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同回到酒家里,雖然我和武霧站在恩丹嫻敏的房間里,但我的目光始終無法從墻門的那一側(cè)轉(zhuǎn)移過來。
畢竟阿羅在安靜的睡著,看到他睡的這么熟,著實讓我感覺,他這次睡覺時間應(yīng)該會超過10個小時...
沒有再將目光放在阿羅那里,而是轉(zhuǎn)移到恩丹和嫻敏的臉上,她們兩人也是十分好奇的看著我,畢竟每一次的行動,他們都是根據(jù)我的指示來進行的。
恩丹和嫻敏的眼神都看上去有些茫然,對于我為什么看著她們兩也顯得頗為尷尬。
再看向武霧,他將拿在手里的佛安臨空守伢碎給拿了起來,并放在眼前這么仔細(xì)的看著,似乎想要將這碎給弄個明白一樣。
“恩丹,等會你陪我行不行?”
我知道我這么要求恩丹陪我一同前去,可能是一個無理的乞求。畢竟來到這里也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了,不是我和阿羅,就是我和武霧,所以讓嫻敏一直跟在恩丹的身后。
這次叫上恩丹,其實我是想要從恩丹這里知道嫻敏心里的一些想法。這樣可以讓我在之后和嫻敏交流的時候,可以迅速明白她的意思。
“君君,你不帶我了嗎?”
“武霧,你和阿羅在這里陪著我妹吧,我有點事想要問恩丹,所以可能需要你回避一下。”
將眼神從武霧的臉上轉(zhuǎn)移到恩丹的臉上,令我沒有想到的是,恩丹的表情變得有些奇怪…她在想些什么?還是說,她根本不愿意和我一起走一遭?
“恩丹,你怎么了?你不愿意和我一起嗎?”
“愿…意吧…”
雖然恩丹的口吻聽上去不是十分樂意,但她還是配合的將這話給完整的說了出來。
“君君,你有什么問題,不能在這里問我嗎?”
再次看向武霧和嫻敏,武霧用著非常驚嘆的表情看著我,我好像有點猜到他在想些什么了。
再次看向嫻敏,她的表情看上去倒是有些悶悶不樂,應(yīng)該是有些小情緒了吧…
我并沒有在乎這些,而是走到他的面前,將口袋里的錢拿出來幾張,并交到他的手中:
“武霧,如果嫻敏要什么,你就買給她!切記,不要和這里的任何人發(fā)生沖突!”
“知道了!”
給恩丹一個眼神,我并沒有和她說上一句話,直接推門出來了…恩丹肯定是看到了我的這一舉動,跟著我,一起來到了酒家的門口。
“君君,你這次叫我,是不是有什么問題要問我?”
“恩丹,我叫你,其實是想從你這里知道嫻敏最近怎么樣?她有沒有和你說過什么埋怨我的話…”
“沒有,嫻敏好著呢!”
恩丹說著說著,突然笑了起來。讓我感覺,站在我面前的,不是單位里的恩丹,而是和我在一起的那個恩丹…
今天的恩丹好像還化妝了,那一抹淡淡的粉底,將她本就十分漂亮的臉蛋給涂的更加的精致和嫵媚…
“君君…你別這樣…”
“啊…不好意思…我把你當(dāng)成我女朋友了…”
我的手怎么會…要不是和恩丹這么說上兩句話,我的手還就真的就要摸到了她的臉上…
氣氛略顯尷尬,不得已,我只能將身子轉(zhuǎn)過去,在我面前的,是一個住宅房屋。
這房屋的門和窗戶緊閉,看上去不像是有人居住一樣。而且那并不是十分嚴(yán)密的門上能看到房屋內(nèi)有光照射出來。
“恩丹,你跟在我身后,我?guī)闳€地方。”
“好!”
來到這房屋的門前,透過那細(xì)微的縫隙向里面看去,我好像看到了有個樣子很像物轡的東西在發(fā)著光芒。
將橫拿在手里,用橫的尖頭小心的將那個縫隙再給剮開一點。
“君君!你這是怎么了?”
