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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七絕

第三章、昏暗房間亮光強(qiáng),不知何人把劇唱

一二七絕 唯沐君君 6687 2020-10-28 07:45:00

  來到了我的房間里,我和阿羅剛坐下沒多久,武霧帶著恩丹、嫻敏就來到了我這里。

  看到阿羅放在桌上的“冥絕魯力鐙”,嫻敏就像是看到了瑰寶一樣,她的眼里仿佛就像是發(fā)著了綠光一樣,她那想碰卻不敢碰上去的手,在鐙的上方來回晃動著。

  “君君,你們剛才去的哪里?怎么這么長時間才回來?”

  將剛才和阿羅看到的和經(jīng)歷的事情和武霧他們說了一遍之后,他們同時用著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我和阿羅。

  “君君,看來我們接下來,要更加小心謹(jǐn)慎了!”

  看來武霧還是比較認(rèn)的清現(xiàn)在的局勢的。

  看向阿羅一眼,他被我看的有些沒了方向。

  “小君君,你怎么了?有什么事…?”

  “嫻敏,這個武器不是你能用的哦~”

  聽到我這么一說,嫻敏嘟著嘴,滿臉失望的走到了恩丹的身后,恩丹安慰著拍了拍她的肩。

  “武霧,這是一把叫‘冥絕魯力鐙’的武器!那本《古文物歷史書籍》你有看到很后面吧?”

  “這…”

  武霧那欲言又止的樣子,我就知道他肯定沒有看到很后面。

  “那本書在靠后的地方有介紹鐙,我就不給你展開介紹了,你回去可以看看!這鐙,你拿好!用來保護(hù)恩丹和嫻敏應(yīng)該是綽綽有余的!你試試看合不合適,順不順手?”

  在我們的面前,武霧將這把鐙給揮舞的像個跳芭蕾的舞者一樣,姿勢看上去有點(diǎn)妖嬈…

  我和阿羅都忍住了,倒是讓恩丹和嫻敏沒有忍住,她們兩個看的笑得合不攏嘴不說,還讓她們兩個捂住了嘴…

  武霧似乎是看到她們兩個的樣子,沒有再繼續(xù)下去,而是將鐙給拿在了手里,這么上下來回看了幾眼。

  “君君,這鐙,怎么這個樣子?你確定把這么一個形狀獨(dú)特的鐙給我用?”

  無奈之下,我只能將進(jìn)入這里之前,在降服瑞祥貂人的那一段經(jīng)歷說給他們聽了。

  當(dāng)聽到我用過一把戎卡斯匕鐙的時候,武霧的表情才放松了下來,我知道他的意思,也就沒有戳穿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君君哥懂的東西真的好多哦!”

  “嫻敏,你君君哥要是懂的不多,我們怎么會平安無事的待在這里呢,你說是吧?”

  “就是,就是!說起來,君君做我們的領(lǐng)導(dǎo),一點(diǎn)都不為過!”

  “武霧,別這么說,要是讓盧經(jīng)理聽到你說這種話,我會非常尷尬的…”

  “鐺——”

  “這是什么聲音?”

  當(dāng)武霧、恩丹和嫻敏還在尋找這聲音來源的時候,我一下明白這是什么聲音了…

  “都給我睡覺了!誰再不睡,我就要掐脖子了!”

  原來是那小二的聲音。果然還是這么囂張和暴力,讓我聽的冷汗直流…

  “君君哥,現(xiàn)在幾點(diǎn)了?”

  “如果說是讓我們睡覺,估計現(xiàn)在最早都有九點(diǎn)了!”

  看向阿羅和武霧,來到窗臺邊,將窗戶推出一條縫向外看去,什么人都沒有!

  “你們快走,現(xiàn)在外面沒人巡視!”

  當(dāng)我把窗戶關(guān)上,再看向房間內(nèi),他們居然一溜煙的功夫就集體不見了!動作居然如此的迅速!

