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何時,多時淡漠。
雖然今日她惱重染翰,但她越惱也就越失望,失望也就淡漠。
可惜,她已經(jīng)嫁了人,不能再娶了。
一生只能做一次的決定。
……似乎與她當時在重染翰書房時的想法相違背呢。
失望……
若是不愛,怎會失望?
江素流輕嘆,司命是將他寫渣了……或許未必。
他分明記得什么。
是自己把他逼得太狠了?
或是有甚么難言之隱?
一股清煙散入鼻中,江素流趕忙回神。
是藥煎好了。
江素流拎出鍋,用土蓋滅火,去院內(nèi)的小廚房用一個白瓷碗盛了半壺中藥。
端去給寧昕辭服下。
寧昕辭用過藥后,她又為她診了診脈,脈象平穩(wěn)多了。
知意對江素流的醫(yī)術(shù)嘆為觀止。
這一折騰,天也快黑了,想到即將宮禁,江素流辭別寧昕辭,親自上陣趕了輛馬車趕在宮禁之前回到香雪苑。
入夜。
江素流今日不作畫了,她已積攢一沓畫稿,甚覺無味,看起了之前涼城送她的《醫(yī)藥論》。
書,是好書。
盡管她已經(jīng)自認自己醫(yī)術(shù)較為高明,看到這本《醫(yī)藥論》仍覺得自己才疏學淺。
這邊江素流啃著專業(yè)書籍,那邊門口是重染翰。
他又來了。
重染翰沉默半晌,開口道:“江……”
“閉嘴?!苯亓髦苯哟驍唷?p> 倒不是因為重染翰的關(guān)系,只是江素流讀書時不喜歡被人打擾。
這是本能反應。
江素流繼續(xù)興致勃勃地啃著書,然后才發(fā)覺……這熟悉的聲音,是重染翰啊……
于是才抬頭看向被她晾了許久的重染翰。
重染翰:“……”
他身為太子,還沒被一個人這樣冷落過。
心中說不出的滋味。
“對不起……”這是他開口的第二句話。
江素流擺擺手,故作大度,“沒事,我不惱你。”
重染翰細細打量著他的神色,憑他對她的了解,不會是沒事的樣子。
重染翰邁步在江素流身邊的凳子上坐下,坐下時撩了下裙擺。
發(fā)出衣料破空聲。
江素流斂了斂眸,身體沒有任何動作。
重染翰順勢向她那方移了一點,摟住她的腰:
“你不會不惱孤的?!?p> 江素流語氣平淡:“你將來是帝王,你不是凰宗,我明白。
你后宮里會有很多女人,我懂。
帝王看重子嗣。
后宮的作用不過是為皇帝綿延子嗣。
她們對你而言的意義也一樣。
我相信我是不同的。
我為什么惱你?”
重染翰被噎了下,“你真的不介意?”
“嗯?!?p> 這是江素流對他的誤會。
最好不要拖,拖久了想解開就難了。
但是江素流覺得自己內(nèi)心特別想得開。
她就是……失望。
“是嗎?”重染翰眸轉(zhuǎn)深,一把將江素流扯到了榻上,馬上就去解她的腰帶。
江素流手里甚至還拿著一本書,面無表情道:“今日不行,癸水?!?p> 重染翰身形一僵,嘟囔了幾句,“其實也有別的方式……”
江素流:“……”
于是,重染翰把江素流牽起,向下走……
江素流覺得自己又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
第二日。
第一次是全身疼,這次還好,至少只是手和腿特別酸痛。
一起來,重染翰早就不在了。
誤會終究還在。
其實重染翰一直不明白,只要讓江素流感受到他的心,感受到他的心里只有她一個人。
對于江素流而言,那就夠了。
這不過是一世露水情緣。
【題外話】
其實我一共有九年的內(nèi)容要寫,這才兩個月,估計短篇是不大可能短篇了!
落青珹
今天被同學的父母夸寫作文了,我有點方…… 月考砸了,退步三名,從年級第五掉到了第八。我怕是要廢,語文三檔,其他一檔,語文科學不是第一,但其他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