恩丹突然將我的手臂給挽住了??聪蛩耐瑫r,她已經(jīng)將頭蹭到了縫隙的面前,也在向里面看去。
“君君,這里有人住嗎?”
“我也不知道,恩丹,你跟緊我!”
沒有再看向她,而是繼續(xù)將縫隙給再剮開一些。在我這么不費吹灰之力的剮挖下,原本還是一個細(xì)小的縫隙已經(jīng)被我給剮挖成了蜷身就可以鉆進去的洞…
目測可以鉆進去,我先將身子給鉆了進來…
“小君君…”
我的身邊,幾乎被光給覆蓋著,這里的光芒太過于強烈,使得我根本無法睜眼查看這里的一切…
剛才還只是并不耀眼的光,為什么進來人了,反而這么刺眼?剛才是誰在叫我?是我的那個恩丹?
“嗯?恩恩…?”
“什么恩恩!你在叫誰呢?”
恩丹突然這么說話的同時還對著我的肩膀后側(cè)打了上來。
“你是不是想你女朋友想瘋了?我不是你女朋友!”
奇怪,我剛才聽到的那個稱呼是誰叫我的?
“恩丹?”
“怎么了?”
“你能看的到我在什么地方嗎?”
“看不到…”
“那你剛才怎么拍到我肩膀的?”
“我也不知道…我是要打你頭的,我也就是隨手往上一抬…打到的…”
“哦…恩丹,你跟緊我!”
“好!”
這里亮的根本讓我無法睜眼,而且還亮的有些詭異。這到底是個什么物轡?居然有這么一個強勁的效果…
我也是不知道這是走到哪里了…總是有種感覺,我在同一個地方來回走動,或許,我根本就沒有走出這個房間,并走到另一個房間。
“哎呀…好疼…”
“恩丹你怎么了?”
“哎喲!”
“啊…”
這根本就完全看不清,在這么一個亮到無法看清任何一樣?xùn)|西的地方,也是特別的遭罪和虐心!我好像和恩丹撞了一下?而且我剛才還是從恩丹的身上跌倒過來的?
“恩丹,你怎么回事?我剛才…是不是從你的身上跌倒了?”
“嗯…”
她的聲音怎么這么微弱?她到底怎么了?
“君君…對不起,我剛才不小心踢到什么東西了,我將腳給踢疼了…所以我蹲下來了。你往我這里走過來,你踢到了我,所以你被我給絆倒了…”
原來如此,怪不得會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
“恩丹,你能不能起來,你能不能摸到我的手?”
將手伸到剛才恩丹所在的地方。
“君君!手停!”
沒有再挪動一下我的手,而是極力去辨識手伸在的地方,依然什么都看不清。
“君君…”
她用著并不大的聲音叫著我的同時,牽住了我的手…和這個恩丹牽住手的那一瞬間,我能感受到和我女朋友牽手的那種感覺…
“君君…”
“啊…”
“你再亂摸我手試試!”
糟糕,好像被她發(fā)現(xiàn)了,還是老實點吧…
“恩丹,你還能不能用腳去踢一下你剛才踢到的東西?”
“怎么了?你是想要我來描述一下那樣?xùn)|西嗎?”
“正是…”
我和恩丹沒有再說話了,我能感覺到,她在極力去識別腳下的東西。她應(yīng)該是用腳蹭了那個東西幾下后,才蹲下來的吧。
“咦?”
“怎么了?有什么不對嗎?”
“君君,你把另一只手放到你這只手的上面!”
恩丹這是有什么東西要給我?依照她的意思,我照做了。她突然用另一只手拉住了我的這只手…
好奇怪,為什么我的心里會有這種莫名其妙的感覺?我不敢亂動兩只手,生怕再被她說一次…她稍許用力的將我手往地上拉去,并讓我摸到了地上的那樣?xùn)|西!這東西…怎么感覺怪怪的!這到底是個什么物轡?
“恩丹,你在旁邊別動!”
將兩只手給抽出,我將身子給趴在了地上。頭也慢慢往剛才摸到的那個東西上湊去…
不看不知道,看到之后,瞬間感覺我這是踩在狗屎上了!我?guī)缀跻獙⒀劬N在這東西上面了,我才將這樣?xùn)|西給看清楚!是物轡:鼠鹿光茸。
在《古文物歷史書籍》中對于這玩意的記載,寫的過于玄乎,玄乎到我根本不相信!