  現(xiàn)在肯定是深夜了,肚子餓的已經(jīng)在“咕咕——”叫了!

  來到這里的第一天居然什么都沒有吃,真不知道來這里受苦到底是為了個啥…墻上原本還亮著的燭光,早就熄滅了,其實(shí)已經(jīng)預(yù)示著睡在房間里的人可以睡覺了,但這餓著肚子,著實(shí)讓我感到奇餓難忍!

  在嫻敏和恩丹的房間里,墻壁上有一扇門,通過門,可以去到武霧和阿羅所在的房間。

  我所在的房間雖然在嫻敏她們的房間對面,但我這房間里并沒有通往旁邊房間的門!我都還沒有仔細(xì)看過我這房間的結(jié)構(gòu)呢…

  將身子坐起,看向應(yīng)該有門的那面墻壁上,墻壁上居然畫著一副巨大的建筑群,這建筑群的中央,是那座享譽(yù)世界聞名的悠久建筑:悉尼歌劇院。

  在這個空間里,知道這歌劇院的人肯定有,但會是誰在這里畫出這么一副氣勢磅礴的場景?

  “啊——”

  我好像被一股力氣推到了什么地方?這里又是哪里?難道這里是悉尼的街頭?我并沒有來過這里,所以對于這里是何處,我是一無所知。

  街頭上,來來往往的路人十分的多,他們神采各異,身材高大,看上去十分的自信!在以前讀書的時候,最讓我記憶猶新的,就是對澳大利亞人的這么一段介紹:

  “澳大利亞土著人的基本外貌特征與巴布亞人相仿,通常為長顱型,深棕膚色,眉弓隆起,突頜厚唇,所不同的是澳大利亞土著人鼻子較為寬塌,頭發(fā)多呈波浪形”

  和我現(xiàn)在在馬路上看到的,還是有著一定的差異,沒有在乎這么多,我將目光轉(zhuǎn)移到了不遠(yuǎn)處的一個小木屋那里。

  這小木屋的存在,倒是引起了我的注意,畢竟它的左側(cè)開著一家大型超市,而它的右側(cè)則是一家手機(jī)店,而且這小木屋的門是呈暗黑色,在這么一個大白天看起來,就顯得特別的突兀。

  這木屋的門上,沒有任何什么裝飾的窗口,但可以看到有光從里面照射出來,在光線如此強(qiáng)烈的戶外,都可以清晰看到從里面直射出來的光。

  門并沒有上鎖,輕輕推開門,可以感受到一股非常陰冷的空氣迎面撲來。

  打開門的這一剎那,門內(nèi)居然一片漆黑,讓我意識到,剛才那一束光芒是從哪里發(fā)出來的?

  門不是彈簧門,所以它并不會自動關(guān)上,但為什么當(dāng)我走進(jìn)來之后,門能夠自動關(guān)上?

  沒有再去注意那些細(xì)節(jié),而是向這木屋內(nèi)走去,這間木屋的面積好像并不大,這么看上一圈,估計也就只有我家里,我的臥室那么一般大小,也就11-12個平方。抬頭向上看去,這木屋的頂居然在很高的地方,和在外面看的時候,有著非常大的差異…

  “轟隆——”

  好像有什么東西掉下來了?而且還是在我的左手邊。

  順勢看去的同時,我的右手里儼然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那把瑞祥置空鈍。就在這么看過去的同時,我的面前居然突然出現(xiàn)了一道強(qiáng)烈的光芒,這光芒照射的我根本無法直視前方。

  “嗷——哈!”

  這是什么東西?我的眼前,好像光芒已經(jīng)不怎么強(qiáng)烈,趕緊睜開雙眼,一個不知道是個什么東西的家伙,居然手里拿著什么武器在向我這個方向沖來!

  及時的躲閃和避讓,我和它互換了一下位置,它氣喘吁吁的停在了剛才我站在的地方。

  看向那地面,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一道裂痕…

  這家伙,我完全不認(rèn)識!但看到它這扇形的頭,我突然有種想要滅了它的沖動…

  它的手里拿著的,居然是一把佛安臨空鈍?。克@是從哪里來的?

