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揚猛然想起自己身上這件金烏法袍,看著樣式應(yīng)該不會輸給那件金烏巡天裙子吧!
東皇太一則是毫不留情的指出這件法袍不過是當(dāng)年在太陽星上剛剛化形時,拿扶桑神樹的枝葉隨手煉制的衣服,也就是個華貴的衣袍,后天靈寶而已,沒什么用處。
張揚的心情如過山車般起伏一旁的帝俊趕緊說道:“雖不注重防御,但畢竟是先天靈根的枝葉所造,比不上先天靈寶,但不會比任何后天靈寶差?!?p> 安慰了一手張揚,省的自己悲催的師侄氣的閉過氣去,轉(zhuǎn)頭對著陳楠說:“如今佛教大興,西牛賀洲和南瞻部洲都是佛教的主場,東勝神州還是道門做主但是也被佛教侵入,唯有北俱蘆洲苦寒是巫妖邪魔的地盤。
吾之傳承,是為帝之道,聚天命,建王朝以鑄權(quán)柄,以權(quán)柄匯集氣運,以王朝氣運為養(yǎng)料供給自身。你雖是人族,但人族氣運在唐,天命所歸,其他人間王朝不足以供給你,所以只有去北俱蘆洲了!”
“這是我特意為你準(zhǔn)備的功法”隨后一點金光從帝俊頭頂落入陳楠的身上,開始接受傳承功法。
東皇太一臉上又漏出了那抹詭異的笑容,對一直冷在一旁的張揚說道:“本皇生來就是金仙,度過化形天劫后就是就是大羅金仙了,可從來都沒有學(xué)過什么功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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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揚這次真的是目瞪狗呆了“沒有法寶也就算了,連功法都沒有,我又不是你們這種變態(tài)的先天生靈,出生就有翻天覆地的偉力?!?p> “為什么我老師不是帝俊啊,我也想要特意準(zhǔn)備的功法啊……”
東皇太一本來只是想逗逗自己的傻徒弟,畢竟養(yǎng)傷養(yǎng)了這么多年,下棋還下不過大哥,也沒有架可以打。
再說一部給凡人修煉的功法而已,東皇太一堂堂準(zhǔn)圣,號稱圣人之下無敵手的存在,還不是幾個念頭就能創(chuàng)出來。
別聽大哥說什么給徒弟特意準(zhǔn)備的,特意現(xiàn)編的還差不多!
但一探聽到狗徒弟居然更想當(dāng)大哥的徒弟……”
“呵呵~本來準(zhǔn)備傳授給他的什么化日神功,金烏巡天法什么的沒有了,年輕人么!就該去肉搏,玩什么法師呢!
張揚有些著急了,連忙討好大腿:“師傅,您是堂堂的東皇啊,怎么可能連部功法都沒有呢?”
東皇太一故作苦惱的對著張揚說:“哎,本皇確實是沒有特意為你打造的功法啊,要不你去求你師伯給你弄一本吧?!?p> “混…!你個當(dāng)師傅連個修煉的功法都不給么,那你收我干嘛!”張揚在心里默默的控訴著自己的大佬。
張揚卻實有些委屈了,畢竟一直看著自己楠姐收好處,而自己快混的連部修煉的功法都沒有了。他倒是不妒忌,但是同樣是被收徒的,這差別也太認(rèn)人心酸了。
張揚心底奏響了“小白菜啊,地里黃啊,兩三歲啊,沒了娘啊……”
當(dāng)然,張揚也不是傻子,當(dāng)然看出東皇太一是在故意氣自己。
但是確實好氣?。?T ^ T)
東皇太一也玩夠了“一指張揚,一股玄之又玄的力量包圍了他,一朵金蓮盛開在張揚座下,太一起步走到盤坐在金蓮上的張揚面前,以手撫其頭頂,把自己感悟的,混沌鐘內(nèi)蘊含的大道法則灌輸?shù)綇垞P的紫府中。
張揚只覺得自己好像睡著了,無意識的游蕩在一處黑暗的地方,但猛然間,仿佛開天辟地一般,一口大鐘出現(xiàn)在他頭頂,隨著醇厚的鐘聲響起,他的靈魂越發(fā)的清醒,這是他的紫府,唯有修仙有成的人,才可以內(nèi)視紫府!
那口玄黃色的大鐘,看他清醒后,就飛到他紫府最高點,仿佛時間空間都被定住了,流漏出一股萬劫不滅的意志。
只見那鐘體外日月星辰、地水火風(fēng)環(huán)繞其上、鐘體內(nèi)有山川大地、洪荒萬族隱現(xiàn)其中。五色毫光照耀諸天,混沌鐘威震懾寰宇。
鐘聲浩蕩,宇宙煌煌,天地失色、乾坤動搖,開天至寶之威顯露無疑!
………
夜星月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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