“鼠鹿光茸:模如鹿茸,強著于地。烈光如日時,殺戮對象以吸之,于強光弱視之滅爾?!?p> 現(xiàn)在看到這玩意,還真的讓我吃驚不??!畢竟這玩意如果現(xiàn)在看不到,就很難再看到了。和恩丹說出這物轡的作用,恩丹也將頭蹭到離我的頭很近的地方。
雖然和我的頭離的很近,好在眼前還是一片模糊,所以感覺不到那一絲的尷尬之意。
“君君,你說,這會是誰放在這里的?難道我們要在這種環(huán)境下殺敵嗎?”
“恩丹!你等等!我想到一樣物轡!”
將隨身攜帶的扣訾鈕給拿出,并放在了鼠鹿光茸的上方,眼前的光終于消退了不少…
抬頭看向恩丹,原來她就在我的面前,與她的臉,居然只有五公分左右的距離…
她先是楞了一下,隨即一手拍到了我的頭上…
“哎喲…”
剛才看到她的那一瞬間,我居然感覺到了心跳加速…這是什么情況…不對,剛才在她身后的,是什么東西?好像是老鼠!
“不好!恩丹你快起來!”
沒有給她爬起來的時機,我一把將她給拉了過來…
“君君,你怎么…”
“你把這東西給按住了!”
她剛接過我手中扣訾鈕,我一躍而起,從她的身邊跳到了老鼠的面前。這老鼠還真的是一個打不死的小強,這都打了它幾次了,居然還能這么活著…
不對,我記得我之前打的兩只老鼠,一只腳被我砍斷了,上次一只是腿被我砍斷…這只又是腿腳完好無損的…我好像知道了什么…
拿起手中的奧爾透云紅晶橫,對著這老鼠的腿和身體的連接處砍去…這老鼠居然毫不避讓的給我砍?
“哎呀!”
我的面前居然一片光亮…
“恩丹,你怎么了?”
“君君,救我!我好像被什么東西給拖走了…”
沿著剛才我走來的路線往回走去,我居然也被鼠鹿光茸絆了一跤。
將這物轡的附近給摸上一圈,果然沒有了恩丹的蹤跡…好像我的腳下怎么還有一樣?xùn)|西?對了,是那扣訾鈕!撿起扣訾鈕,我并沒有起身去尋找恩丹,畢竟這滿是光的空間里,什么都看不見,對我來說即是劣勢,也是優(yōu)勢。
但眼下我必須要做的,就是要找到恩丹…這可惡的家伙!真會挑時間…我好像想到一個可行性比較高的辦法…
“君君,快來救我…”
面對恩丹的呼救,我一下意識到事情的緊迫性…我必須要抓緊時間!將扣訾鈕蓋在鼠鹿光茸上,再將七絕拿出,并放在最上方。面前的強光終于很快就消退了!
看向我的左后方,我看到一個長的像鹿一樣的怪物正挾持著恩丹,而且還和恩丹站在比較寬大的桌子上。
看到我的那一瞬間,恩丹的表情也算是稍許放松了下來,但還是可以看到她眉頭緊鎖的樣子。她突然將視線看向了我的身后,讓我下意識向后看去,是那只碩鼠!