  我還非常清楚的記得,上次我和泠兒在靜安寺的時候,我拿到那把佛安臨空鈍,還是從佛祖的眼中得到的。

  現(xiàn)在再次看到這把鈍,讓我想到了在廣州的時候,一個叫陽逐的怪物一腳將我手中的佛安臨空鈍給踩斷了,好在陽逐身上有著一把暗陽碎逐鈍,才得以讓我有了繼續(xù)戰(zhàn)斗下去的信心。

  現(xiàn)在再次看到這家伙手中的佛安臨空鈍,我也是先愣了一下…這些武器其實(shí)并不應(yīng)該有兩把,而是只有一把才對,至于為什么會這樣,我是一點(diǎn)都不知道…

  集中精力,看向眼前的這個家伙,它居然像個武士一樣,用手將佛安臨空鈍給高高舉起,并向我這里快速跑來!我并沒有被它這氣勢給震懾住。

  我選擇了從容不迫的站在這里,等待和它火拼的那一瞬間,眼看它手上的鈍馬上就要挨到我的頭,順勢將我手上的瑞祥置空鈍給擋在頭頂上方,只聽見“嘭—乓—”的一記巨響,我被它的那股力量給壓了下來,一屁股癱坐在了地上。

  原來我并不是輸在武器上,而是輸在了力氣上,但我該怎么…對了!鉦!

  在它的眼皮底下,我開始圍著它的四周來回跑動…只是,剛跑了才兩圈,就沒有體力了…對于根本就沒有上過幾節(jié)體育的我來說,這點(diǎn)體力在這里,絕對是一件可以要了性命的事!

  看向它的眼神,它居然用著呆萌的眼神看著我,好像在告訴我“我就是一個逗比”一樣…

  沒有再繼續(xù)轉(zhuǎn)圈,而是來到它的面前,它突然拿起手中的鈍,再次向我這里砍來!幾次火拼下來,果然它的武器讓它占盡了下風(fēng)!

  看著手中的鈍,它突然站了起來,對著空中狂吼了一聲“嗷——哈!”叫完之后看向我,冷不丁的向我這里沖來。

  眼看它的拳頭馬上就要挨到我,不由分說,一連幾個前翻,我成功躲開了它的攻擊,來到了它的身后。

  它并沒有注意到我現(xiàn)在在哪里,而是在原地晃著頭四處尋找我。趁著這個機(jī)會,看向它剛才拳頭砸在的地方,地上出現(xiàn)了一個深深的洞…讓我倒吸了一口冷氣!

  它的頭部,突然出現(xiàn)了一道非常強(qiáng)烈的光芒,和我站在木屋門口看到從門內(nèi)照射出來的光芒一樣!

  我終于明白,原來這光是從它的頭上發(fā)出的,而且還是從它這扇形頭部的褶皺處所發(fā)出的!這光居然還這么強(qiáng)烈,強(qiáng)到讓我無法睜眼!

  “啊——”

  我好像被它打到了!它居然會用這招來牽制我!哎喲喂!我這是撞到哪里了?我聽到我的胸口里有骨頭斷了的嘎達(dá)一聲…這光居然還是這么亮!

  ?。∷尤挥质且蝗瓝]上來,我這次肯定是撞到天花板上!

  狠狠的栽在地面上之后,我眼前的光才開始慢慢暗了下來,好在我是趴著的,面朝下,可以裝作我已經(jīng)死掉了的假象。它居然還相信了!

