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銀鷺師姐相助!”
回去的路上,云笑看了看銀鷺,試探的感激了一句。
銀鷺會出現(xiàn),并且救下了自己,這著實有些出乎了云笑的預(yù)料,還以為要拼命呢,沒曾想……
不過,更讓他意外的還是李四劍的反應(yīng)。
對方竟然沒有阻擋,就這么任由著自己離開了,對方是在忌憚什么?
陸峰?
似乎不太像,陸峰靈智不全,說白了就是一個傻子,李四劍堂堂東院長老,又豈會忌憚一個傻子?
那就是銀鷺?
別說,她帶著面具,挺神秘的,再看說話的口吻,確實沒怎么將李四劍放在眼里。
李四劍若真的心有忌憚,也未必沒有可能。
只是……一個能夠讓李四劍都忌憚的人,又怎么會淪落到惡魔班呢?
難道也不是她?而是背后的惡魔教習(xí)?
云笑胡思亂想著,他突然覺得,惡魔班也許并不像想象的那么簡單,最起碼有些人不簡單。
“教習(xí)說過,就算你們是一群廢物,只要加入了惡魔班,也只有惡魔班的人才能處罰。”
銀鷺的話已經(jīng)那么冰冷,讓人有些受不了。
云笑不禁撇了撇嘴,徹底無語。
瞧把你高傲的!
哥若是方毅廢物,你也差不多哪去,大家都在惡魔班,誰也別瞧不起誰。
當(dāng)然,這樣的話,云笑也只敢在心里想想。
通過這件事,他算是明白了,不管李四劍忌憚的是否是銀鷺,這個銀鷺都極為不同尋常,僅看她不把李四劍放在眼里便可看出。
而且……還是惡魔教習(xí)的親信,惡魔班的班長。
這樣的人能不招惹,就盡量不要招惹。
所以……
“教習(xí)在木屋等你?!?p> 來到惡魔班,銀鷺終于再次開口了,這一路上,她就像個啞巴,到是陸峰,和云笑說個不停,十足的小孩子心性。
“教習(xí)?”
云笑聞言,不禁皺起了眉頭。
看來,這件事還沒了啊!李四劍沒問出什么,惡魔教習(xí)只怕也不會放過。
果不其然!銀鷺難得提醒了一句,“這件事是上面的意思,必須弄清楚,你躲過了李四劍也躲不過上面?!?p> 說完,銀鷺也不再理會云笑,轉(zhuǎn)身離去。
“小笑笑,回去之后我們大打一場?!标懛逡姶耍策B忙跟了上去,不過還不忘朝云笑嚷嚷了一句。
打個毛!
云笑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之前不知道也就罷了,此刻見識了陸峰的了得,還打什么?對方連趙無極都一拳轟飛了,就憑自己這小身板……
要是在神域中他到不懼,但是在這外界,還是算了吧!
“見過教習(xí)!”
木屋內(nèi),云笑還是硬著頭皮來了。
沒辦法,只要還在惡魔班一天,就得老老實實的,否則,指不定怎么樣。
惡魔教習(xí)惡名遠播,能不招惹就盡量不要招惹。
“嗯!李四劍沒為難你吧?”
嚴(yán)正抬頭,看了看云笑,隨后又繼續(xù)手中的工作,在他的面前,擺著一桌子的瓶瓶罐罐,也不知道在搗鼓著什么。
別說,和電視中那些瘋狂博士還真有些相似。
拿各種各樣的東西做實驗,惡魔班很可能就是他的小白鼠,比方說陸峰,只怕……
沒由來的,云笑打了冷顫。
“多謝教習(xí)關(guān)心,幸虧銀鷺師姐及時趕到,總算有驚無險?!?p> “是嘛?”
嚴(yán)正一邊搗鼓著手中的瓶瓶罐罐,一邊玩味道:“你真的以為已經(jīng)沒事了?一個神棄者,短短三個月,竟然一躍成為了源氣境武者,而且還有著媲美源氣五重的戰(zhàn)力,嘖嘖!”
說著,嚴(yán)正投來一個異樣的目光,看到云笑心中有些發(fā)麻。
“教習(xí)言重了,只是機緣巧合?!?p> 云笑有些頭疼,只得道。
“你猜會不會有人相信?”嚴(yán)正反問,嘴角勾勒出耐人尋味的笑意。
這!
云笑一嗆。
確實,這個說辭太牽強了,自己也太急了些,看來以后必須低調(diào),免得不必要的麻煩,只是眼下……
“要讓人相信其實并不難,以后再有人問起,你只要說是本教習(xí)的緣故就可以了,日后,自然就沒有人懷疑你了?!?p> 嚴(yán)正隨后補充道。
云笑一怔,還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這算什么?替自己打掩護?
將自己的一切都推到對方的頭上?
也對!對方可是惡魔教習(xí),最喜歡嘗試各種實驗了,自己若是其中一個實驗品,相信沒有人會懷疑,甚至還會同情,因為不知道什么時候,自己可能就變成了下一個陸峰,或是冷開。
“好了!就這么點事,以后記得就行了,下去吧!”
沒等云笑回過神來,嚴(yán)正卻已然下了逐客令。
這就完了?
云笑徹底懵逼了,一頭霧水。
他還以為對方也要追問這件事,結(jié)果到好,對方非但沒問,反而連借口都幫自己找好了,這算什么?
先給點甜頭,讓自己記住他的恩情,日后再拿自己慢慢做實驗?
不然……云笑實在想不到其它可能。
自己加入惡魔班總共還沒幾天呢,值得對方這么袒護嗎?
而且就算要袒護,最起碼也要弄清楚來龍去脈吧?這倒好,連問都不問一句,就直接這么著了。
別說,云笑真有些懵逼,一時間呆在原地都不知該走還是留。
“還怔著干什么?還不出去!”
另一邊,嚴(yán)正看似反而有些不耐煩了,催促道。
云笑無語,嘴角抽搐了一下,只得盯著滿頭的問號,告辭離去。
“說吧!究竟怎么回事?”
木屋內(nèi),嚴(yán)正再次開口道。
若是云笑在這里,必然會驚訝無比,因為木屋內(nèi)只有嚴(yán)正一人,他似乎在自言自語。
不過,隨著嚴(yán)正的問話,角落處,一道身影緩緩踏了出來。
豁然正是魏老。
“呵呵!其實也沒什么,只是老朽一時興起,才讓他有了今天?!蔽豪想S意敷衍道,深邃的眸光看向云笑離去的方向,透著驚奇之色。
“一時興起?”
嚴(yán)正冷笑了一聲,“那你在興起一個給我看看。”
短短三個月,從一個神棄者達到源氣一重,顯然不是一時興起這么簡單,嚴(yán)正連半個字都不信。
“若是銀月寶典呢?”魏老也不見怪,笑了笑,反問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