它站在那里一動不動,似乎就像是被定住了一樣。沒有再管那只碩鼠,我繼續(xù)將眼神轉(zhuǎn)向恩丹這里…這鹿居然用著頭上鹿角的分岔頂著恩丹的頭,讓我看上去更像是不會馬上攻擊恩丹一樣。
“君君…你能不能…”
沒有和她說話而是對著她做出噤聲的手勢。她沒有再說話,而是將嘴給抿的更緊,讓她的表情看上去顯得尤為緊張。
和她這么對視了許久,這鹿也就沒有再做出更加過激的舉動出來。在《古文物歷史書籍》中對于它的介紹,除了它本是原隱的護衛(wèi):透隱老鹿;
還有就是對于不會說話的生物,它不會主動傷害并且導(dǎo)致喪命??吹蕉鞯さ难蹨I開始往外流出,我也感覺到了一絲的傷心和難過。
她的手里,那把枯庘昧火尊若隱若現(xiàn),好在恩丹的手并沒有在老鹿的視線范圍之內(nèi),所以老鹿也沒有做出任何過激的行為。
“嘿!”恩丹突然叫出來的同時,將尊的尖部砸向了鹿角。
老鹿痛的嗷嗷亂叫,而且還沒有站穩(wěn),即將要從桌上倒下來的瞬間,將恩丹給推了下來??吹蕉鞯ぜ磳⒁瓜聛淼乃查g,我急忙跑到她的面前,一把扶住了她。
“恩丹,我來解決這個頭老鹿,你去解決那只不會動的老鼠!”
“好!”
她的嘴中蹦出這一個字之后,就跑開了。
透隱老鹿,一頭長著鹿頭鹿臉的人形怪物,雖然不能把它歸為精靈,但它一直和原隱如影隨形,所以它只是一個怪物不像怪物,精靈不像精靈的東西…
看到我來到它的面前,它突然將鹿角朝我這里頂來…這速度也太過于神速了吧?
眼看我手里的橫即將要砍向這老鹿的角上,橫居然突然翹了起來,那一股強大的力氣帶動著橫的同時,還險些將我給摔倒在地!這是…仔細(xì)看向眼前,居然是原隱!
我就知道它終究會出現(xiàn)!畢竟它要將這老鹿給帶走…
“啊…”
我聽到了恩丹的叫聲。沒有再看向原隱一眼,而是看向恩丹那里,她居然在奮力抵抗著從碩鼠那里給她帶去的攻擊。
她手中的尊看上去有些寡不敵眾,不得已,我只能將橫也抵擋了上去。
“君君?。磕阍趺磥砹耍俊?p> “別看我,用力擊敗它!”
碩鼠都已經(jīng)受傷了,居然還可以發(fā)出這么大的力氣,果然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還是有一定道理的。
“哎~呀!”
這么用力叫了出來,我也是成功的將老鼠給推倒在地了。
“君君,你那里…”
我和恩丹終于將身子站直了,恩丹也是瞬間將身子轉(zhuǎn)了過去,看向了剛才給她帶去傷害的老鹿那里。
看到原隱的那一刻,她也是表現(xiàn)的十分驚訝。透隱老鹿就像是被定住了一樣,半點也看不出它有什么動作上的變化。
原隱倒是滿臉的開心,忽隱忽現(xiàn)的來到了我和恩丹的面前。
“哎呀,你們怎么在這里談戀愛了呢?是不是現(xiàn)實生活談戀愛不好了,就來這里尋求刺激了?”
“你瞎說什么呢?她不是我女朋友!她只是我的同事…”
“哦?”
原隱這不懷好意的回答,讓我感到它好像想歪了。
“原隱,你來這里,是要帶走透隱老鹿的吧?”
“正是!謝謝你的指引,要不然我還真的找不到這家伙的身影!那老鼠,就交給你了!相信你能解決掉!”
正說間,它帶著透隱老鹿不見了。
和恩丹對視了一眼之后,繼續(xù)帶著恩丹來到了老鼠的面前。
雖然老鼠已經(jīng)是躺在了地上,但它并沒有死去,而是將眼睛不斷的眨著,似乎是想要告訴我,
“我可不是那么好惹的…”
沒有管這么多,看向恩丹,并對她小聲說道:
“恩丹,你把尊準(zhǔn)備好,我們現(xiàn)在齊心滅了這只老鼠!”
“好!”
我們手中的武器還沒有刺到碩鼠的身上,碩鼠的身體突然消失了…
“君君,那老鼠…”
“哎呀!”
還沒有來得及和恩丹說上一句話,并觀察這四周圍,我們兩人都被這老鼠的身體給砸中了…而且還被這老鼠掉落在地上的沖擊力,給撞到了剛才透隱老鹿帶恩丹所站在的桌子那一側(cè)的墻壁上…
“咳…”
我和恩丹同時都咳了出來…
“恩丹,你沒事吧…?”