  站在我的不遠(yuǎn)處,用著它手里的鈍,在我的身上來回的擦拭著,就像是擦著滿是灰塵的武器一樣…

  我終于恢復(fù)了一點(diǎn)的體力,拿起瑞祥置空鈍,這么突然向旁邊滾去,并砍向它手里的佛安臨空鈍,這么連續(xù)砍了幾下,它突然將鈍給收了回去,表情十分驚訝的看著我,似乎對于起死回生的我感到了一絲的恐懼。

  它開始向后退去,看上去像是要臨陣脫逃一樣,我也是沒有給它任何準(zhǔn)備的機(jī)會,跑到它的面前,拿起鈍,向它的身上砍去,要不是它這么高接低擋,它早就死了!只是這兩把鈍的火拼,給它手中的鈍帶去了不小的傷害。

  看到自己被打的節(jié)節(jié)敗退,這怪物居然突然跳了起來,讓這原本平穩(wěn)的地面震動的根本無法正常站立…我也一個沒有站穩(wěn),邁著碎步來到了它的面前,它再一次舉起手中的鈍,向我這里砍了過來!

  又是幾次高接低擋之后,就聽見一記“哐啷——”的聲音,它手中的佛安臨空鈍斷了,沒有給它喘氣的機(jī)會,一怒之下,我將它的腿給砍斷了,失去了腿的家伙,瞬間沒有了再動的機(jī)會。

  只是它還是用著頭上會發(fā)光的技能,再一次將我的眼睛給亮的睜不開!

  強(qiáng)忍著光芒,我看到了它的位置,它居然可以在這么一個狀態(tài)下,還可以挪動身體!反手握住鈍,向它的心臟扔過去的同時,我再次將眼睛給閉上了…光芒終于消退下去了。

  再次看向這個家伙,它的雙手筆直的放了下來,頭也耷拉了下來。

  謹(jǐn)慎起見,顯先是來到它的身后,將它用的那把已經(jīng)斷了的佛安臨空鈍的后半部分給撿起來,對著它的心臟,從后背處再一次刺了上去。它的身子開始向后倒來。

  躲開,并爬上它的肚子,我看到了它的心臟部位,有一粒非常小的東西在冉冉升起。將我的鈍給拔出,來到它的頭部,看向頭上方的這粒小東西,它居然飛到了我的面前,這么停了許久。

  我并沒有伸出手,而是將鈍平放起來,它停在了我的鈍體上。

  我的身邊忽然恢復(fù)了一片寂靜,而且,我又站在了剛才那間木屋里,現(xiàn)在這里什么都沒有,死一樣的寂靜,讓我有種即將有震撼的場景要出現(xiàn)在我面前的感覺。

  這粒小東西從我鈍上再次飛起,并指引著我,向我的右側(cè)走去…在我的右側(cè),是一堵墻,就這么走過去,不會有事嗎?雖然我這么想著,但緊跟在這粒東西之后,我居然可以穿墻而過…

  這里,不就是在龍彤之國中,我的房間嘛!我居然就這么回來了?那粒小東西也隨之消失了,讓我感到十分的意外。鈍消失了,警報也肯定解除了,只是讓我感到十分的疲倦…

  “夜如何其,夜未央,庭燎之光。君子至止,鸞聲將將。夜如何其?夜未艾,庭燎晣晣。君子至止,鸞聲噦噦。夜如何其?夜鄉(xiāng)晨,庭燎有煇。君子至止,言觀其旂?!?p>  這誰在唱?而且唱的還是歌劇?這鏗鏘有力的唱功,讓剛睡下沒有多久的我又一次給驚醒了!太可惡了!

  環(huán)顧四周,我并沒有看到有誰在的場景。而且這聲音很輕,輕到一定要讓四周圍徹底安靜下來,才能聽到這歌??!

  “夜如何其,夜未央,庭燎之光。君子至止,鸞聲將將…”

  居然又是一個輪回,而且還是同一部劇作…這到底是誰在搗鬼?再仔細(xì)聆聽這聲音,怎么是從嫻敏他們那個房間飄來的?

  將窗戶打開,果然這歌劇正是從對面的房間里飄來的!

  在我的印象中,嫻敏對這種歌劇并不喜歡,所以可以排除這不可能是嫻敏在聽,難道是恩丹?現(xiàn)在這個應(yīng)該都是在睡覺的點(diǎn),她聽這玩意干什么?

