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極限淬體,已經(jīng)持續(xù)了接近兩小時,從開始到現(xiàn)在都是依靠精神內(nèi)視法和千錘煉體訣的完美協(xié)調(diào),運轉(zhuǎn)到極致。
完全忘我的瘋狂修行,速度完全超出想象。
可對筋脈的負擔和體力的消耗,也是嚴重得匪夷思索。
剛才處于物我兩忘的沉浸狀態(tài),對周遭一切都完全忽略,精神也處于極度亢奮狀態(tài),根本感受不到疲憊疼痛。
可這時在晉升到淬體八重后,極限淬體也順其自然停下來,意識重歸現(xiàn)實。
“嘶....”
林靖長長倒吸一口涼氣,嘴角痛得一陣劇烈哆嗦。
剛才淬體過的部位,仿佛要被撕裂開,一陣陣火辣辣的疼痛直透骨髓,兩條腿都完全麻木。
“看來不能繼續(xù)了。”
林靖渾身都酸軟麻木,在微微顫抖,冷汗不住留下。
通過竅穴這個通道將元質(zhì)送進去,對肉身的損傷已經(jīng)降低到最低。
可即使這樣,連續(xù)不斷接近兩小時的高強度極限淬體,也不是隨隨便便能吃得消的。
坐在邊上的唐濟眼光毒辣得很,自然也看出來了,沉聲囑咐道:
“你這次的進步已經(jīng)足夠大了,接下來休息就好?!?p> “是的,師父?!?p> 林靖答應(yīng)。
“這次淬體修煉,你表現(xiàn)得很好,的確讓我刮目相看了!”
“按照你現(xiàn)在的淬體速度,應(yīng)該不到兩個月,就能極限淬體九重圓滿?!?p> 唐濟嘴角微微揚起,毫不吝嗇贊美之辭。
通過觀察雜質(zhì)的排出,然后以精神內(nèi)視法發(fā)現(xiàn)竅穴的存在,總結(jié)出一套獨屬于自己才能修煉的特殊功法。
這一連串的絕妙操作,的確讓他驚艷不已。
“呵呵....”
驟然聽到師父的夸獎,林靖習(xí)慣性的憨憨一笑,抬起右手撓了撓腦袋,心情也是極好。
這個動作牽扯到傷處,劇痛只鉆入心尖。
“嘶....”
有些冰涼的空氣從牙縫倒抽進去,痛得忍不住呲牙咧嘴。
唐濟瞥了林靖一眼,站起身來道:
“接下來你就在淬體室里好好休息吧,這里有中品氣血丹輔助,恢復(fù)起來也快些?!?p> “嗯?!绷志傅?。
唐濟微微點頭,轉(zhuǎn)過身便離開了。
....
晚上。
唐濟從酒店走出來。
苦思冥想了一整天,他還是沒有想好怎么做才能從李興處將爆元槍的功法套出來。
畢竟李興是在天網(wǎng)多年的老特務(wù)。
雖然喝多了酒也愛吹牛,但內(nèi)心其實比誰都清明,有分寸。
坑蒙拐騙這些下三濫伎倆,對他不太可能湊效。
“實在不行的話,就只能在酒意正濃的時候,曉之以情,動之以理了?!?p> 唐濟苦笑一聲,不再多想這事。
補給基地本來就沒多少人,這時到了晚上,更加冷清。
可來到了浪浪酒吧附近,燈紅酒綠人來人往,立即變得熙熙攘攘。
修行歷練之路,免不了艱苦孤寂,不少武者都會選擇晚上來這酒吧放松消遣。
走進這個獨屬于武者的酒吧。
足有三層樓,占地極廣卻異常逼仄。
喧囂、熱鬧。
嘭嘭嘭!
激烈的肉體碰撞聲,在酒吧中央的擂臺上,喝得醉醺醺的兩個武者正各自全力以赴拼斗。
邊上也有不少的神情激動的武者圍起來,為自己看好的選手吶喊助威。
顯然都押了不少本錢。
唐濟也是雙目發(fā)亮,不過這次過來還有更重要的目的,徑直從酒吧擂臺邊走過,進入二樓的半開放包廂。
能夠看到下方的擂臺。
“來了?”