剛將目光轉(zhuǎn)移到恩丹的身上,我看到了恩丹那一副十分驚悚和害怕的表情。
沒有再看恩丹,而是看向她看去的地方,碩鼠居然變成了原來的樣子…它的腿居然神奇般的長出來了…并在向我們這里跑來…
“恩丹,快跑!”
說時遲那時快,剛離開這桌子的時候,碩鼠一下撞到了墻壁上,并帶著那強大的沖擊力,將那個桌子給撞的粉碎…
看到眼前這一切的恩丹,眼神中充滿了恐懼。
“君君,這老鼠怎么回事?為什么突然用著自己龐大的身軀來對我們發(fā)起攻擊?”
“等會,讓我看看…”
這老鼠的行為十分的詭異,詭異到讓我感覺這件事沒有我想象中的那種程度…看向空中…原隱居然在空中,看向了我和恩丹,它露出了得意的笑容…難道剛才的那些事情,是它所為?
“別在心里猜,你還不如直接問我,為什么要這么做呢?”
“為什么?”
它突然冷笑了起來,將老鼠的身體給抬了起來,沒有再砸向我和恩丹這里,而是直接砸在了地上。
又是這一陣非常猛烈的撞擊,讓我和恩丹都跌倒了…這地面開始劇烈的晃動了起來,我和恩丹都沒有站穩(wěn),不得不牽著對方的手,一起保持著平衡。
“原隱,你這是怎么回事?”
它突然將頭看向了空中,并小聲說道:
“我不想救活它,我還想讓它活一段時間!韓峻竣,你不要怪我!這只是我的工作…”
“什么工作?亂七八糟的…難道讓老鼠贏了我們就是你的工作?你不知道我們的任務(wù),就是要滅了老鼠嗎?”
“原諒我不能說太多,但我這是在幫你,不是害你!”
說完,它往空中飛去,并直接消失了。消失的同時,居然還將老鼠的身體恢復(fù)到了之前的樣子:我沒有砍傷它之前的樣子。
“君君,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
“恩丹,這樣,地上不是有那個鼠鹿光茸嘛,你去試試看用尊能不能把那樣物轡給拔出來?”
她沒有回我的話,我估計她是直接去了吧…再次來到這老鼠的面前,它居然十分敏捷的向遠(yuǎn)方跑去,而且與此同時,它將這房間里其他擺放著的東西給撞的東倒西歪…
在我面前,它沒有做出任何反應(yīng)的時候,而是徑直撞向了我…
“哎喲喂!”
我居然被它給撞的摔了一個狗吃屎…
“恩丹…好了沒?”
這身體居然被撞的十分的疼,我的胸口、肚子和腰部,都感覺到了不小的疼痛…恩丹去哪里了?為什么我叫她,她不回我?
轉(zhuǎn)身看向剛才鼠鹿光茸所在的地方,鼠鹿光茸已經(jīng)不在了,和扣訾鈕、七絕一起,都不見了蹤影…不對,這里好像不是剛才我和恩丹一起進入的那個房間了!
趕緊走出這房間,果然沒有錯!這里確實不是我們所在的房間!為什么會變成這個樣子?是誰在從中作梗?
看來現(xiàn)在要搞清楚這件事也不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既然我已經(jīng)來到了街道上,不如先回到酒家里,去看看酒家里是什么情況?;蛟S恩丹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酒家里,也說不定了…
來到酒家的門口,我看到了泠兒在酒家里,和恩丹對視著。她們兩人在干什么呢?為什么看上去有點劍拔弩張的?一腳踏進酒家內(nèi),就在我眨眼的功夫,泠兒又消失不見了…
怎么總是發(fā)生著這些讓我根本無法理解的事情?到底是誰在作祟?
“君君,你回來啦?!?p> “恩丹,你怎么回來了?你不是和我在那個房間里嘛…為什么我后來所在的,不是之前我們所在的那間房間?”
她只是笑了笑,去到了樓梯口,看向我,對我說道:
“君君,你上來!我有話要和你說!”