  難道嫻敏不說她?確定走廊上沒人,來到她們房間的門口,輕輕一推,門居然十分輕松的被推開了!這兩個小姑娘真是的,這么開門睡,難道不怕有壞人進(jìn)來?

  順著這聲音,我躡手躡腳的來到了她們的床邊,恩丹也在睡覺!而且還在我的眼皮底下翻了一個身,看樣子也不是她?。∧沁@聲音究竟是從哪里出來的?

  既然不是恩丹這里,我來到了床和墻壁中的空隙之間。這里好像有什么?里面居然還有一條非常狹小的縫隙!

  “夜如何其,夜未央,庭燎之光。君子至止,鸞聲將將…”

  又是這么一句歌詞,到底是哪里?看向恩丹所睡的方向內(nèi)側(cè),我看到了有一個東西正發(fā)著非常微弱的光芒。

  “夜如何其,夜未央,庭燎之光…”

  好家伙,我找到了這聲音的來源,原來是這么一個東西!

  原來當(dāng)它每唱完一個輪回,它的屏幕就會亮起,等待著再一次的歌唱,在歌唱的同時,屏幕的光就會熄滅!既然如此,我就可以放心去睡了…

  “你是什么人?”

  這突如其來的叫聲將我給嚇的不清,也讓恩丹也突然坐了起來,看向了床邊。在我的頭頸上,架著的是那把冥絕魯力鐙,是武霧!

  “武霧,怎么回事?”

  恩丹趕忙爬下了床,應(yīng)該是去到了武霧的身邊…

  “恩丹,你快叫醒嫻敏,你們這里進(jìn)賊了!你看他趴在這里,肯定是在偷什么東西,被我抓了個先行!”

  “嫻敏,別睡了!”

  恩丹稍許晃了晃嫻敏的身子,嫻敏并沒有馬上醒來,只是發(fā)出一聲“嗯?”翻個身,繼續(xù)睡去了。

  唉,自己房間里都發(fā)生這種事情了,她居然還能夠這么安心的睡覺,心也是夠大的!

  “嫻敏,快起來,屋里進(jìn)賊了!”

  恩丹這次將嘴貼在了嫻敏的耳邊,嫻敏才有些意識的將身體平躺了起來。

  “???”

  她后知后覺的爬下床,估計和武霧恩丹他們匯合在一起了。

  “大膽的東西,你要偷什么?別動!”

  剛才開始,我就想動了,但武霧一直將鈍抵在我的頭頸上,讓我想動都無法動彈…

  “阿羅哥,你快來!”

  這是嫻敏的呼救聲,聽的出來,阿羅這后知后覺的態(tài)度,簡直可以和嫻敏有的一拼…

  “你給老子出來!”

  阿羅的力氣居然可以這么大!他一個用力,將我胳膊往后掰去…

  “??!阿羅!疼!是我!”

  原本在我頭頸上的鈍被瞬間抽去了,將我從地上拉起,他們四人用著十分懷疑的眼神看著我。

  “君君,你怎么回事?不在自己的房間里睡覺,跑來這里干什么?”

  將我過來的事情和他們一五一十的說出來之后,他們都不說話了。

  在這保持特別安靜的環(huán)境中,那句我已經(jīng)聽了有無數(shù)遍的“夜如何其,夜未央,庭燎之光。君子至止,鸞聲將將…”

  又一次從恩丹的床內(nèi)傳了出來…

  恩丹剛想起身,被我攔了下來。

  “慢!恩丹,讓我去看…”

  沒有回我的話,恩丹只是點(diǎn)點(diǎn)頭。爬在床上,看向里側(cè),原來是嫻敏的手機(jī)…但為什么嫻敏的手機(jī)會變得如此的詭異?

  將手機(jī)放在了桌子上,剛才我所描述的那些情景,一次又一次的在我們面前反復(fù)上演著…

  “哇哈哈哈哈??!”

