵皺眉,直接走進廚房看了兩眼,然后出來,田甜見狀放下東西之后回自己房間,剛一開門她就聞到了一股血腥味,不知道何時她房間的窗戶敞開著,此時一個人正躺在地上,不知道是死是活,地上還有著血跡。
田甜被嚇了一跳,差點尖叫出聲,但是在她看到那個人身上穿著的衣服時,只覺得似曾相識。
好像...田子燁那晚上帶回來的那個人就穿著這一身。
那人衣袖被扯爛了,這會兒一只手臂袒露在外手上鮮血淋漓的,而且還有些發(fā)腫了,似乎這幾日又變得更加嚴重了。
那些人又進了田三水的屋子搜查,馬上就輪到她這里了。
怎么辦...如果那些人進來一定會發(fā)現(xiàn)他的,田子燁不是說他已經(jīng)離開了嗎?為什么他還在這里。
深吸口氣田甜讓自己強行淡定下來,隨后直接把門關(guān)上把床上的被子拿過來把他給蓋上,再丟了幾件衣裳在上面,印著那些人似乎朝她房間走來,田甜吸了口冷氣,直接把外衣脫掉。
剛脫掉她就聽到開門聲音,緊接著田甜發(fā)出尖叫,那些官兵還沒來得及看清楚房間里的狀況就被幾件衣裳給蒙住了,緊接著田甜走到門口邊一手捂著胸口一手扶著門大聲說道“你們做什么!”
那些官兵一臉懵,看清楚眼前的狀況之后官兵皺眉,把衣裳丟給田甜“你這小女子怎么回事?大白天換什么衣服?”
田甜一臉委屈“我剛才在洗東西的時候把衣裳弄濕了,所以回來換,你們...你們都不敲門的么!”
“我們怎知曉?”帶頭的官兵也很郁悶,撇了一眼屋子里之后就帶著其他人走了。
等他們走了之后田三水立刻走來,眉頭緊皺“甜,你怎么了?”
剛才田甜進來的時候他看的清楚,田甜的衣裳并沒有濕。
田甜苦笑,為了不讓田三水擔(dān)心輕聲說道“沒啥事,就是衣裳臟了想要換一身,誰知道他們都不敲門直接闖進來的,爹,他們這是在干什么?”
田三水嘆了口氣,略有些無奈“昨天不是發(fā)現(xiàn)了那么多的尸體嗎?今天鎮(zhèn)上的官兵說指不定那兇手還沒走遠,挨個村挨個村的查呢,查查也好,那兇手一日沒抓到我們也人心惶惶的,好了,你換衣裳,別冷著自己了?!?p> 田甜微微點頭,然后把門關(guān)緊了之后走到趙宇身邊把被子跟衣裳拿開,輕輕的拍了拍他“你...沒事吧?!?p> 趙宇輕喘著氣,眼睛半睜著,艱難的搖了搖頭。
見他這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田甜將他扶到床上,看著他渾身臟兮兮的,手上那夜綁的繃帶也不見了蹤影,傷口都往外翻了,再這樣子下去他怕是會有危險,田甜有些苦惱,站起來說道“你堅持住我去找大夫給你看看?!?p> 田甜剛走出去兩步,立刻就被趙宇給抓住了手,趙宇眉頭緊鎖,聲音沙啞的說道“不能去?!?p> “那你的傷怎么辦?”田甜皺眉,見他陷入了沉默,甜甜咬牙說道“那我去找田子燁?!?p> “不可以!”一提到田子燁,趙宇的動靜更加激烈了,咬牙說道“不要告訴他?!?p> “可....可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啊。”田甜徹底無奈了,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看他這個樣子在不治就晚了。
趙宇抿嘴,沉默片刻之后低聲道“我教你,你給我包扎?!?p> 這也是個辦法田甜微微點頭“那好,你需要什么,我去給你準(zhǔn)備?!?p> “剪刀,匕首,紗布,還有酒,針線。”
田甜都不知道他要這些有什么用,但還是乖乖的出去準(zhǔn)備了。
在田三水一臉納悶的目光中田甜把這些東西全拿進屋之后鎖上門走到床邊“酒我家里只有我爹自己釀的可以嗎?”
趙宇微微點頭,強忍著身上的疼痛坐起來靠在床邊,閉上眼睛說道“將我的傷口擦洗一下?!?p> 田甜立刻照做,這次比之前嚴重的許多,看的田甜心驚肉跳的,她看著都覺得疼,更加別說趙宇了,他還是面不改色,讓田甜覺得,他的忍耐力是真的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