臉上有著長疤的李興笑起來有些嚇人,站起身招呼。
指著身邊的挺拔年輕人囑咐道:
“小浩,快叫唐叔叔?!?p> 唐濟看到這個年輕人心中一動,已經(jīng)大致猜到了李興的想法。
竟然跟自己不謀而合。
也正巧,他剛才在酒店里絞盡腦汁,都沒想明白從頑石一樣的李興處騙到七重爆元槍的功法。
想到這,唐濟嘴角勾起臉帶微笑。
幾人見過。
杜浩站在一邊幫忙斟酒。
浪浪酒吧里面的酒水都是專供武者,勁頭大得很。
唐濟和李興兩個老戰(zhàn)友喝了幾杯,話夾子也打開了。
“老李,沒想到你小子現(xiàn)在也混得風(fēng)聲水起,都能在天網(wǎng)當個隊長了!”
唐濟一口將杯中烈酒喝盡,笑道。
從昨日李興領(lǐng)頭帶著三名天網(wǎng)的人前來辦事,能看出他已經(jīng)成了天網(wǎng)的隊長,這個職位可不一般。
畢竟天網(wǎng)可是一個在關(guān)鍵時刻能夠先斬后奏、皇權(quán)特許的霸道組織。
要論威懾力,一個隊長比起一城之主更讓人畏懼。
能量大的很。
“唉,要不是上面非要逼我當隊長,我還不愿去呢!”
李興幾杯酒下肚,臉色沒變話卻多了起來:
“老子原本在總部當教官,手里的學(xué)員都四千多。后面排隊的、想走后門的權(quán)貴子弟沒有一萬都有八千,一呼百應(yīng),別提有多爽了!”
“哈哈?!?p> 唐濟樂了,哈哈大笑幾聲道:“老李,幾年沒見,發(fā)現(xiàn)你吹牛的功夫愈發(fā)長進了。”
“吹牛?”
李興臉色一板,又喝了一口烈酒大聲道:
“兩年前的全府新秀賽冠軍鐘樂山你知道不?”
唐濟笑道:“當然知道。難道鐘樂山也是你學(xué)員?”
“呸,他還不配!”李興眼都不眨,乘著酒意大聲道:“那小子以為自己是天才想進天網(wǎng),卻不懂尊卑,直接被老子一巴掌扇得鼻青臉腫,哭著回老家去了!”
這話卻是半真半假。
能得到全府新秀賽冠軍的天才,地位高得很,他就算是天網(wǎng)內(nèi)部的教官也不敢直接得罪的。
只不過因為鐘樂山恃才傲物難堪大用,上面有意要打磨他,才暗中授意李興出手。
為了達到更好的打磨效果,這事在新聞上也有了不少報道。
當然,這些內(nèi)幕消息,就不是外人所能得知的了。
“你小子現(xiàn)在這么牛?鐘樂山竟然是被你打跑的?”
向來胡吹法螺、牛皮吹得震天響的唐濟也被震住了,瞪大了眼問道。
這事他也在新聞上看到過,當時轟動得很,卻不知道是自己的老戰(zhàn)友李興出手的。
掌刮狀元爺,要有多大的勇氣才敢下手?
“那當然!老子當教官,沒點脾氣怎么立威信?”
李興一臉揶揄道:“我可不像你,要想吃飽飯,只靠一張臉就足夠了。”
“什么只靠一張臉就足夠,你可別胡說八道!”唐濟一瞪眼,不樂意了。
“還想狡辯。”李興笑呵呵道:
“我可聽老鄭說了,你倆在中央符文研究院當客座教授的時候,有個年輕貌美的研究員被你的才華相貌迷得神魂顛倒,對你窮追不舍呢?!?p> “沒有的事!”
唐濟把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一樣,連聲否認。
無語問辣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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