  嫻敏的手機(jī)上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七竅流血的女人的頭顱,而且正發(fā)出著撕心裂肺的笑聲,不僅將我看的雞皮疙瘩掉一地,還讓恩丹和嫻敏嚇的臉色發(fā)青,并相擁在了一起。

  阿羅突然躲在了我的身后,而武霧則掄起手中的鈍,將手機(jī)給一砍為二…

  手機(jī)廢了的同時,這八仙桌上也出現(xiàn)了一條深深的裂痕。如果誰再碰到八仙桌一下,桌子馬上就會裂成兩半,并散架。

  我還沒有將這句話給說出口,嫻敏和恩丹同時坐下,她們兩人并沒有發(fā)現(xiàn)這個異樣,只是恩丹有所警覺的將身子坐正,而嫻敏卻將兩只手臂給搭在了上面…桌子“哐當(dāng)…”一聲,向內(nèi)塌方了下去。

  正是這一個情景,讓嫻敏再一次和恩丹恐慌的抱在了一起…

  “君君哥,我怕…嗚嗚…”

  恩丹不停的安撫著嫻敏,好不容易讓嫻敏驚恐未定的心給安撫了下來。

  “君君,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和武霧這么相互對視的時間里,我根本想不出任何的辦法…

  “小君君,你有沒有可行的辦法?總不能一直讓嫻敏這么害怕吧?”

  “夜如何其,夜未央,庭燎之光。君子至止,鸞聲將將…”

  在我們同時陷入沉默的時候,我們再一次聽到了這句歌詞…別說是我,現(xiàn)在就連武霧、阿羅他們都變得耐心全無。

  武霧更是一臉的憤怒,看到他咬牙切齒的樣子,我就知道,如果不阻止武霧,可能他接下來的事,我是無法收場的!

  看向阿羅,我用頭指向了武霧,他心領(lǐng)神會,一把將全身發(fā)抖的武霧給抱住了。

  “阿羅,你放開我!我要滅了這群狗??!”

  武霧如此暴怒,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好在我讓阿羅將他給控制住了,否則世事難料,很容易將一些事推到我無法解決的層面上。

  “夜如何其,夜未央,庭燎之光…”

  又是這么一句歌詞!我就知道再不找到這聲音的來源,阿羅也遲早會崩潰,好在被他控制的武霧,已經(jīng)將之前的憤怒給壓制了下來。

  只是嫻敏將頭埋在恩丹的懷里,好像在哭…而恩丹的表情中,透露出更多的絕望和悲傷…

  我們再一次陷入了寂靜。

  “夜如何其,夜未央,庭燎之光。君子至止…”

  又是這么一句歌詞,聽到已經(jīng)麻木的他們,都沒有再說出任何的話,而是都將目光看向了我這里。

  集中注意力,我好像聽到了,這聲音好像是從床的內(nèi)側(cè)傳來的…在他們的面前,我來到了靠近連通武霧他們房間那扇門和床的墻壁里側(cè)。

  這里的縫隙比較大,大到可以安裝一扇門,將這墻壁給仔細(xì)看上一遍之后,果然,我發(fā)現(xiàn)了貓膩!

  看向武霧,對他招了招手,他紅著臉走了過來??磥硎莿偛诺氖虑閷⑺o氣紅了臉,好在他現(xiàn)在也消氣了不少,只是臉上還是有些紅而已。

  他沒有問我任何的話,而是來到我的身邊,和我查看了一下這墻壁上的細(xì)微差別之后,我們在墻壁的一個非常不起眼的地方,發(fā)現(xiàn)了一個非常小的扳手,將扳手向下按去,門開了…

唯沐君君

夜如何其jī,夜未央,庭燎之光。君子至止,鸞聲將qiāng將qiāng。夜如何其?夜未艾,庭燎晣zhé晣zhé。君子至止,鸞聲噦huì噦huì。夜如何其?夜鄉(xiāng)xiàng晨,庭燎有煇huī。君子至止,言觀其旂q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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